弃妇郡主风华

弃妇郡主风华

作者: 浅草上的青鸟

言情小说连载

《弃妇郡主风华》是网络作者“浅草上的青鸟”创作的古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赵文轩柳含详情概述:《弃妇:郡主风华》的男女主角是柳含烟,赵文轩,萧玉这是一本古代,逆袭小由新锐作家“浅草上的青鸟”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6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4 06:01:0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弃妇:郡主风华

2025-07-24 06:47:24

第一章 霜叶寒深秋的寒意,已如跗骨之蛆,钻透了赵家偏院单薄的窗纸。窗外那株老梧桐,

叶子凋零了大半,剩下几片枯黄伶仃地挂在虬枝上,被一阵紧似一阵的秋风撕扯着,

发出沙哑的呜咽。残阳的余晖是惨淡的橘红,透过糊窗的素纱,

在冰冷的砖地上投下几道歪斜的光影,非但添不上一丝暖意,反将这斗室衬得愈发清冷寂寥。

柳含烟坐在临窗的矮凳上,指尖捏着一根细小的绣花针。面前绷架上的一方素白软缎帕子,

只差几针便要收尾,绣的是几枝疏淡的墨梅。她的动作极稳,针脚细密匀净,

显是下过苦功的。只是那指尖,在昏黄的光线下,透着一股子近乎透明的苍白,

隐隐泛着青紫,是久浸凉水又不得温饱的痕迹。炭盆里的火早熄了,只余下一层灰白的余烬,

连最后一点暖意都吝于给予。寒意丝丝缕缕,从脚底蔓上来,缠绕住四肢百骸。

她微微蜷了蜷身子,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袖口已磨出毛边的旧棉袄裹紧了些。这袄子,

还是三年前她嫁入赵家时,养母张氏一针一线为她赶制的,棉花塞得厚实,如今却已板结,

挡不住这深秋的寒。门外,传来了刻意放轻却又难掩急促的脚步声。

柳含烟拈针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那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指间悬停了片刻,

才稳稳地落下,完成最后一瓣梅花。她垂下眼睫,长而密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遮住了眸底深处最后一丝微澜。该来的,终究要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带进一股更冷的穿堂风。赵文轩站在门口,身上穿着半旧的靛蓝直裰,那是他最好的衣裳,

平日里只去学馆或拜访师长时才舍得穿。他身形颀长,面容也算得上清俊,

只是此刻眉宇间凝着一团化不开的郁结,眼神闪烁,带着几分刻意的不耐烦,

更多的却是难以掩饰的心虚和烦躁。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卷微微发黄的宣纸,

纸的边缘被他捏得起了褶皱。他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间的寒意,

却将这方寸之地本就稀薄的空气也一并锁死。屋内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有窗外的风声呜咽着,像是无休止的悲鸣。赵文轩的目光在屋内逡巡了一圈,

掠过冰冷的炭盆、简陋的陈设,最终落在柳含烟身上。她依旧低着头,专注地收拾着绣绷,

将那方新绣好的帕子叠得方方正正,放在一旁。她的平静,像一根细刺,

扎得他心头莫名焦躁。“咳……”赵文轩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试图打破这令人难堪的死寂。

他向前挪了两步,目光落在柳含烟苍白却平静无波的侧脸上,

心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愈发翻腾。他定了定神,终于开口,

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生硬:“含烟,你…你也知道,母亲她…年事已高,

盼孙心切……”柳含烟终于抬起头。她的眼睛很亮,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玉,

清晰地映出赵文轩此刻的窘迫。那目光太过平静,

平静得让赵文轩准备好的所有说辞都堵在了喉咙里,一时语塞。赵文轩被她看得心头发虚,

下意识避开了她的视线,将手中那卷纸往前递了递,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粗鲁的急切:“…三年了!你入我赵家门楣整整三年,

却未能为赵家延续香火!这…这‘七出’之条,‘无子’为首!

我赵文轩虽只是一介寒门举子,却也深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他越说越快,

仿佛这样便能掩盖内心的不安,“母亲日日忧心,茶饭不思,身子骨眼见着垮了!

我这个做儿子的,岂能…岂能因私情而罔顾孝道?”他顿了顿,似乎在酝酿更重的说辞,

目光扫过柳含烟依旧毫无表情的脸,语气又软了几分,

带上了一丝虚伪的无奈与推诿:“我知道…你也是不易。或许是…或许是咱们缘分太浅,

你…福薄了些,担不起这赵家的子嗣运道。母亲那边,压力实在太大,我…我也是万般无奈!

你且拿着这个……”他几乎是硬将那份休书塞到了柳含烟面前的矮几上。

那卷微黄的宣纸摊开一角,露出上面工整却冰冷的墨字——“休书”二字,力透纸背,

刺目惊心。后面跟着的,是冠冕堂皇的“无子”之由。柳含烟的目光落在“休书”二字上,

停留了短短一瞬。没有赵文轩预想中的哭天抢地,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

她只是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那双冻得发红却依旧修长的手,将休书完全展开,

一字一句,看得异常仔细。她的指尖抚过冰冷的纸面,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郑重。

赵文轩看着她专注的侧影,心头莫名升起一股寒意。这平静,太不寻常了。终于,她看完了。

她慢慢地将休书重新叠好,动作依旧一丝不苟,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重要的文书。叠好后,

她没有再看赵文轩一眼,径直起身,走向墙边那只掉漆的旧木箱。打开箱子,

里面只有寥寥几件半旧的粗布衣裳,颜色暗淡,浆洗得发硬。她一件件拿出来,

叠得整整齐齐。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奇异的尊严。最后,她从箱子最底层,

取出了一个用素色旧布仔细包裹的小包。她解开布包,里面是一个半旧的荷包,颜色褪尽,

针脚却异常细密,上面用黯淡的丝线绣着一朵小小的、几乎看不清的并蒂莲。

这是养母张氏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她将荷包紧紧攥在手心,

那一点微弱的暖意似乎透过布料渗入肌肤。然后,她拿起叠好的几件旧衣,连同那份休书,

一起抱在怀里。整个过程,她再未发一言,也未曾看赵文轩一眼。“你…你这就走?

”赵文轩看着她抱着包袱,径直走向门口,心头那股不安和莫名的烦躁更甚,忍不住出声。

柳含烟在门前停下脚步。她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寒潭之水,清冽、冰冷,直直地刺向赵文轩。

那眼神里,没有哀怨,没有祈求,只有一种洞悉一切后的疏离与决绝。她的声音不高,

却字字清晰,带着穿透寒风的冷意:“赵举人,”她第一次用了如此生疏的称呼,

“休书我已收下。你我之间,夫妻情分已绝。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生死各不相干。

愿你早日觅得能为你赵家开枝散叶的‘福厚’之人。”说完,她不再有丝毫留恋,

伸手拉开了门扉。“站住!”一声尖利刻薄的叫骂从正房方向传来,

赵母肥胖的身影堵在了院门口,叉着腰,三角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与快意,“丧门星!

三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白吃白喝我赵家的米粮!还有脸拿东西?那都是我儿子的!放下!

赶紧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别脏了我赵家的地界!晦气东西,克夫克子的命,

走了正好给我儿腾地方娶个旺夫的……”不堪入耳的咒骂如同冰雹,噼里啪啦砸下来。

柳含烟脚步未停,甚至连眼风都未曾扫向那面目狰狞的老妇。

她只是挺直了单薄却异常坚韧的脊背,抱着她仅有的微薄行囊,迎着门外凛冽的秋风,

一步一步,稳稳地踏出了赵家那扇象征着耻辱与终结的院门。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隔绝了赵母的谩骂,也彻底斩断了她与过去的最后一丝联系。深秋的寒风扑面而来,

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在她脚边飞舞。天边最后一点残阳彻底沉没,暮色四合,

寒意刺骨。她站在空旷冷清的巷口,身后是紧闭的朱漆大门,

前方是深不见底的茫茫夜色与未知。柳含烟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

将那刺骨的寒意深深压入肺腑。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眼中再无波澜,

只剩下磐石般的坚毅。然后,她紧了紧怀中的包袱,迈开步子,

毫不犹豫地融入了深秋的暮色与寒风之中。落叶在她身后盘旋飞舞,像是为她送葬,

又像是为她开启一段未知的征程。第二章 市井萍踪被休弃的妇人,在这礼教森严的世道,

便如无根的浮萍,比那最低贱的奴婢更易遭人践踏。柳含烟深知此理。她身无分文,

唯一值钱的几件旧衣,当出去也换不来几个铜板。城西破败的城隍庙后殿,

一处漏风滴雨的角落,成了她暂时的栖身之所。用枯草勉强铺了个地铺,便是她的“家”了。

饥饿与寒冷是每日必须面对的敌人。她必须尽快找到活计。天蒙蒙亮,她便起身,

用冰冷的井水草草净了面,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尽力掩去眉宇间的憔悴。

她先去了几处绣坊。她的绣工本是极好的,花鸟虫鱼、山水人物,无不精妙。然而,

当绣坊的管事娘子得知她是被休弃的妇人,眼神立刻变得鄙夷而警惕,

仿佛她身上带着什么不洁的瘟疫。“我们这儿收的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媳妇,

你这样的…还是去别处看看吧。”一个管事娘子捏着鼻子,像是怕沾染晦气,

将柳含烟递过去的绣样远远推开。“被夫家休弃,定是德行有亏!谁敢用你?

万一勾引了主家或者伙计,我们可担待不起!”另一个绣坊的胖掌柜说得更加露骨刻薄。

柳含烟沉默地收回绣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红痕。屈辱如同毒藤缠绕心脏,

但她只是挺直背脊,转身离开。眼神依旧清亮,只是那深处,沉淀了更深的冰。

浆洗缝补的活计也碰了壁。洗衣妇们自成小团体,排挤她这个“外来的弃妇”。

她试着去码头帮人搬些轻便货物,却因力气不足且是女子,被粗鲁的力夫们哄笑驱赶。

饥饿感如同野兽,日夜啃噬着她的胃囊。她用最后几个铜板买了两个最便宜的黑面窝头,

硬得像石头,就着破庙屋檐滴落的雨水艰难地咽下去。一日傍晚,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破庙角落,发现一个比她更小的女孩蜷缩在更冷的墙角,

瑟瑟发抖,小脸冻得青紫,眼神空洞地望着漏雨的屋顶。那女孩身上单薄的破衣,

让柳含烟想起了自己初被赶出时的模样。她默默地走过去,

将怀里捂着的、自己都没舍得吃完的半个硬窝头,掰了一大半,塞到女孩冰冷的手里。

女孩惊愕地抬起头,看着柳含烟平静却带着一丝暖意的眼睛,愣了片刻,才狼吞虎咽起来。

柳含烟没说话,只是坐在她旁边,小口小口地啃着剩下的一小块窝头。破庙外寒风呼啸,

两个同样被命运抛弃的女子,在这冰冷的角落里,分享着一点微不足道的温热。活下去。

这个念头从未如此强烈而清晰地烙印在柳含烟的脑海里。她开始走街串巷,

低声询问是否需要帮佣、针线、抄写。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韧。终于,

在一个飘着小雪的午后,城南一家小书铺的老掌柜见她字迹娟秀工整,动了恻隐之心,

答应让她抄写一些蒙童读物,按页计酬,钱虽微薄,却足以让她暂时免于冻饿而死。

日子在抄写、寻觅零活和抵御严寒中艰难地流逝。那只养母留下的旧荷包,被她贴身藏着,

是她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慰藉。偶尔在灯下摩挲着上面模糊的并蒂莲,她会有一瞬的恍惚。

亲生父母是谁?他们还在世吗?为何她会流落在外?这些念头偶尔闪过,随即被她强行压下。

眼下,活下去,有尊严地活下去,才是唯一要紧的事。这一日,书铺的活计抄完了。

柳含烟领了微薄的几十个铜钱,路过一家门脸不大却收拾得颇为干净的古董铺子“博雅轩”。

她踌躇片刻,走了进去。铺子里燃着淡淡的檀香,博古架上陈设着些瓶瓶罐罐、玉器摆件。

掌柜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眼神精明的中年人。“掌柜的,

”柳含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您这里…可收旧物?

”她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那个贴身珍藏的旧荷包,递了过去,“您看看这个…可值几个钱?

”山羊胡掌柜漫不经心地接过来,入手是普通的粗布料子,颜色褪得厉害,绣花也模糊不清。

他撇撇嘴,正想随手丢还给她,打发这衣着寒酸的妇人走人。然而,

当他的手指无意间捏到荷包内衬一处略显厚实的角落时,动作顿住了。

他狐疑地翻开内衬一角,借着窗口透进的光仔细看去——只见那粗布内衬上,

竟用极细极细、几乎与布料同色的丝线,绣着一个极其微小却异常繁复精致的图案!

那图案线条流畅,结构严谨,隐隐透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贵气,绝非寻常人家所有!

掌柜的心头猛地一跳!他不动声色地抬眼,

再次打量眼前这个面容憔悴却难掩眉目清丽、举止间自有一股沉静气度的女子。

他混迹市井多年,眼力毒辣,这荷包虽旧,但这内衬的暗绣,分明是极高超的宫廷绣法!

还有这女子,虽衣衫褴褛,但那通身的气韵……绝非池中之物!“咳,”掌柜的清了清嗓子,

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面上堆起和气的笑容,“这位娘子,这荷包嘛…虽旧了些,

但绣工尚可,针法有些意思。这样吧,十个铜钱,我收了,就当结个善缘,如何?

”柳含烟心中微叹,十个铜钱,聊胜于无。她点了点头:“多谢掌柜。

”掌柜的迅速数了十个铜板给她,看着她将钱仔细收好,转身走出铺子,

消失在熙攘的人流中。他立刻关上店门,挂上“东主有事”的牌子,

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旧荷包,快步走入后堂密室。

他取出一面特制的、镶嵌着水晶薄片的放大镜,对着那内衬的暗绣图案仔细端详起来,越看,

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越多。“错不了…错不了!”他喃喃自语,手指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这是…这是瑞亲王府的暗徽!只有王府最核心的几位老供奉才认得!

这女子…她怎么会……”他猛地站起身,在密室里焦躁地踱了两步。瑞亲王府!

那可是天潢贵胄,真正的顶级权贵!十七年前,王府嫡长女明珠郡主于上元灯会意外走失,

王府倾尽全力搜寻,赏格高得吓人,却杳无音信,成为京中一桩悬案。

难道…难道这流落市井、被休弃的妇人,竟是……?!掌柜的不敢再想下去,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又混杂着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兴奋。他立刻找出纸笔,

用只有特定人才能看懂的暗语,飞快地写下一封密信,

将荷包的特征、那女子的形貌气质、出现的地点,详详细细地描述清楚。然后,

他唤来自己最信任的心腹伙计,将密信和一个信物塞给他,低声急促地吩咐:“快!

十万火急!送到王府后巷,‘听竹苑’角门,交给一个姓孙的老嬷嬷!记住,

亲手交到她手里!就说…‘博雅轩老胡,有要事相禀!关乎十七年前旧事!’快去!

”伙计见掌柜神色凝重前所未有,不敢怠慢,揣好密信和信物,拔腿就跑,转眼消失在街角。

掌柜的独自留在密室里,望着桌上那盏跳跃的油灯,心潮澎湃。

他仿佛看到了一条通往泼天富贵的青云之路,但也深知,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

第三章 明珠归匣瑞亲王府,飞檐斗拱,画栋雕梁,气派森严。王府深处,

一处名为“听竹苑”的僻静院落里,

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却眼神锐利的老嬷嬷正坐在暖阁里,就着明亮的琉璃灯,

细细翻看着一本陈旧的针线册子。她便是王府内务的老供奉,孙嬷嬷,

更是当年明珠郡主的乳母之一。一个心腹小丫鬟轻手轻脚地进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又递上一个荷包和一封密信。孙嬷嬷接过那旧荷包,

入手那熟悉的粗布触感让她心头猛地一跳!当她翻开内衬,借着琉璃灯明亮的光线,

看到那个用特殊技法绣成的、微小却无比熟悉的暗徽图案时,整个人如遭雷击,霍然站起!

她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握不住那轻飘飘的荷包!泪水瞬间模糊了浑浊的老眼。

“是它…是小姐的荷包!是夫人当年亲手给小姐绣的!”孙嬷嬷的声音带着哭腔,哽咽难言,

“这暗徽…错不了!只有夫人身边的老人,才会这种绣法!”她颤抖着手打开那封密信,

一目十行地看完,信中描述的妇人形貌气质,尤其是眉宇间那股沉静的坚韧,

竟与王妃年轻时有六七分神似!“快!快禀告王爷王妃!”孙嬷嬷的声音因激动而嘶哑,

“就说…就说有小姐的消息了!天可怜见!佛祖保佑啊!”她紧紧攥着那旧荷包,

仿佛攥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消息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

瞬间在沉寂多年的瑞亲王府激起了滔天巨浪!瑞亲王萧衍,年近四旬,面容威严,

此刻却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激动得双手微颤,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眼中交织着狂喜与难以置信的忐忑。王妃沈氏,更是当场晕厥过去,醒来后便泪流不止,

抓着孙嬷嬷的手反复追问细节,恨不得立刻飞出去见那女子。

王府的力量被迅速而隐秘地调动起来。瑞亲王行事谨慎,既怕空欢喜一场,

更怕消息泄露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危险。他下令,以王府采买绣娘的名义,

派了最可靠的心腹管事,由孙嬷嬷亲自陪同,

低调地前往“博雅轩”掌柜提供的线索地点——城南那家小书铺附近。

几日的暗中观察和打探,目标很快锁定。当柳含烟再次出现在书铺交抄写好的书稿时,

孙嬷嬷在对面茶楼的雅间里,隔着竹帘,一眼就认出了她!虽然衣衫褴褛,面色苍白,

但那眉眼的轮廓,那挺直的鼻梁,那沉静专注的神态,尤其是左耳垂后方,

发丝遮掩下若隐若现的一颗殷红如血的米粒大小朱砂痣!这…这分明就是王妃的翻版!

是她从小奶大的明珠郡主萧玉璃!“是她!王爷!王妃!就是她!是小姐!老奴拿性命担保!

”孙嬷嬷老泪纵横,对着屏风后同样激动难抑的瑞亲王和王妃,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泣不成声。确认无误!瑞亲王强压住内心的狂澜,立刻下令:“快!

以请绣娘入府赶制王妃寿礼的名义,立刻、马上,将那女子…不,将小姐,

安然无恙地接进府来!不得有丝毫怠慢!封锁消息!

”当王府管事带着两名衣着体面、态度恭敬却不失威严的嬷嬷出现在柳含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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