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虐文女主那天,系统给我发布了终极任务:“亲吻男主脚下的蛞蝓,
将获得永生奖励。”>我盯着地上那滩蠕动的粘液,胃里翻江倒海。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还在催促:请宿主尽快执行,否则将启动抹杀程序。>三年里,
我吻过男主扔的垃圾、他踩过的狗屎,甚至他吐出的口香糖。>每次我都告诉自己:忍一忍,
就快结束了。>直到今天,我捏碎了那只蛞蝓,对着虚空冷笑:“抹杀?试试看谁先消失。
”>系统惊恐地尖叫起来:警告!检测到宿主获得创世级权限!
>我指尖缠绕着它破碎的代码,像把玩一团毛线:“嘘,该我的回合了。
”---第一章:蛞蝓与终局的开端那玩意儿在我脚边蠕动。灰扑扑,粘腻,
拖出一条亮晶晶的、令人作呕的痕迹。是只蛞蝓。系统冰冷的声音在我脑子里炸开,
不带一丝波澜:终极任务发布:亲吻男主脚下这只蛞蝓。奖励:永生。永生?哈。
我的胃猛地抽搐,酸水直冲喉咙。三年来,
鞋刚从不知名动物排泄物上挪开的鞋底;甚至亲他随口吐在路边、粘着灰尘和沙砾的口香糖。
每一次,我都紧闭双眼,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疼压住翻江倒海的恶心。
一遍遍催眠自己:快了,熬过去,就快解脱了。这恶心的循环终有尽头。可今天,是蛞蝓。
活生生的,在蠕动。这彻底击穿了我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忍耐。我死死盯着它,
视野里只剩下那团灰暗的、令人窒息的粘稠。
系统那催命符般的电子音还在喋喋不休:请宿主尽快执行!
倒计时:十、九……每一个数字都像淬毒的针,扎进我的神经。
三年来积压的所有屈辱、愤怒、恶心,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去他妈的永生!去他妈的任务!一股从未有过的、狂暴的力量在我身体深处炸开。
我甚至没思考,身体先于意识动了。脚猛地抬起,带着积攒了三年的全部恨意,
狠狠跺了下去!噗叽——!一种令人牙酸的、湿黏的爆裂声。脚下传来令人心悸的绵软触感,
随即是彻底的稀烂。世界,死寂了一瞬。系统尖锐的警报声几乎撕裂我的耳膜:警告!
终极任务执行失败!严重违反核心指令!那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近乎恐慌的波动。
冰冷的电子音在颤抖:抹杀程序启动准备中……呵。我慢慢抬起脚。
鞋底沾满了令人作呕的粘液和破碎的灰暗组织,还在往下滴落。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翻搅。
但这一次,不是恶心。是滚烫的岩浆在奔涌。我看着脚底那团狼藉,嘴角却一点点咧开,
扯出一个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冰冷刺骨的笑。我抬起头,目光穿透虚空,
仿佛能锁定那个无形的、高高在上的存在。“抹杀?”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异常清晰,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试试看,谁先消失。”那团被我踩碎的、粘腻的残骸,
似乎还在微微颤动。系统刺耳的警报声,成了此刻唯一的背景音。死亡的威胁悬在头顶,
冰冷刺骨。可我心里那点刚刚燃起的、名为反抗的微弱火星,却在这死亡的寒风里,
诡异地、疯狂地摇曳起来,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烈了。它真的能抹杀我吗?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旦冒头,就疯狂滋长。---第二章:初遇与冰冷的枷锁回想三年前,
那真是场拙劣透顶的绑架。那时意识从混沌中浮起,头痛得像被重锤砸过。睁开眼,
是全然陌生的天花板,华丽得俗气,空气里飘着劣质熏香的甜腻味道。身体沉重,
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碎片硬生生塞进来——林溪,
一个被家族抛弃、即将被冷酷男主沈确当成复仇工具肆意践踏的可怜虫。
这就是我穿进的狗血虐文世界。绑定成功。宿主林溪,欢迎来到《冷少的心尖囚宠》。
一个毫无感情、平板得如同劣质电子表的合成音在我脑海深处响起。系统。
你的任务是扮演好虐文女主,完成所有指定剧情节点。最终奖励:返回原世界。
返回原世界?这五个字像黑暗中唯一的光,瞬间攫住了我全部心神。
我几乎是急切地追问:“所有剧情?具体要做什么?”只要能回去,什么都行!
剧情节点1:今夜,男主沈确醉酒归来,对你进行初次人格羞辱。你需要完整承受,
并流泪。“承受?流泪?”我有点懵。门就在这时被粗暴地踹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裹挟着浓重的酒气撞进来。沈确。记忆里那张冷酷的脸此刻更加阴沉,
带着野兽般的戾气。他甚至没看我,仿佛我只是墙角碍眼的垃圾。“滚出去。
”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羞辱?就这样?执行指令!流泪!
系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拼命想挤出眼泪,
可恐惧和陌生感死死堵住了泪腺,只有干涩的疼。沈确似乎被我的“不识趣”激怒了,
他猛地逼近,浓烈的酒气几乎喷在我脸上,眼神轻蔑得像在看蛆虫。“聋了?”他猛地抬手!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脸颊瞬间火辣辣地肿起,耳朵嗡嗡作响。
屈辱感像毒藤瞬间缠紧心脏,勒得我无法呼吸。眼泪终于被这剧痛和极致的难堪逼了出来,
滚烫地滑下肿胀的脸颊。节点1完成。系统冰冷地宣告。沈确看着我脸上的泪痕,
嗤笑一声,像丢开什么脏东西,转身走向大床,再没看我一眼。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脸颊刺痛,心沉到谷底。原来“承受”是这个意思。
这只是开始。系统那“返回原世界”的诱饵,在此刻显得如此遥远而缥缈,
像吊在驴子眼前的胡萝卜。代价呢?我摸着滚烫刺痛的脸颊,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
这所谓的“任务”,是一条浸满屈辱的荆棘之路。而我,正赤脚踏在上面。窗外夜色浓重,
像化不开的墨。脸颊的疼痛持续传来,提醒我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第一次认真思考:这真的是唯一的出路吗?那个冰冷的电子音,
它承诺的归途,真的存在吗?还是仅仅为了让我心甘情愿跳进更深的泥潭?
一个微弱的、几乎被屈辱淹没的声音在心底挣扎:或许……还有别的可能?
但立刻被更深的疲惫和恐惧压了下去。我闭上眼,
沈确那轻蔑的眼神和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黑暗中交替浮现。
---第三章:泥泞之路与无声的反骨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按部就班的噩梦循环。
系统就是最冷酷的监工,精准地发布着一条条将我踩进尘埃的指令。
节点15:男主沈确在暴雨中驱车离去,你需要赤脚追逐车辆至少两百米,在泥泞中摔倒。
冰冷的电子音响起时,窗外正电闪雷鸣,暴雨如注。沈确的车灯像野兽的眼睛,
在雨幕中亮起,引擎发出低吼。我咬紧牙关,冲进瓢泼大雨。
冰凉的雨水瞬间浇透单薄的衣衫,刺骨的冷。脚下是别墅外未硬化的泥路,雨水一冲,
泥泞得如同沼泽。我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泥水裹住脚踝,冰冷黏腻。
车尾灯在雨帘中越来越远。两百米!心里机械地数着。脚下猛地一滑,
整个人狠狠扑倒在冰冷的泥水里!泥浆瞬间灌满口鼻,呛得我剧烈咳嗽,狼狈不堪。
雨水无情地冲刷着,沈确的车早已消失在雨幕尽头,没有一丝停顿。任务完成。
系统的声音毫无波澜。我趴在冰冷的泥浆里,雨水砸在背上,身体冷得发抖,
心却像被那泥浆糊住,沉甸甸的,透不过气。这仅仅是个开始。更恶心的还在后面。
节点42:男主沈确将嚼过的口香糖随意吐在花园小径上。你需要在他离开后,
捡起并亲吻该口香糖。我站在花园里,阳光有些刺眼。沈确刚刚走过去,姿态优雅又冷漠。
他停下,侧头,像是随意清了清嗓子,然后,那团被唾液浸透、微微反光的胶质物,
就那样轻飘飘地落在了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他甚至没回头看一眼。
系统的倒计时在我脑中滴答作响。胃部剧烈地抽搐。我慢慢蹲下身,
指尖颤抖着伸向那团粘在石头上的、还带着温热湿气的东西。阳光照在上面,
刺得我眼睛生疼。我闭上眼,屏住呼吸,以最快的速度俯身,
嘴唇在那团恶心的胶质上碰了一下。黏腻、温热、带着令人作呕的甜味瞬间沾上嘴唇。
任务完成。系统的声音像一道赦令。我猛地直起身,冲到旁边的花坛边剧烈干呕,
胆汁都吐了出来。用袖子拼命擦着嘴,直到嘴唇火辣辣地疼,
那恶心的感觉却像烙印在皮肤上,挥之不去。每一次这样的“任务”完成,
系统那冰冷的任务完成提示音,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残存的自尊上。
最初那份“只要回去,什么都忍”的决心,在一次又一次的践踏下,变得千疮百孔。
执行指令时,一种陌生的、冰冷的恨意开始在心底堆积。不仅仅是对沈确那个施虐者,
更是对那个把我推入这泥潭、冷眼旁观我挣扎的系统。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它凭什么?
这些念头像黑暗中的毒藤,无声无息地缠绕滋长。我沉默地完成着每一个任务,表面顺从,
心里的某个角落却在悄然冰封、硬化。系统似乎毫无察觉,依旧精准地发布着指令。
直到那个傍晚,沈确不知又抽什么疯,把喝了一半的昂贵红酒,当着我的面,
倒进了门口盛放烟蒂和灰尘的垃圾桶里。猩红的酒液混着烟灰和污垢,
散发出古怪难闻的气味。节点68:亲吻垃圾桶内混合了烟灰与红酒的污物。
系统指令准时抵达。我站在垃圾桶旁,那混合物的气味直冲鼻腔。
胃里熟悉的翻滚感又来了。但这一次,除了恶心,
还有一股更强烈的、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暴怒。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掐得生疼。
我看着那桶污秽,又透过别墅巨大的落地窗,看到里面沈确漠然的侧影。
一个从未有过的、清晰无比的念头,如同惊雷劈开混沌:这永无止境的羞辱,
这被当成提线木偶操控的人生,真的只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回去”?还是系统在以此为乐?
它,是否也在“观察”我的痛苦?这念头让我不寒而栗,又像投入死水的巨石,
激起滔天巨浪。反抗的种子,在这一刻,终于破开了坚硬的心壳,露出了狰狞的芽尖。
---第四章:蛞蝓、碎裂与未知的警告所以,
当那只灰扑扑、粘腻的蛞蝓出现在沈确锃亮的皮鞋边,
而系统那毫无人性的终极任务:亲吻男主脚下这只蛞蝓。奖励:永生。指令砸下来时,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彻底崩断了。永生?去他妈的永生!
三年来堆积如山的屈辱、恶心、愤怒,瞬间冲垮了所有堤坝。胃里翻江倒海,
喉咙被酸水灼烧得生疼。
系统冰冷的倒计时像是催命的鼓点:十、九、八……每一个数字都像淬毒的针,
扎进我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就是它!就是这该死的声音!就是这操控一切的冰冷意志!
三年来所有的忍耐、所有的自我说服,在这一刻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暴戾能量,毫无预兆地在我体内炸开!那不是愤怒,
是毁灭!是对这操蛋的一切最彻底的、玉石俱焚的咆哮!
我甚至没看地上那团蠕动的恶心东西,
所有的意念都凝聚成一个点——那个在我脑子里喋喋不休的、该死的系统!去死!给我消失!
这念头如同实质的尖刀,狠狠刺向脑海深处那个无形的存在!嗡——!
一声沉闷的、仿佛金属被强行扭曲撕裂的巨响,在我意识深处轰然炸开!不是通过耳朵,
是直接作用于灵魂的剧震!紧接着,是系统那从未有过的、扭曲变调的尖叫:啊——!!!
核心协议……遭受……未知冲击……损毁度15%……错误!严重错误!
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恐慌,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脑髓。
我眼前猛地一黑,巨大的眩晕感袭来,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又濒临散架的破机器,发出刺耳的噪音和混乱的电流声。
怎么回事?我……我做了什么?刚才那股力量……是我弄出来的?我惊疑不定,心脏狂跳,
几乎要冲破胸膛。系统那混乱的警报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嘶鸣,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虚弱和……恐惧?它也会恐惧?就在这混乱与剧痛中,
一点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感觉”,如同黑暗中一闪而过的萤火,
突兀地出现在我的感知里。它不在外界,似乎就萦绕在我自身周围,
像一层稀薄到极致的、看不见的“膜”,或者……某种“屏障”?非常非常微弱,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权限”的味道?这感觉太模糊,太陌生,转瞬即逝,
快得让我以为是剧痛下的幻觉。
啦……权限……异常……检测到……创世级……碎片波动……滋……系统的声音断断续续,
夹杂着刺耳的杂音,虚弱得像随时会断气,但其中几个字眼却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灵魂一颤!创世级?碎片?它在说什么?那转瞬即逝的“屏障”感……难道……?
前所未有的冲击让我僵在原地,连脚底蛞蝓那令人作呕的触感都暂时忽略了。
系统的警报声虽然微弱下去,却并未停止,像垂死野兽不甘的喘息。
那“创世级碎片”几个字,如同魔咒,在我混乱的脑海里反复回响。
刚才那股力量……那屏障的感觉……难道不是错觉?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
如果……如果刚才不是意外……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攫住了我:再试一次!意念再次凝聚,
带着孤注一掷的狠绝,狠狠刺向脑海深处那片混乱的噪音源!去死!给我彻底消失!嗡——!
比刚才更强烈的震荡猛地袭来!这一次,我清晰地“看”到了!不是用眼睛,
是某种更深层的感知!在我意识的“视野”里,
无数道原本无形、冰冷、精密交织的淡蓝色数据流,如同被投入巨石的蛛网,
瞬间剧烈地扭曲、断裂!构成它们的光点疯狂闪烁、明灭,大片大片地湮灭成虚无的黑暗!
伴随着系统那凄厉到变形的、非人的惨叫:不——!!!
核心协议……崩解……40%……创世碎片……绑定……错误……无法剥离……!碎片!
绑定!这几个词如同惊雷炸响!它果然在我这里!那感觉是真的!
狂喜和一种冰冷的掌控感瞬间冲垮了眩晕!我强忍着灵魂被撕裂般的剧痛,
死死“盯”着那些崩溃的数据流,意念如同无形的巨手,带着毁灭一切的意志,狠狠攥紧!
碾碎它!给我彻底碾碎!警告!宿主获得……未知……最高……滋啦……权限……!
系统最后的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无法理解的恐惧,如同垂死的哀鸣,
然后彻底淹没在数据洪流崩溃的无声巨响中。
最后一点淡蓝色的光芒在我意识的“视野”里彻底熄灭,化为纯粹的虚无。脑海深处,
死一般的寂静降临了。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在现实的空气中回响。结束了?
那个折磨了我三年的东西……没了?我呆呆地站在原地,
身体还在因为剧痛和巨大的能量消耗而微微颤抖。脚底蛞蝓的粘腻感无比清晰,
提醒我这不是梦。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席卷而来,但随之涌起的,
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虚脱的轻松,以及……一种空荡荡的茫然。
它最后惊恐的尖叫还在耳边:宿主获得……未知最高权限……权限?什么权限?
那所谓的“创世级碎片”又是什么?它……真的消失了吗?还是……沉睡了?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混着雨后的湿气,一片冰凉。巨大的寂静笼罩下来,
比系统的噪音更让人心慌。我缓缓抬起手,指尖干净,
却仿佛还残留着某种无形之物的“触感”。那转瞬即逝的、屏障般的“权限”感,
还有系统崩溃前那惊恐的“创世级碎片”……这些词像冰冷的蛇,缠绕上心头。这死寂,
是终结,还是……风暴来临前令人窒息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