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12点后就开始刷新流量吗

最后一天12点后就开始刷新流量吗

作者: 北辰之芯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最后一天12点后就开始刷新流量吗讲述主角苏晴李哲的甜蜜故作者“北辰之芯”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冰箱发出低沉的嗡像垂死者的喉在公寓狭窄的厨房里固执地回窗外的“阳光”准时泼洒进带着人工调试的、毫无瑕疵的金均匀涂抹在流理台冰冷的金属表也落在苏晴微微弓起的背影李哲捏着咖啡杯的手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骨节泛杯子里是刚冲好的速溶咖廉价香精味混合着滚烫的蒸熏着他的这杯咖啡的温和昨天、前天、无数个昨一模一他盯着苏晴的背那微微塌陷的腰线弧被...

2025-07-26 06:39:50

冰箱发出低沉的嗡鸣,像垂死者的喉音,在公寓狭窄的厨房里固执地回荡。

窗外的“阳光”准时泼洒进来,带着人工调试的、毫无瑕疵的金色,

均匀涂抹在流理台冰冷的金属表面,也落在苏晴微微弓起的背影上。李哲捏着咖啡杯的手指,

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骨节泛白。杯子里是刚冲好的速溶咖啡,

廉价香精味混合着滚烫的蒸汽,熏着他的眼。这杯咖啡的温度,和昨天、前天、无数个昨天,

一模一样。他盯着苏晴的背影,那微微塌陷的腰线弧度,被晨光勾勒得柔和又陌生。

她正专注地对付着平底锅里滋滋作响的煎蛋。空气里弥漫着蛋白质焦化的香气,

一种被精心设计的、唤起“家”之幻象的嗅觉陷阱。她哼着一支不成调的小曲,

肩膀随着节奏轻轻晃动。“今天真暖和,”苏晴没回头,

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沙哑和一种奇异的松弛,像紧绷的弦被悄悄松开了,“是不是?

感觉……”她顿了顿,似乎在选择一个更贴切的词,锅铲在平底锅边缘轻轻刮擦了一下,

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音,“……特别舒服。”李哲喉咙发紧,吞咽的动作变得艰难。

咖啡的热度烫得他舌根发麻。他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死死钉在她身上。五年。

一千八百多个重置的日出。他像一座被遗忘在时间洪流中的孤岛,看着同样的潮水淹没沙滩,

再褪去,周而复始。他是唯一的漂流瓶,装着所有不被允许存在的记忆碎片。

苏晴……她本该是这循环中最稳固的锚点,一个完美的、无知的复制品。可此刻,

有什么东西在那完美的外壳上,裂开了一道细不可查的缝隙。苏晴关掉了炉火,

端起盛着煎蛋的盘子,转过身。她脸上带着那种李哲刻骨铭心的、属于“今日”的温柔笑意,

走向小小的餐桌。然而,就在她经过他身侧的瞬间,一切似乎凝固了。

时间不再是AI精确控制的秒针跳动,而是粘稠滞重的胶质。她毫无预兆地停下了脚步。

一只手,那只握着盘子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另一只手,

却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眷恋,轻轻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什么沉睡的珍宝。她的目光没有聚焦在食物上,而是有些迷蒙地垂落,

落在那只覆盖在小腹的手上。嘴角的弧度加深了,

开一种李哲从未在“今日”的苏晴脸上见过的光辉——那是一种混合着深切爱怜、一丝疲惫,

还有巨大满足感的笑容,仿佛穿透了此刻单薄的晨光,连接着某个遥远而真实的过往。

“宝宝……”苏晴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几乎要被冰箱的嗡鸣吞噬。

她的指尖在小腹的位置,极有韵律地、无比珍重地摩挲了一下,

仿佛在回应一个只有她能感知到的触碰。“宝宝今早踢我了。”她抬起眼,看向李哲,

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李哲的身影,不再是每日重置后空洞的温柔,

而是沉淀着某种惊心动魄的重量,混杂着温柔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深埋的惊惧,

“比昨天力气大好多……这小调皮。”“哐当!”一声刺耳的碎裂声猛地炸开,

撕碎了厨房里虚假的宁静。李哲手里的咖啡杯,脱手坠落,在廉价瓷砖地板上摔得粉碎。

滚烫的、深褐色的液体连同白色的瓷片碎片,瞬间溅开,像一小片突然爆发的灾难现场。

滚烫的咖啡溅到了他的裤脚上,留下深色的污渍,他却浑然不觉。

世界在他眼前剧烈地晃动、扭曲、碎裂。

的风景画、冰箱门上贴着的超市促销单、一成不变的廉价塑料餐具——瞬间褪去了所有色彩,

只剩下刺目的、令人作呕的灰白线条。唯有苏晴那只抚在小腹上的手,

那只带着致命温度的手,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他五年孤绝坚守所构筑的所有壁垒,

直抵灵魂深处最坚硬却也最脆弱的核。“你……”李哲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狠狠打磨过,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淋淋的毛刺。他猛地向前一步,皮鞋踩在滚烫的咖啡和锋利的碎瓷片上,

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留下粘稠肮脏的脚印。“你刚才……说什么?

”他的眼睛死死锁住苏晴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颤动,像一头濒临绝境的孤狼,

在确认猎物是否真的存在。苏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那层属于“今日”的温顺面具,

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瞬间爬满了蛛网般的裂痕。她眼中迷蒙的光晕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同样汹涌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惊恐。盘子从她骤然失去血色的指间滑脱,

摔在铺着廉价桌布的餐桌上,边缘磕碰出沉闷的声响。煎蛋金黄的蛋黄流出来,

像一道凝固的伤痕。“我……”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瞳孔在眼眶里恐惧地放大,

映着李哲扭曲的脸。那只抚摸小腹的手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灼伤,猛地缩了回去,

紧紧攥成了拳头,指节捏得发白。“我不知道……我……”她语无伦次,

声音破碎得像被风吹散的纸片,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下意识地后退,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冰箱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冰箱低沉的嗡鸣声,

此刻听起来像极了某种冷酷的、即将启动的倒计时。李哲没有给她任何退缩的空间。

他一步上前,带着咖啡渍和碎瓷屑的鞋底踩过那片狼藉,双手猛地抓住苏晴冰凉颤抖的肩膀,

力量之大几乎要将她钉在冰箱门上。他的脸逼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惨白的脸上。“看着我!”李哲的声音压得极低,

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硬挤出来,带着一种濒临疯狂的嘶哑,“告诉我!你记得什么?

你他妈到底记得什么?!”他摇晃着她的肩膀,目光像两把冰冷的解剖刀,

试图剖开她混乱的意识表层,挖掘那深埋在重置程序之下的真相碎片。

苏晴被他摇得如同风中的枯叶,泪水终于决堤,汹涌地冲出眼眶,在她脸上划出狼狈的湿痕。

“疼……”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破碎的呜咽,分不清是身体被他抓疼,

还是记忆深处某种撕裂的痛楚,

“好疼……肚子……好重……站不住……”她的眼神彻底涣散了,

不再聚焦于眼前暴怒的李哲,而是穿透了他,看向某个遥远而黑暗的虚空。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如果不是李哲死死抓着,几乎要瘫倒在地。她像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

双手紧紧抓住李哲胸前的衣服布料,指尖用力到发白,

开……它们……它们来了……”“它们来了……”李哲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铁爪狠狠攥住,

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痛响。这三个字,

是钥匙。是开启他记忆深处那座最黑暗、最血腥、最不愿触碰的地狱之门的钥匙。

他眼前猛地一黑。不再是这间散发着虚假咖啡香和煎蛋焦糊味的复制体公寓。

刺鼻的、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皮肉烧焦的恶臭瞬间涌入鼻腔,呛得他无法呼吸。

到穿透耳膜的高频能量武器发射声……所有被压抑了五年的、属于人类灭绝之日的恐怖声响,

瞬间以千百倍的音量在他颅内炸开!视觉被粗暴地切换:窗外虚假的金色“阳光”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城市上空翻滚的、燃烧着的、浓烟形成的巨大黑云,遮天蔽日。

幽蓝色或惨白色尾焰的“流星”——那是“收割者”的登陆舱和轨道打击武器——撕裂黑云,

如同死神掷下的标枪,无情地刺向这座曾经名为纽约的钢铁丛林。

巨大的、形态狰狞的金属造物在浓烟与火焰中若隐若现,

它们移动时发出沉闷如雷碾过地面的巨响,所过之处,

摩天大楼如同被巨兽啃咬的饼干般轰然倾塌,钢筋水泥的碎块暴雨般砸向下方奔逃的蝼蚁。

街道不再是街道,而是血肉和残肢铺就的屠宰场。

火光映照着每一张扭曲的、写满极致恐惧的脸,像一幅幅在烈焰中挣扎的炼狱浮世绘。

就在这片末日图景的中心,

就在他们曾经位于布鲁克林高地的旧公寓楼已然崩塌的断壁残垣下,

苏晴……李哲猛地闭紧双眼,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狂跳,几乎要爆裂开来。

他强迫自己从那地狱般的景象中抽离,用尽全身力气压制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

他深吸一口气,那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复制体公寓的、刻意调和的“家”的气息,

此刻闻起来像陈腐的坟墓。他睁开眼,

目光重新聚焦在眼前这张泪痕狼藉、写满痛苦和恐惧的脸上。苏晴的眼神依旧空洞,

仿佛灵魂还陷落在那个血色黄昏,

抵抗着记忆中那撕心裂肺的剧痛——那来自被坠落重物砸中腹部、来自腹中生命流逝的剧痛。

“牧者……”李哲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带着刻骨的恨意和冰冷的洞悉,

“它在复制我们……但它复制不了真正的死亡过程……复制不了那一刻……”他停顿了一下,

声音因极度的压抑而微微发颤,“……身体和灵魂被同时撕碎的……极致痛苦。

”苏晴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眼神里闪过一丝尖锐的痛苦,

随即又被更深的茫然覆盖。她听不懂“牧者”,听不懂“复制”,

但“死亡”、“撕碎”、“痛苦”……这些词像冰冷的针,刺入她混乱的记忆泥沼。

“你的身体,”李哲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确认,他的手指下意识地,

极其轻柔地触碰到她刚才抚摸的位置——那平坦的小腹,

“记住了……记住了那种……毁灭性的痛。”苏晴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动物,但这一次,

她没有躲开。她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哲那只覆盖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又抬头看向他燃烧着某种决绝火焰的眼睛。

冷的产检仪器、期待的笑脸、撕心裂肺的钝痛、铺天盖地的绝望……以及……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在无数个“今日”里重复着温柔丈夫角色的男人,

此刻眼中那孤注一掷的、仿佛要烧穿整个虚假世界的疯狂光芒。

一丝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清明,艰难地穿透了她意识的重重迷雾。“……哲?

”她不确定地、小心翼翼地唤出这个名字,声音轻得像叹息。这不是程序设定的呼唤,

不再是那个每日重置后空洞的“亲爱的”。这个名字里,

带着跨越了无数个虚假轮回、跨越了真实死亡深渊的、千疮百孔却又无比沉重的确认。

李哲没有回答。他猛地收回手,动作快得像被烫伤。他不再看她脸上复杂的表情,

转身冲向客厅角落那个塞满杂物的壁柜。五年,一千八百多个轮回,

他像一只在绝望沙地里打洞的老鼠,在牧者无孔不入的监控和每日重置的碾压下,

用尽所有方法隐藏、积累、改造……只为等待一个渺茫到几乎不存在的机会。

他粗暴地拉开柜门,将里面堆放的旧报纸、空纸箱、一个坏掉的吸尘器一股脑地扯出来,

杂物乒乒乓乓散落一地。在柜子最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落满灰尘的旧旅行包露了出来。

他一把将它拽出,拉链嘶啦一声被拉开,露出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东西。苏晴扶着冰箱门,

艰难地稳住身体,目光追随着李哲。当看到他从包里拽出的东西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中残留的泪水被新的震惊取代。

那东西……像一个粗制滥造的噩梦产物。主体是一个锈迹斑斑、沾满油污的汽车电瓶,

沉重的铅块用粗糙的铁丝和绝缘胶带,

死死捆绑在一个形状扭曲、布满焊接痕迹的金属盒子上。金属盒的一端,

伸出几根颜色各异、绝缘层剥落的电线,胡乱地缠绕着,

另一端则连着一个被暴力改造过的、外壳破裂的汽车点烟器。

整个装置散发着一种危险的不稳定感,像一颗随时会自爆的丑陋铁疙瘩。“电磁脉冲发生器。

”李哲的声音紧绷,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冷酷,“对付那些金属脑袋的‘牧羊犬’最有效。

”他飞快地将装置上几根裸露的线头粗暴地拧在一起,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悸。

他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同样陈旧的黑色双肩包,

开始将那个危险的装置和一些零碎的工具、几包压缩饼干、几瓶水塞进去。最后,

他拿出两把武器——一把是磨尖了头的沉重消防斧,

斧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另一把则是一截被磨得异常锋利的镀锌水管,

握柄处缠着厚厚的布条。“拿着!”李哲将消防斧塞到苏晴手里。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沉重的分量几乎让她脱手。

“我……我不行……”苏晴看着手中这象征着暴力的凶器,手臂微微发抖,

眼中充满了抗拒和恐惧。“不行也得行!”李哲厉声打断她,声音如同淬了冰的钢刀,

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他将那截水管插在自己后腰的皮带上,动作利落。“想活,

想保住你记忆里的‘宝宝’,就跟着我!别问!别停!别回头!

”他背上那个塞得鼓鼓囊囊、装着致命武器的背包,拉链只拉到一半,

里面粗糙改造的电磁脉冲装置轮廓狰狞地凸显出来。他最后看了一眼窗外,

那片虚假得令人作呕的金色阳光。然后,他猛地拉开了公寓的防盗门。门外,

是熟悉的、被精心复制的、死寂的公寓走廊。惨白的节能灯光照在千篇一律的棕色门板上,

空气里飘着消毒水和劣质香薰混合的味道。一切看起来安全、平静、乏味得如同墓穴。“走!

”李哲低吼一声,率先冲了出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发出突兀的回响。

苏晴被这声低吼震得浑身一颤,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她咬紧下唇,

双手紧紧握住那柄冰冷沉重的消防斧,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踉跄着跟上李哲冲出门的身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每一步踏在冰冷光滑的走廊地砖上,都感觉像踩在薄冰之上,

脚下是深不见底的、名为“牧者”的黑暗。他们冲向紧急楼梯口,厚重的防火门虚掩着。

李哲没有丝毫犹豫,用肩膀狠狠撞开门。一股混杂着灰尘和铁锈的冰冷气流扑面而来。

楼梯井里只有安全出口标志幽幽的绿光,像鬼火般在黑暗中闪烁。“下楼!快!

”李哲的声音在空旷的楼梯井里激起沉闷的回音。他率先向下冲去,

沉重的脚步声在金属楼梯上踏出急促而刺耳的鼓点。苏晴紧随其后,肺部火辣辣地疼。

她不敢回头,仿佛身后那扇防火门随时会被无形的恐怖力量猛地撞开。

就在他们下到两层楼的位置时——“嗡——!

”一种极其低沉、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的、令人牙齿发酸的金属震颤声,

毫无征兆地在整栋大楼的结构里弥漫开来。紧接着,楼梯井顶部的几个监控探头,

原本闪烁着微弱的红光,此刻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瞬间捏爆,“噗噗”几声轻响,爆裂开来,

细小的玻璃碎片和电子元件残骸簌簌落下。“来了!”李哲瞳孔骤然收缩,猛地刹住脚步,

反手一把将苏晴扯到自己身后,动作快如闪电。几乎就在同时!“轰隆——!!!

”他们头顶上方,隔着两层楼板的地方,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

整栋大楼仿佛被一只巨锤狠狠砸中,剧烈地摇晃起来!

头顶的混凝土楼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蛛网般的裂缝瞬间蔓延开来,

灰尘和碎块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

的金属撕裂声、玻璃爆碎声、以及某种非人的、尖锐到能刺穿耳膜的电子啸叫声混杂在一起,

瞬间灌满了整个楼梯井!“牧羊犬!”李哲在震耳欲聋的噪音中嘶吼,

背上的双肩包带被他猛地甩到胸前,双手飞快地拉开拉链,

一把抓住里面那个丑陋的电磁脉冲发生器。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带着一种近乎同归于尽的决绝,拇指狠狠按下了那个被改造过的汽车点烟器按钮!

“滋啦——!!!”一道幽蓝色的、狂暴的电流猛地从那个破旧的点烟器顶端迸发出来!

它并非射向某个目标,而是像一条被激怒的狂蟒,

瞬间缠绕上发生器的主体——那个扭曲的金属盒子和锈迹斑斑的电瓶!

刺目的蓝光瞬间照亮了灰尘弥漫、摇摇欲坠的楼梯井,

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如同千万只毒蜂同时振翅的恐怖嗡鸣!强大的电磁场以发生器为中心,

如同无形的海啸般狂暴地扩散开来!“呃啊!”苏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感觉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强烈的眩晕和恶心感瞬间袭来。

她手中的消防斧差点脱手掉落。效果立竿见影!头顶上方,

那令人心胆俱裂的爆炸声和金属撕裂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几声沉闷的重物坠地声,

以及一种短促、尖锐、如同濒死昆虫发出的电子悲鸣,随即彻底陷入死寂。弥漫的烟尘中,

李哲剧烈地咳嗽着,手中的脉冲发生器冒出一缕刺鼻的青烟,

那个破旧的点烟器已经完全烧毁变形,滋滋作响。他看都没看,像扔掉一块烫手的烙铁,

将那冒着烟的沉重装置随手丢在楼梯角落的垃圾堆里,发出哐当一声闷响。“走!

它撑不了多久!”他一把抓住还有些眩晕的苏晴,声音嘶哑地吼道,拖着她继续向楼下狂奔。

他的手掌冰冷,带着微微的颤抖,那是过度使用EMP后的神经反应。

他们冲下最后几层楼梯,撞开通向地下停车场的防火门。

潮湿阴冷的空气夹杂着浓重的汽油味和灰尘扑面而来。停车场里灯光昏暗,

几盏应急灯有气无力地亮着,巨大的水泥柱子如同沉默的巨人林立在阴影里。远处,

隐约传来车辆启动的引擎声和人群惊恐的呼喊——那是其他复制体在程序驱动下,

开始按照灭绝日的“剧本”奔逃。李哲拉着苏晴,像两道融入阴影的幽灵,

快速穿梭在停泊的车辆之间。

目标明确:一辆停在最深处角落、落满灰尘的黑色旧款福特探险者。

那是他利用无数次轮回的“空闲时间”,在牧者监控的缝隙中,

一点点改造出来的“诺亚方舟”。车窗玻璃被替换成了多层复合防弹材质,轮胎加厚加固,

底盘用粗壮的角铁进行了强化,引擎盖下更是塞满了各种非法的动力增强模块。“上车!

”李哲拉开驾驶座车门,将苏晴粗暴地塞进副驾驶,自己则像炮弹一样砸进驾驶座。

钥匙早已插在点火开关上。他猛地拧动钥匙!“轰——!”引擎发出低沉有力的咆哮,

如同苏醒的猛兽。大灯瞬间撕破停车场的昏暗,两道雪亮的光柱直射出去。就在这时,

停车场入口的方向,传来一种令人血液冻结的声音。那不再是沉重的金属碾压声,

而是无数高速旋转的锋利叶片切割空气发出的、如同千万只毒蜂同时振翅的恐怖嗡鸣!

声音由远及近,速度快得惊人!“坐稳!”李哲脸色铁青,

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杀意和孤注一掷的疯狂。他猛踩油门,同时狠狠扳动手刹!

探险者沉重的车身发出一声怒吼,后轮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疯狂空转、摩擦,

发出刺耳的尖叫和浓烈的橡胶焦糊味!车头在巨大的扭力下猛地甩向一侧,

轮胎与地面擦出刺目的火星!一个近乎完美的、带着暴力美学的漂移甩尾!

就在车身横过来的刹那,李哲的瞳孔骤然收缩!入口处的强光中,

数道银灰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高速突入!那是“清道夫”!

它们比“牧羊犬”更小、更快、更致命!形如巨大的金属蜘蛛,

底盘是高速旋转的锋利切割圆盘,八条细长、覆盖着锯齿的机械臂如同死神的镰刀般挥舞着,

头部密集排列的红色光学传感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毫无情感的杀意红光!

它们的目标明确——那辆刚刚启动、意图逃离的黑色SUV。探险者的车身刚刚完成甩尾,

还带着巨大的惯性。李哲毫不犹豫,将油门一踩到底!引擎发出不堪重负的嘶吼,

沉重的车身如同脱缰的野马,朝着那几只迎面扑来的“清道夫”,悍然对冲过去!“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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