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七不能磕什么

头七不能磕什么

作者: 墨鲤狂飙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墨鲤狂飙”的优质好《头七不能磕什么》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冰冷林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惨白的办公室灯光手机像颗失控的心脏在桌面上疯狂震林默划开屏“老家”两个字如同两滴冰冷的死死钉在视网膜“喂?”他的声音干得像揉碎的枯电话那头的声音闷哑、遥像是裹着棉絮从水缸深处传出:“默伢子…你奶…走昨天夜里的事…后日上山下回来…送送她吧…”短暂的沉像是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吐不出“头七…得由你亲自守!”“我守?”林默下意识地反声音卡在喉咙深摩擦出嘶哑的...

2025-08-08 15:59:58

惨白的办公室灯光下,手机像颗失控的心脏在桌面上疯狂震颤。林默划开屏幕,“老家”两个字如同两滴冰冷的墨,死死钉在视网膜上。

“喂?”他的声音干得像揉碎的枯叶。

电话那头的声音闷哑、遥远,像是裹着棉絮从水缸深处传出:“默伢子…你奶…走了。昨天夜里的事…后日上山下葬,回来…送送她吧…”短暂的沉默,像是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头七…得由你亲自守!”

“我守?”林默下意识地反问,声音卡在喉咙深处,摩擦出嘶哑的调子,“二叔、三伯他们…”他脑子里闪过那几个沉默寡言的叔伯。

“不行!”那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斩钉截铁,像生锈的铁片刮过骨头,“老祖宗定下的!你奶走前留的话,七天头七夜,必须是你!只能是你!规矩就一条——”声音又猛地压低,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恐惧,“守灵堂里,人不能睡!嘴不能张!尤其…千万!别碰她老人家亲手扎的那对金童玉女!手莫沾,沾了…就麻烦大了!记住没?千万千万!子时一到就过去,卯时才能离人!记住了没?!一定记住!”

“等一下!三叔…”林默的疑问被硬生生掐断在喉咙里。

听筒里只剩下空洞、刺耳的忙音,嘟嘟——嘟嘟——每一下都像冰冷的针,狠狠扎在耳膜上。

通往老家的路,像是故意被遗忘在时间的缝隙里。哐当作响的老旧火车在夜幕里喘息了一整夜,接驳班次混乱的长途汽车又在颠簸的山路上摇晃了大半日。窗外的天色,从城市边缘的铅灰,变成山野特有的、令人压抑的昏黄。车子最终在一处简陋得只有几间瓦房的山坳口发出尖锐的呻吟,彻底趴了窝。

“就这儿了!往里还得走上十里,才是你们靠山屯!”司机抹了一把额头上混着油污的汗水,粗声粗气地吼,“这破路,老子这车真爬不动了!”

林默拖着旅行箱,箱轮的噪音在死寂的山坳里格外刺耳。村子静得吓人。几缕稀薄的炊烟,有气无力地悬在灰黄破败的瓦檐上。石板路的缝隙里,半人高的荒草野蛮滋长,沾着冰冷浑浊的泥水,洇湿了他沾满尘土的裤脚。

路旁一堵半塌的土墙根下,几个老汉蹲在地上,佝偻着身体,烟袋锅子里冒出辛辣呛人的蓝烟。烟雾缭绕中,几双浑浊的眼珠迟钝地转向他。目光短暂聚焦的刹那,骤然爆发出强烈的惧意,迅速低下头去,狠狠咂巴着烟嘴,随即像受惊的老鼠,沉默地、蹒跚地钻进了各自虚掩着的木门里。

砰!啪!

关窗声、闩门声接连响起,干脆利落,像是一连串无声的驱逐令,将那丝压抑的死寂拉得更紧。

这村子不欢迎他。或者说,不欢迎他这个在头七前赶回来的不速之客。

一股寒意沿着脊背向上攀爬。林默用力捏紧了行李箱的拉杆,压下心头涌起的巨大怪异感。他凭着童年模糊的记忆,在荒草和破败土墙间,找到了奶奶家那扇矮小、木头纹理早已开裂翘曲的木门。门板上那褪成灰白的“福”字,像一个嘲笑,倒贴在那里。

吱呀——

用力推开木门,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味猛地扑面而来!劣质纸钱焚烧后的灰烬味,混合着冰冷刺鼻的土腥气,底下翻涌着一股厚重黏腻、如同烂水果深处滋生的陈年腐朽气息。

院子空荡荡的,一棵老槐树只剩下光秃秃的黑色枝桠,狰狞地刺向灰蒙蒙的天空。

三叔,佝偻着腰,如同一道单薄的灰影,悄无声息地从堂屋那片深邃的阴影里飘荡出来。那张沟壑纵横的脸,隐在门框的阴影中,眼神躲闪。

“默…默伢子…来了?”三叔的声音干涩沙哑,喉咙里带着痰音,“好…好…先进来…磕个头。”

光线被一幅厚重的靛蓝色土布门帘死死地阻隔,灵堂里唯一的光源,是供桌正中那盏碗口粗的长明灯。惨黄豆大的灯苗在铜碗里艰难跳动,光线微弱昏黄,只够勉强勾勒轮廓。在那摇曳的昏黄光线下,墙上奶奶的遗照明灭不定。照片上奶奶笑着,眼角堆着熟悉的褶子,可林默盯着那凝固的笑容,心头却莫名发冷。那微微眯起的皱纹里,似乎藏着一种沉甸甸的忧虑,在明暗交替的瞬间,那双眼睛显得格外空茫,直勾勾地,仿佛要穿透照片盯住他!

“别愣神!”三叔在他身后哑声催促,带着压力,“跪!”

冰凉坚硬的水泥地寒气侵入膝盖。林默俯身,额头触地,混合着纸灰、蜡油和浓郁朽败的气味呛得他窒息。一股带着明显恶意的、阴冷的微风,仿佛贴着地皮溜过,冰冷地擦过他的后颈!

林默猛地抬起身,视线在惊惶中扫过遗照两侧的黑暗角落。

嗡!

脑子里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轰鸣骤起!

贴着冰冷的墙壁,在供桌两侧稍后的阴影里,僵硬地矗立着一对纸扎人!

高度几乎齐腰!色彩极其扎眼、鲜亮得诡异。左边一个童子,靛蓝色的绸布长褂,劣质金粉描着歪歪扭扭的云纹;右边女童,大红底色、翠绿镶边的袄裙,艳俗得让人头皮发麻。但两张脸的“表情”才真正让林默胃里翻腾!

惨白!青灰色的死人皮肤质感。两块硕大、圆溜溜的胭脂像凝固的淤血,硬邦邦贴在颧骨。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咧开的笑容——嘴角以完全相同的、机械的弧度夸张上弯,露出用白色颜料画出的两排整齐诡异的“牙齿”。凝固而僵硬,毫无生气!

它们在对着遗像笑?对着供桌上的黑色牌位笑?林默的视线刚接触到那诡异凝固的笑脸,生理性的厌恶和恐惧立刻攫住他,他想移开目光,眼角的余光却被无形的磁石吸住,死死黏在那对纸人油黑空洞的“眼睛”上。

黑!凝滞!毫无光泽!像最劣质的黑漆泼进了两个深窟!

那油亮的黑色瞳仁在微弱光线下,诡异地映出了一豆惨黄的灯火!

就在林默试图用力偏头的刹那,他的呼吸骤然停滞!那个童男纸人瞳孔里映出的那点惨黄灯火的位置,极其极其轻微地…滑动了?!

仿佛有一只冰冷滑腻的手,猝不及防地刮过他的眼球!

“咳咳!”角落里的三叔猛地爆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打破了死寂。林默倒抽一口冰冷的空气,心脏在腔子里疯狂撞击。

“该预备的,都…都放那儿了,”三叔咳得佝偻,枯瘦的手指颤抖指向角落的矮木凳和鼓胀蛇皮袋,“水…干粮在袋里。灯油…添够了…千万…千万记着规矩:不能睡!不能出声!”他眼神里充满巨大的恐惧,浑浊眼珠飞快扫过那对纸人,像碰到秽物猛地缩回,声音压得更低,嘶哑中带着歇斯底里,“特别是那两尊童子…离得越远越好!碰都碰不得!沾一下…沾一下怕就…”他话没说完,囫囵吞了回去,头也不回地倒退着踉跄冲向门帘,粗麻帘子剧烈晃动吞没了他。紧接着,院门传来沉重的木门闩落下的闷响。

砰!

门闩砸落的声音是最后一根稻草。巨大的、抽空五感的死寂轰然降临!风声消失,虫鸣消失,连血液奔流的声音都消失。只有长明灯那“噼啪”的微响,在死寂中被放大成震耳欲聋的鞭挞,狠狠抽打林默紧绷的神经。

他摸索着在冰凉矮凳坐下,蜷缩起身体,双臂抱紧膝盖,牙齿因恐惧微微打颤。只有缩成一团,才能稍稍抵挡从墙壁和黑暗里渗透出的针扎寒意。

他极力控制自己不要抬头,但余光却粘在角落阴影里那两抹色彩刺眼的影子上。

它们在看着!

林默全身汗毛炸起!那两点漆黑的窟窿,在摇曳的昏黄光线下,如同凝固的墨潭,牢牢钉在他蜷缩的角落!一道粘稠、冰冷、充满实质感的目光死死吸附在他身上!后背被那无形注视刺穿,冰凉的冷汗顺着脊椎蜿蜒而下。

时间在诅咒中凝固。

远处村落尽头,废弃的旧座钟慢悠悠敲响。

铛——铛——铛……

沉闷、嘶哑,整整十二下!每声都像裹铁锈的木桩砸在林默胸口!全身肌肉绷紧到痉挛,血液凝固,下一秒又狂乱冲撞血管壁!

子时了!

最后一声钟鸣消散的瞬间——

沙…沙沙沙……

极其细微的声响钻出!像万千细砂砾被碾碎,又似无数湿冷粘腻的小脚爪在冰凉光滑地面飞快抓挠蠕动。

声音清晰地从灵堂门外传来!在院子里!

林默呼吸骤停,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攥,几乎迸出喉咙!细碎密集的声响在死寂院子飘荡。在紧闭的木门门槛外停顿,顺着糊草纸的窗下悄然滑过。无处不在,带着令人头皮炸裂的、密集贪婪的渴求。

牙齿深深咬进下唇,浓重血腥味弥漫口腔。不能出声!警告如同烙铁烙在神经。他蜷缩得更紧密,骨头仿佛要挤碎塞进砖缝寒气里。牙齿撞击的咯咯声在死寂中清晰回荡。

不知煎熬多久,那沙沙声渐渐低微下去,极不情愿地退向院墙外更沉的黑暗。

林默感觉像从冰水里捞出,四肢冰冷沉重,心脏失控狂奔。那东西…走了?这夜熬过去一半了?

极限恐惧后的疲惫如同冰冷潮水将他吞没。头沉重抵在膝盖上,眼皮压了两座山,沉甸甸的黑暗覆盖下来,将意识拖向混沌。

意识在黑色潮水沉浮…坠落…

啪嗒!

一声极轻的响动。

像枯叶跌在青石板,又像…一块硬纸壳部件被精准安放。

这声音,在漫漫长夜死寂后,无异于耳边炸开霹雳!

林默浑身剧烈抽搐,如同被滚烫沥青兜头浇下,猛地惊醒!心脏瞬间缩成冰块,随即像失控蒸汽活塞在胸腔疯狂冲撞!巨大恐惧麻痹四肢,血液冻结!

发生了什么?!!

它根本没走?!还是又来了?!

他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抬头,眼球因惊骇暴凸,布满血丝的眼白几乎撕裂出来。目光带着濒死惊惧,一寸寸扫过幽闭地狱。

供桌上,奶奶遗照维持着凝固的、透隐秘焦虑的微笑。长明灯火苗衰弱成奄奄一息的幽绿,跳跃着,将空间染上病态墓穴颜色。光线微弱,只够映出那对纸人朦胧诡异的轮廓。

林默视线带着巨大恐惧惯性,死死投向左边阴影里——靛蓝衣袍的童男!

惨白僵硬脸颊,巨大凝固如淤血的胭脂,刻板笑容……两点油墨般粘稠的乌黑“瞳孔”……

突然,强烈窒息的异样感,像冰冷毒蛇缠紧心脏!

位置……不对!绝对不对!

昨夜昏睡过去前最后一瞥……靛蓝色童男……分明站在这边!供桌左侧……靠近门帘的阴影里!

可现在!那位置……空空荡荡!

冰冷寒气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林默呼吸彻底停止,颈椎骨像生锈轴承,缓慢、僵硬地咯咯作响,被恐怖力量强制扭转——朝向右边!那里更暗,靠近停放遗体的黑漆棺材,如同张开的黑色巨口。

长明灯最后残余的幽绿火星,只够在黑暗边缘晕开一圈惨淡光斑。

就在那圈微弱光晕边缘,紧贴着冰冷沉重黑漆棺木,突兀地、悄无声息多了一个矮小靛蓝轮廓!正是失踪的童男纸人!

它竟移动到了这里!两点乌黑“眼珠”,在幽绿光晕映照下,如同深不见底的小洞,死死“看”着棺材盖上冰冷的黑漆!

更让林默魂飞天外、血液彻底冻结的是——

纸扎童子原本咧开的、完美僵硬的嘴巴弧线,在摇摇欲坠的幽绿火光下,硬生生地、扭曲着向纸片上缘撕扯!嘴角线条被暴力拉伸,诡异到极点的笑容近乎咧到纸片边缘!下唇原本平滑固定的线条,被非人拉扯生生撕裂一道细微、深长、狰狞无比的黑色裂口!里面露出的,不是木架或填充物,而是纯粹的、吸走所有光线的……深不见底黑暗!

它动了!童男纸人自己从左边挪到了右边!就在刚才…就在他昏睡过去的短短几分钟里!

它在向奶奶的棺材……裂嘴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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