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心之后

我死心之后

作者: 多年未梦

都市小说连载

《我死心之后》男女主角陆野沈听是小说写手多年未梦所精彩内容:主角沈听蓝,陆野,王亦深在现实情感,虐文小说《我死心之后》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多年未梦”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06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3 21:00:5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死心之后

2025-07-24 02:04:22

1 信任崩塌屏幕的光刺进我的眼睛。沈听蓝的手机就摊在我面前的餐桌上,

像一块砸碎平静水面的石头。密码锁在她哼着歌去洗澡时就解开了,一点防备都没有,

如同我们之间那摇摇欲坠的信任本身。她的沐浴露香气丝丝缕缕从门缝钻出来,

飘在这空荡的、被生日蛋糕甜腻香气占据的餐厅里,格格不入地提醒着我今天这个日子。

手指不知怎么就划开了她的微信。像是不小心踩入某个深不见底的泥潭。置顶,很自然地,

是我。“陆野”。冷冰冰的两个黑字,公事公办的称呼,钉在那儿。鬼使神差地,

手指往下滑了一下。另一个名字跳出来——“王亦深”。备注很扎眼:男闺蜜。

一股莫名的烦躁从胃里往上顶。心脏像是被粗糙的手用力攥了一把,猛地收紧。呼吸有些沉。

我点开了那个对话。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大概没什么温度。聊天记录少得可怜。

大部分空白区域透着刻意的痕迹——删得可真干净。唯独角落最近的一条消息异常清晰,

就在今天下午两点。时间像针尖,狠狠扎了我一下。那是一张照片。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手腕内侧一道狭长、有些狰狞的红色刮痕。新伤,皮还微微外翻着。

照片底下是王亦深轻飘飘的一句:“倒霉哦,办公室玻璃门碎了弹到一下,

还好听蓝你之前送的急救包用上了,不然又要疼死。

”沈听蓝回复了一连串惊慌的表情和一个巨大的感叹号:“天呐怎么这么不小心!!!

疼不疼啊?要马上去打破伤风针吗?小心感染!!下次千万注意呀!

” 语气里的焦灼像是隔着屏幕都扑打在我脸上。手指发僵,冰凉的指关节用力往下滑动。

没了。干净的像被水冲刷过。心里那股浊气却涌得更猛了,横冲直撞。

一个更黑的念头钻了出来。我手指有点不听使唤地点开她和我自己的对话框。果然。还在。

我发给她的那条生日邀请简单得像一句工作备忘:“晚上七点回我们这边,等你,有话说。

”而她的回答是在三小时后:“今天肯定准时到!终于把手头那个催命的项目搞定了,累死。

等我回来抱抱充电~”消息上面,是隔了一天后她发来的一大段。每个字都像是烧红的烙铁,

一下下烫在我神经上:“陆野,你到底怎么回事?王亦深那么好脾气一个人,

工作上帮了我那么多,你怎么就能把人手腕划伤了?虽然他说是意外玻璃扎的,

但跟我形容那种力道就不对劲!还有上次他帮我搬资料脚扭了,是不是也是你故意弄的?

我都知道了!人家念着情分一直维护你,不肯直说!但你怎么能这样?陆野,

我一直以为你善良大度,现在想想,是不是你对每一个走近我的人都这么刻薄?

我真的很失望。”胸腔里那颗东西沉闷地撞着骨头,发出迟钝而令人窒息的痛楚。

我定定地看着那几行字,每一个“你”字都像是一颗滚烫的子弹,

精准地射穿我摇摇欲坠的防御。她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王亦深手腕上那道其实源于他自己工作毛糙撞上门的伤?

还是他扭脚是因为在别的女人家幽会爬窗时的狼狈?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听那个人故作委屈地说我刻薄、说我不容人,

然后把所有莫名其妙的“意外”都扣到我头上!一股带着铁锈味的腥气涌上喉咙,

我生生地咽了回去。餐厅里的水晶吊灯投下暖黄的光晕,

温柔地笼在桌面那个孤零零的白色蛋糕上。圆形的,最普通不过的奶油蛋糕,

没有夸张的装饰,只在中心挤了一朵稍微歪掉的奶油玫瑰。

那是我笨手笨脚在甜点店里现学的,被她嘲笑像“发育不良的蘑菇”。

冰凉的塑料蛋糕刀就摆在旁边,烛台小巧漂亮,蜡烛是蓝色的——她喜欢的颜色,

此刻也冰凉坚硬。2 真相揭露“啪嗒。” 浴室门锁一声轻响。

氤氲的水汽裹挟着她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气先一步涌了出来,

随即是穿着粉色睡衣、趿着拖鞋的沈听蓝,她歪着头用毛巾揉着湿漉漉的头发,

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光洁的脸颊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

眼角眉梢都带着种卸下工作疲惫后的松快。她走到餐桌边,看到桌上孤零零的蛋糕,

动作顿了一下,脸上浮起一丝混合着惊讶和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哎呀!我差点忘了!

” 她拍了拍额头,快步走过来,语气带着刻意加重的亲昵,

俯身就从背后猛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湿漉漉的发梢带着凉意蹭在我的颈侧,“生日快乐呀,

我亲爱的!看我忙晕了头。这个……是你买的?还是自己动手的?

” 她带着甜腻的笑意探头想看我的表情。

我的身体在她的手臂环抱下瞬间僵硬得像一块冻硬的石头。那股沐浴露的香味,

此刻钻进鼻腔里,混合着餐桌上奶油冷却后微微油腻的气息,变得有些刺鼻,熏得我头晕。

我极慢地转过头,目光掠过她带着讨巧笑容的脸,然后,定格在她放在桌上的手机上。

刚刚那刺目的、显示着她和王亦深聊天记录的界面还没来得及熄灭,像个无声的嘲讽标志。

沈听蓝顺着我的视线低头,笑容凝固在脸上。那红润的松快瞬间褪去,只余下白。

“陆野……”她搂着我脖子的手臂下意识地松了力道,声音卡在喉咙里,有些发干,

“你……看我手机干嘛?这是……这是我的隐私!” 最初的惊愕之后,

某种被侵犯领地的恼怒迅速爬上她的眉眼。我几乎是木然地抬起手,

没费多大力气就拨开了她还搭在我肩膀上的胳膊。她的手臂有些无力地滑落下去。“怕了?

” 我的声音像是从干涸的井里捞出来的一块石头,粗粝又沉重,砸在安静的空气里。

“还是觉得……那个备注,‘男闺蜜’,还有那道新鲜的伤口,见不得光?”“什么男闺蜜!

”沈听蓝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明显的刺儿,像是在极力掩盖某种被戳穿的羞恼。

“王亦深就是我一朋友!很好的朋友!他帮过我很多,你别老是阴阳怪气!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紧紧攥在手里,好像握着什么重要的盾牌,身体微微侧开,

防备的姿态显露无疑,“你凭什么看我手机!你有尊重过我吗?

”水晶吊灯的光在她脸上切割出明明暗暗的界限。尊重?我在喉咙里无声地咀嚼着这个词,

尝到的只有一种被现实反复撕扯过后的麻木。过去那些被她轻描淡写错过的时刻,

此刻像被积雨云浸透的棉花,沉重地堵在心口,每一次挤压都渗出水渍。“上周二晚上九点,

”我开口,声音平稳得可怕,像是在陈述与己无关的事实,

“你在城北那家日料店跟他吃宵夜。店里的小票……你随手塞在玄关外套口袋,

我找门禁卡的时候摸到了。”我看到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当时电话里,你怎么跟我说的?

‘陆野,项目组还在埋头苦干呢,晚饭估计是盒饭打发啦!’语气疲惫得恰到好处。

” 一股细细的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上个月,”我继续说,

的那套合作方紧急需求的、能让你晋升关键一票的系统框架设计方案初稿……” 我顿了顿,

舌尖尝到一丝苦涩,“发你邮箱了。第二天中午,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意见,

王亦深就跑来我办公室,一脸‘正好帮忙’的热情:‘听蓝说你这儿有份特别赶的方案,

她有点想法但实在分身乏术,托我跑腿先捎给你看看。’他塞给我的优盘里,

方案内容原封不动,

后加了个用红色加粗字体的补充意见——署名处明晃晃打着你的名字:‘沈听蓝建议增加’。

那意见……”我吸了口气,“狗屁不通,纯粹是为了拖慢进度,

让对接团队质疑我们的专业性和诚意。”沈听蓝的嘴唇抿成一条发白的直线,

眼神开始左右漂移,避开了我的直视。攥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还有上次你在那个客户面前搞砸了演示,”声音依旧平稳,却字字像锤子,“丢了脸,

回来把自己锁房间里哭到半夜。

后来……你在朋友圈发的那条仅限部分同事可见的‘谢谢好友关键时刻的鼓励’,

配的那张举着奶茶杯比耶的聚餐合影,里面是谁?”她猛地抬起头,

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指甲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声音绷得紧紧的,

带着一种试图强压下去的恼羞成怒:“陆野!你有完没完?!翻什么旧账!

”她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手指猛地指向我,“对,就是他!那又怎么样?!

我在公司受了委屈,没人理解的时候,王亦深第一时间就来安慰我!给我出主意!

他甚至怕我心情差对身体不好,给我点了热奶茶送到公司楼下!人家做了什么?你呢?

你当时在哪儿?!你除了会冷着脸说‘下次注意’,还会说什么?!你理解过我的压力吗?!

”“理解?”我重复这个词,喉咙里呛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得近乎碎裂的笑。

提前堵住的窟窿……是不是我加班到凌晨一条条理出来、熬夜给你写好写在邮件里发过去的?

!那些你觉得晦涩难懂的前沿技术说明,是不是我在你开会前,

一个字一个字掰开了揉碎了跟你讲清楚,写到纸上塞进你包里的?!

”我的声音不受控地拔高了一些,那些压在心底的付出,

那些被她轻易践踏或当成理所当然的心血,此刻变成滚烫的熔岩,

灼烧着我的喉咙:“沈听蓝,不是所有人表达关心的方式,都是端着奶茶陪你说人坏话!

我那些熬到凌晨给你的详细建议,比不上他一句轻飘飘的‘别难过’?

是不是帮你分析失败根源、试图让你以后的路走得不再摔跤的人,在你眼里,

还比不上一个只知道顺着你说‘都是别人的错’、怂恿你逃避反思的人?!” “够了!

”沈听蓝尖声打断,眼睛因为愤怒和一种被彻底剥开伪装的狼狈而发红,“陆野!

你现在说这些什么意思?!是不是还要把他手腕上的伤再拿出来说一遍?!

王亦深他……他都那样了,还一直劝我不要怪你,

说你肯定不是故意推他碰玻璃的……”那一道新鲜的红痕又一次浮现在我眼前。那天下午,

我在茶水间冲咖啡,王亦深端着杯子晃悠进来,像条不怀好意的毒蛇。

他一直用那种黏腻的、意有所指的言语撩拨我。我冷着脸警告他离沈听蓝远点。结果,

他嗤笑一声,猛地把自己手里的玻璃杯狠狠砸向茶水柜!刺耳的碎裂声炸开!

几乎在他动手的同时,他就发出一声夸张痛呼,踉跄着后退一步,顺势抓住我胳膊,

指甲故意在我皮肤上刮出一道瞬间渗血的红痕!然后他就死死捂着手腕内侧,脸色扭曲,

看向刚踏进茶水间门口的沈听蓝——她脸上写满惊恐和难以置信,

目光直接锁定在我手上那道同样渗血的印子上。“你闭嘴!”我厉声截断她的话,

积攒的怒火终于压不住,“那道伤怎么来的,他自己心里清楚!我推他?!

你不如直接问他——是谁主动把杯子砸碎、然后自己把手腕往上擦的?!

”巨大的荒谬感像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

那些我为了维持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和所谓的社交关系而默默吞下的污蔑,

那些由王亦深炮制、却精准地顺着她最在意的方向传导给我,

最后化作刺向我的利箭的所谓“伤害”……它们一股脑地涌上来。

一股夹杂着浓烈自嘲的疲惫感,最终压倒了一切翻腾的情绪。

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正在盛怒中的女人,看着她眼里对我的彻底失望和不信任,

看着桌上那个孤零零的、奶油花纹都有些凝固塌陷的白色蛋糕,

还有那根崭新的、冰凉的蓝色蜡烛……我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我低低地笑起来。

从胸腔深处闷闷地震动,喉间滚出模糊不清的气音,肩膀无法控制地耸动。

这笑声在安静得过分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兀,甚至有些瘆人。“算了……”我边笑边摇头,

像看一出荒谬剧终于落幕的观众,用力眨掉眼角笑出来的一点水光,“沈听蓝,跟你争这个,

没意思了。真的……特别没意思。”笑声骤然收住,如同被无形的刀切断。

3 决绝离去我撑着膝盖站起来,动作有点摇晃,可能是刚才血液一瞬间涌向头顶的缘故。

餐桌冰冷的玻璃桌面边缘膈着我的指关节。我没再看沈听蓝一眼,

也没再看那个孤零零的蛋糕。我径直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脚步踩在地板上,空荡荡地响。

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掏空了,剩下一片冷风吹过的旷野。没有尖锐的痛感,

只有一种近乎凝固的死寂,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她在我身后喊了什么,

声音穿透嗡嗡作响的耳鸣,模糊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大概是愤怒的质问或者指责,

无所谓了。卧室门被我轻轻带上,木质门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整个世界暂时隔绝在外。我走到床边,俯下身,

动作有些迟滞地从床底下拖出那个出差常用的黑色登机箱,箱子表面落了一层薄灰。

衣柜的门拉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我没怎么思考,也不看款式,

只是机械地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从衣架上剥下来,胡乱地塞进行李箱里。衬衫被揉皱,

裤子绞成一团——无所谓,反正以后也不会穿到她的眼前了。衣服与拉链碰撞,

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外面餐厅里似乎安静了一瞬,

只剩下她压抑急促的呼吸声。紧接着,高跟鞋踩着地板的笃笃声由远及近,

带着一种兴师问罪的力道,停在卧室门外。随即,门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推开,

撞在门吸上发出“砰”的一声。沈听蓝站在门口。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消退,

带着一种气急败坏又混合着某种难以置信的凶狠,胸口起伏着。“你要做什么?!

收拾东西干什么?!”她的声音又尖又锐,目光扫过我塞得鼓胀的行李箱,“怎么?

又想像上次那样甩脸子就走?逼我道歉?陆野,我告诉你,这次你……”我直起身,没说话,

只是把手里最后一件抓着的套头卫衣用力塞进行李箱拉不上拉链的口子上,

然后“啪嗒”一声把箱子提了起来,拉杆被拉出一截。做完这一切,我才慢慢转过头,

第一次正眼看向她。只是看着。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连之前的嘲讽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彻底放弃后的平静,死水般的平静。看着她的样子,

像是看着一个已经完全陌生的路人甲。沈听蓝对着这样的眼神,

所有没吼完的、准备好的质问话语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所有的支撑。

她张着嘴,剩下那个“你”字在空气里虚虚地悬着,没了后文。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开始闪避我的视线,嘴唇无意识地轻微蠕动了几下。我没再停留。

拖着箱子,箱子底部的滚轮碾过木地板,发出不规则的、有些沉重的噪音。

我直接从她面前走过,肩膀擦过了她的手臂,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衣袖上透出的、属于行李箱灰尘或者仅仅是刚才收拾时沾上的冰冷气息。

脚步声、轮子声穿过玄关,我弯腰换鞋。她的脚步声又跟了过来,踩得很重,

带着一种强行挽留的焦灼。“陆野!你给我站住!”她终于又找回了声音,

这次带着点色厉内荏的命令腔调,冲到我身侧试图拉住我的行李箱拉杆,“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拉杆的瞬间,我猛地一个转身。动作太快,她抓了个空,

身体因为惯性往前踉跄了小半步。我和她面对面,近在咫尺。卧室门口泄出的光斜斜打下来,

在玄关这里切割出明暗的交界。我们之间,只隔着一个冰冷的行李箱。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眼底还有未散的愤怒,

但更深处翻涌起的是一种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被彻底看穿和即将失控的惊惶。然后,

我清晰地,甚至可以说是冷静地,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沈听蓝,我们不结婚了。

”这句话甚至没有波澜。不是疑问句,也不是宣告。它轻飘飘的,没有任何份量,

却像一个无形的罩子,瞬间隔绝了玄关这一小片空间。空气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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