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栖怎么读

锦栖怎么读

作者: 苏白隐

言情小说连载

《锦栖怎么读》内容精“苏白隐”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宁栖梧周折锦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锦栖怎么读》内容概括:第一章大周朝京春意正周家庭院一株株牡丹含苞待周折锦身着淡青色罗手持银小心翼翼地修剪着枝阳光透过薄云洒在她专注的侧脸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小这批牡丹再有三五日便能开丫鬟绿竹捧着水壶站在一听管家说京城好多大户人家都来府上询咱们最好的姚黄能不能割爱给他们呢?周折锦唇角微扬:父亲怎么说?老爷说要看小姐的意毕竟这些牡丹都是您一手培育...

2025-07-28 16:38:09

第一章大周朝京城,春意正浓。周家庭院中,一株株牡丹含苞待放。周折锦身着淡青色罗裙,

手持银剪,小心翼翼地修剪着枝叶。阳光透过薄云洒在她专注的侧脸上,

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小姐,这批牡丹再有三五日便能开了。

"丫鬟绿竹捧着水壶站在一旁,"听管家说京城好多大户人家都来府上询问,

咱们最好的'姚黄'能不能割爱给他们呢?"周折锦唇角微扬:"父亲怎么说?

""老爷说要看小姐的意思,毕竟这些牡丹都是您一手培育的。""告诉父亲,

若那些达官贵人想要,便送给各府送个两株去,不必收银子。"周折锦轻抚一朵初绽的花苞,

"京城这些贵人,还是要通过些手段维系的。"话音刚落,天际忽然滚过一阵闷雷。

原本晴朗的天空转眼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哎呀,快收花!

"周折锦急忙唤来丫鬟和绿竹一起将那些珍贵品种的牡丹搬到廊下。雨势越来越大,

庭院里很快积起了水洼。就在这时,院墙处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压抑的痛呼。

周折锦警觉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从墙头跌落,倒在雨水中一动不动。"小姐别去!

万一是歹人..."绿竹惊慌地拉住她。周折锦却已提起裙摆冲入雨中:"绿竹,

快去叫护院!"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衫,模糊了视线。当她跑到那人身边时,

发现是个年轻男子,一袭黑衣已被雨水浸透,左肩处有血迹不断渗出。

男子面容苍白却难掩俊逸,剑眉星目,即使昏迷中也透着一股不凡气度。

周折锦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是个年轻男子。他面色苍白中泛着不自然的暗黄,

像是常年奔波所致;粗布衣襟下隐约可见一道旧疤蜿蜒至锁骨,左肩处的血迹已浸透衣衫,

腰间却悬着一块质地极佳的羊脂玉。她咬了咬牙,招呼赶来的护院:"把他抬到西厢房去,

请府医来,要快!"护院犹豫道:"小姐,此人来历不明...还是个外男,若被人发现,

恐有损小姐的名声。""救人要紧!"周折锦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坚定。一个时辰后,

雨仍在下。西厢房内,府医已为伤者包扎好伤口。"箭伤,所幸未伤及要害。

"府医擦了擦手,"这位公子体质强健,应该很快就能醒来。只是...""只是什么?

""这箭像是军中所用。"府医压低声音,"小姐还是小心为上。"周折锦点点头,

让丫鬟送走大夫,她坐在床边,用湿巾为昏迷中的男子擦拭脸上的雨水和血迹。近距离看,

他的睫毛长而密,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分明。不知为何,她的心跳忽然快了几分。

正当她出神时,宁栖梧在混沌的痛楚中睁开眼,那是一双如墨般深邃的眼眸,

此刻正警惕地打量四周,最后模糊的视线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少女的眉目如画,

发梢还滴着雨水。他刚想撑起手肘起身,被她一把扶住。“别动,伤口会裂开的。

”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大夫刚给你包扎完,再乱动你的胳膊就废了。

”他暗自诧异。寻常女子见了这种伤早该惊惶失措,她却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刚刚的起身还是牵扯到了他的伤口,发出“嘶”的一声。

周折锦随即吩咐丫鬟:“去熬一副麻沸散来。”丫鬟领命而去。"姑娘是...?

"他的声音因虚弱而沙哑,却依然温润如玉。"这里是周府。你在雨中受伤昏倒在我家庭院,

我便让人将你抬了进来。"周折锦递上一杯温水,"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为何会..."男子接过水杯,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在下宁迟,是宁王府的幕僚,

专管田庄账目。因在族中行七,府里人也称我‘宁七郎’。外出办事,

不料遇到仇家追杀..."周折锦注意到他说"宁迟"时微微停顿,

但并未多想:"原来如此。宁公子且安心养伤,我命人去宁王府送信。""不必!

"男子——宁迟突然提高声音,随即又缓和下来,"我是说...此事不宜声张。

若被仇家知道我在此处,恐怕会连累周府。何况我一外男出现在周府,恐对小姐的名誉有损。

"周折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依公子之见?""待雨停后,我自会悄悄离开。

"宁迟试图起身,却因牵动伤口而皱眉。"公子伤势不轻,不如暂住一晚。

"周折锦按住他的肩膀,"我让下人守口如瓶便是。"宁迟凝视她片刻,

忽然笑了:"周姑娘为何信我?不怕引狼入室吗?"周折锦也笑了:"我父亲常说,

商道即人道。见死不救,非我周家作风。再说..."她指了指宁迟腰间的玉佩,

"能佩戴这等品质的羊脂玉,公子想必不是宵小之徒。"窗外雨声渐歇,

一缕月光透过云层照进屋内。两人相视一笑,竟有种莫名的默契。接下来的几日,

周折锦都会去宁迟的房中去探望一二。这日也如往常一样。"听闻周家小姐精通诗词,

不知可否讨教一二?"宁迟忽然问道。周折锦略显惊讶:"宁公子也喜诗词?""略通皮毛。

"宁迟眼中闪过一丝周折锦未能察觉的复杂,"尤其爱李商隐那句'相见时难别亦难'。

"周折锦眼睛一亮:"东风无力百花残?我也最爱此句!"就这样,

在这个再平常不过的雨夜,商贾之女与伪装身份的宁王宁栖梧,因一句诗而打开了话匣子。

他们从诗词歌赋谈到经商之道,从牡丹栽培说到各地风物,竟有相见恨晚之感。

当周折锦终于告退时,已是三更时分。她轻轻带上房门,

没看到身后宁迟——实为宁王宁栖梧——眼中那抹深思与挣扎。

"周折锦..."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确实价值连城的玉佩,

神情复杂难明。数日后,宁迟的伤势好转之后便从周府离去。第二章自那夜之后,

"宁迟"成了周府的常客。起初是以感谢救命之恩为由送来厚礼,

后来宁迟以“代宁王府采买丝绸”为由频繁拜访周家;与周老爷探讨经商之道。每次来,

他总会带些新奇的小玩意或珍贵的书籍给周折锦,两人或在花园赏花,或在书房品茗论道,

相处甚欢。这日,宁栖梧又来到周府,正巧周父周鹤年外出。

"周姑娘可愿带在下参观周家商铺?久闻周氏商行经营有道,一直想见识一番。

"他彬彬有礼地问道。周折锦欣然应允。她换上便于出行的衣裳,

带着宁栖梧穿过繁华的街市,来到周家最大的绸缎庄。铺子里各色绫罗绸缎琳琅满目,

客人络绎不绝。周折锦一进门,掌柜和伙计们纷纷行礼,口称"大小姐"。

"这批云锦是新到的货色,质地轻柔,最适合做夏装。

"周折锦熟练地抚过一匹浅蓝色的布料,向宁栖梧介绍道,"染色时加入了特殊香料,

穿在身上会有淡淡清香。"宁栖梧惊讶于她对业务的精通:"周姑娘不仅诗词了得,

经商也如此在行?""从小跟着父亲耳濡目染罢了。"周折锦谦虚地笑笑,

随即指着账本上一处数字皱眉道,"李掌柜,上月江南那批货的损耗为何比往常高了三分?

"李掌柜赶忙解释:"回大小姐,运输途中遇到暴雨...""同样的季节,

去年损耗只有一半。"周折锦摇头,"下次还是改用油布包裹,成本虽增,

但算总账还是划算的。"宁栖梧在一旁静静观察,眼中赞赏之色愈浓。他见过太多闺阁女子,

要么矫揉造作,要么无知浅薄,像周折锦这般才貌双全又精明干练的实属罕见。参观完毕,

两人走在回府的路上,周折锦突然问道:"宁公子似乎对经商也颇有见解?

每次都能见你与父亲相谈甚欢。"宁栖梧心头一紧,

意识到自己与周父讨论时可能露出了破绽——一个普通幕僚怎会对大宗货物交易如此熟悉?

他连忙掩饰道:"在宁王府常协助处理些田庄事务,略知皮毛而已。

"周折锦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正要再问,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们。"锦儿!

"迎面走来一位身着粉色纱裙的少女,容貌娇艳,眉眼间却带着几分刻薄。

这是周折锦的闺中密友柳媛儿,吏部侍郎之女。"这位是...?

"柳媛儿的目光一落在宁栖梧身上就移不开了,脸上泛起红晕,

又觉着这位“宁公子”有点眼熟,但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周折锦简单介绍了"宁迟",柳媛儿立刻热络地攀谈起来,不断用扇子半遮面,眼波流转。

宁栖梧礼貌应对,却不着痕迹地与周折锦站得更近了些。告别柳媛儿后,

宁栖梧若有所思:"这位柳姑娘...""媛儿性子直爽,有些冒犯之处,宁公子别见怪。

"周折锦笑道。宁栖梧摇摇头:"周姑娘待人至诚,但有些人未必值得如此信任。

"周折锦只当他是指柳媛儿的轻浮,并未多想。她不知道的是,

当晚回到宁王府的宁栖梧立刻派人去调查了这位吏部侍郎。"殿下,

您对这个商贾之女是否太过上心了?"宁王府的谋士徐岩皱眉道。"本王自有分寸。

"宁栖梧冷声打断,手指轻敲桌面,"我们如果想扳倒太子一党,

我必须要利用周家的商业脉络;就算不为我所用,也要将太子的“钱袋子”给掏空。

至于周折锦..."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柔软,

"她确实与众不同;可是她还不足以让本王动摇争夺高位的决心。见徐岩欲言又止。

宁栖梧开口道:“有话就说。”“属下不解,殿下既一直憎恨皇权无情,为何还要争夺?

”宁栖梧冷笑:“你以为我向往龙椅?不,

我要的是他们跪在我脚下求饶——就像当年我母亲求他们那样。”想到他的母妃,

他的眼神又阴鸷了几分。——周府书房内,周鹤年正皱眉看着手中的密信。"查清楚了?

"站在阴影中的探子低声道:"回老爷,这位宁公子确是无甚可疑的。

宁王府的下人均说宁王府确实有位宁迟宁七郎,

宁王府管事也说宁七郎作为幕僚在王府多年了。

探子接着低声道:"属下跟宁王的马夫套了个近乎打听了下,说这宁七郎是王爷心腹,

一直替王府打理边关田庄,连年节都难得回京。他一回京必会去茶楼听戏,

曾还因算账精准得过王爷赏赐。账目上也有其薪俸记录,连户部档案都可查证。

周鹤年面色凝重:"难道是他多虑了?继续查,切勿打草惊蛇。"他望向窗外的月色,

叹息道:"锦儿单纯,希望不是祸才好..."——次日清晨,

周鹤年在花园"偶遇"正在赏花的女儿和"宁迟"。"宁公子又来了?"周鹤年笑容可掬,

却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向周折锦:"锦儿,为父有事与你商量。

"“宁迟”见二人有事要说,便告辞离开。待周折锦走近,

周鹤年压低声音:"为父觉着此人身份可疑,最近与你接触的过于频繁,你要适当保持距离。

""父亲何出此言?"周折锦惊讶道,"宁公子博学多才,

待人诚恳...""知人知面不知心。"周鹤年摇头,"总之,为父让你与他保持距离。

"周折锦还想争辩,却见父亲神色坚决,只好暂且应下。回到自己房中,

她心烦意乱地摆弄着宁栖梧昨日送她的那支紫毫笔,

不明白为何父亲突然对"宁迟"如此反感。她不知道的是,这场初萌的情愫背后,

隐藏着一个足以摧毁她全家的政治阴谋。而宁栖梧——这位伪装成幕僚的宁王,

正站在自己野心的十字路口,面临着艰难的抉择。第三章周家的危机来得猝不及防。

一批价值连城的丝绸在运往京城的途中被官府扣押,理由是"涉嫌走私禁品"。

周鹤年多方奔走,得到的却是更坏的消息——货物已被销毁,周家不仅要承担全部损失,

还要面临巨额罚款。"这分明是有人陷害!"周鹤年在书房里来回踱步,面色铁青,

"那批货我亲自验过,绝无问题!"周折锦端来参茶,忧心忡忡:"父亲,

会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周鹤年苦笑:"商场如战场,得罪人是常事。

但这次..."他忽然压低声音,"我怀疑是朝中有人要对付我们。"夜深了,

周折锦却辗转难眠。她披衣起身,来到庭院中。月光如水,照在那些即将盛开的牡丹上。

周家若因此事破产,这些名贵花卉恐怕也要易主了。——次日晌午。

周折锦正在院中修剪牡丹,忽见小厮匆匆跑来:“小姐,宁七郎递了帖子,

说是有批西域香料想请您过目。”她唇角微扬,却不知这位“宁七郎”刚从王府密道溜出,

连侍卫都以为他还在书房批阅公文。"宁公子。"周折锦行了一礼。

自从周鹤年让两人保持距离,二人确有数日未曾见过。宁迟竟有些少年般的腼腆,

"听说周家遇到了麻烦?"提到此事,周折锦眼中泛起忧愁:"货物被扣,损失惨重。

父亲说,若不能在十日内凑足赔款,周家几十年的基业恐怕...""或许我能帮忙。

"宁迟轻声道。周折锦摇头:"这非小事,涉及官府...""我在宁王府多年,

还有些人脉。"宁迟打断她,"若周姑娘信得过我,不妨将详情告知。

"看着宁宁迟坚定的眼神,周折锦莫名感到安心。她详细说明了情况,宁迟认真听完,

点点头:"三日之内,必有转机。""宁公子为何如此相助?"周折锦忍不住问道。月光下,

宁迟的目光温柔而深邃:"因为..."他轻声道,"为报救命之恩,

我也不愿看你终日愁眉不展。"这句话让周折锦心头一颤,脸颊顿时热了起来。三日后,

奇迹发生了。官府突然宣布之前是"误会",不仅归还了货物,还公开道歉。

周家不仅免于破产,声誉反而更上一层楼。"太不可思议了!"周鹤年又惊又喜,"锦儿,

这次真的是多亏了宁公子相助啊?只是这件事来的蹊跷,宁公子可有说是如何办到的?!

”周折锦同样困惑:"他只说是托了朋友..."当晚,宁栖梧再次拜访周府。

周折锦激动地迎上去:"宁公子,你是怎么做到的?宁公子为何对户部流程如此熟悉?

周折锦突然问道。父亲说这案子背后牵扯到户部侍郎,

连他都束手无策..."宁迟手指微僵,随即笑道:"在边关替王爷收粮时,

常与户部小吏打交道。那些人啊,给几两银子连祖宗规矩都能卖。"他故意露出市侩的笑容,

从怀中掏出一本边关商路札记递给她,"这些门道,都记在这里头了。

"周折锦接过手札翻阅起来。而后,宁迟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送给周姑娘的。

"盒中是一枚精致的玉佩,通体洁白,雕着并蒂莲花的图案。周折锦认出这是上等的和田玉,

价值不菲。"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周折锦推辞道。宁迟却执起她的手,

将玉佩放入她掌心:"周姑娘可知道并蒂莲的寓意?

"周折锦当然知道——并蒂莲象征忠贞不渝的爱情。她的心跳如鼓,几乎要冲出胸膛。

"宁公子,你...""周小姐以后就喊我七郎吧,总是宁公子宁公子的,倒显得生分了。

""七郎..."周折锦轻声念着这个名字。“那宁公子,不对,

七郎你以后喊我“锦儿”好了。”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渐渐靠近。两人目光相对,

气氛越来越暧昧,就在他们的唇即将相触的瞬间,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

惊醒了沉醉中的两人。宁迟后退一步,神色复杂:"时候不早,我该告辞了。

"周折锦点点头,握紧手中的玉佩:"谢谢你...七郎。"看着宁迟离去的背影,

周折锦心中满是甜蜜。她不知道的是,回到宁王府的宁栖梧立刻换了一副面孔。

"事情办妥了?"他冷声问跪在地上的谋士徐岩。"回殿下,户部侍郎已经处理好了。

"徐岩恭敬道,"只是...殿下为何要帮周家?按照原计划,

应该让他们破产后再出手控制..."宁栖梧把玩着手中的亲王玉佩:"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周家商业网络庞大,还需徐徐图之。""那周家小姐...""够了!

"宁栖梧突然厉声打断,"记住你的身份,徐岩。"待徐岩退下后,宁栖梧独自站在窗前,

望着周府的方向。月光下,他的表情晦暗不明。“刚才差一点就吻了她,

他难道真的对她动心了?!”他低声呢喃着。转而又听见他说道:“荒唐。大业未成,

我竟贪恋儿女私情。”随即又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第四章暮春的京城,桃花纷落如雨。

周折锦站在新铺面的门槛上,望着工匠们进进出出,心中满是憧憬。

这是她和宁迟一起选定的位置——城中最繁华的街市转角,门前一条清澈的小河蜿蜒而过,

运送货物的船只可直接停靠在店铺后门。"七郎,你看这匾额的位置可好?

"周折锦指着门楣,转头看向身旁的男子。阳光透过新抽芽的柳枝,

在他清俊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宁迟负手而立,

微微仰头审视着门楣高度:"再低半寸会更合适,

让行人一抬头便能看清'锦栖阁'三个大字。"他说着,

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周折锦眨了眨眼,

总觉得此刻的宁迟与平日里那个谦逊温和的幕僚先生有些不一样。

但她很快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锦栖阁...这名字取得真好,

把我们俩的名字都包含进去了。"宁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语气,立刻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模样。

周折锦笑得眉眼弯弯,从袖中取出一卷图纸,"这是我昨夜画的铺面布局,

七郎你看看可有什么需要调整的?"两人并肩走入尚未完工的铺内,寻了处干净的台阶坐下。

宁迟展开图纸,只见上面线条工整,各区域划分清晰明了——前厅陈列高档绸缎,

中厅接待贵客,后厅设茶室供夫人小姐们休憩,甚至连库房与账房的通风采光都考虑周全。

"锦儿心思缜密,这布局已十分完善。"宁迟由衷赞叹,指尖在图纸上轻轻划过,

"只是这账房的位置,若能与后门更近些,便于夜间巡查。"周折锦凑近看去,

发丝不经意间拂过宁迟的手背。两人同时一怔,宁迟的手微微颤抖,而周折锦耳尖泛红,

却假装专注于图纸:"你说得对,那就把账房移到这里..."一阵风吹过,卷起图纸一角。

宁迟伸手按住,却不小心覆上了周折锦的手。两人目光相接,一时竟都忘了移开。"小姐!

宁公子!"小厮的呼喊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老爷请你们立刻回府,说有要事相商。

"周府正厅内,周鹤年面色凝重地来回踱步。见二人进来,他挥退左右,

压低声音道:"刚收到京城密信,六皇子一派的御史正在暗中调查江南丝绸业的赋税情况,

特别点了我们周家的名。"周折锦心头一紧:"父亲,我们一向守法经营,账目清晰,

怕他们做什么?""傻孩子,"周鹤年苦笑,"朝堂之争何曾真正讲理?

六皇子与太子势同水火,我们周家因你表姐是太子良娣的关系,早已被视为太子一党。

六皇子母妃乃是当朝皇贵妃,深受皇上宠爱,如今六皇子得皇上器重,想找我们的麻烦,

何愁没有借口?"宁迟站在一旁,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随即恢复平静:"周老爷不必过忧。在下认为皇上虽对六皇子的宠爱有加,但太子已经监国。

六皇子一派不敢明目张胆打压,最多使些小绊子。我们只需更加谨慎,账目上滴水不漏便是。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宁栖梧会在六皇子之后坐收渔翁之利。周鹤年长叹一声:"希望如此。

只是最近我们周家发生的这一切甚是蹊跷。宁迟啊,你与锦儿合开绸缎庄,能力出众。

以后的账目你要多多费心,万不可给人留下把柄。""宁迟明白。"宁栖梧恭敬应下,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夜深人静,宁栖梧独坐宁王府的书房中,

面前摊开着周家近年来的所有账册。烛火摇曳,映照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提笔在一本私密册子上记录着什么,忽然停下,

盯着自己写下的"周家运河沿线十八家分号联络人名单",笔尖悬在半空,

一滴墨汁落在纸上,晕开如黑色的泪。窗外传来打更声,宁栖梧猛然回神,迅速合上册子。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佩——正面雕着展翅凤凰,背面刻着"栖梧"二字,

这枚玉佩正是周折锦送给他的。指腹摩挲着那凤凰图案,眼中浮现挣扎之色。

————次日清晨,周折锦正在自己闺房中,对着铜镜试戴一支新簪。

簪头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银凤,在晨光中熠熠生辉。"小姐,这簪子真配您。

"丫鬟绿竹在一旁赞叹。周折锦轻轻抚过簪子,

脸上泛起红晕:"是宁迟前日送的...他说这凤凰像我,总有一天会飞出周府的高墙,

看遍天下锦绣。"绿竹抿嘴偷笑:"宁公子待小姐真是用心。过些时日,

老爷怕是很快就要给小姐把婚事定下来呢。可惜他只是宁王府的一个小小幕僚,

好在长得分外俊俏。"绿竹没大没小地打趣道。"胡说什么!"周折锦嗔怪道,

却掩不住眼中的欢喜,"我们...我们只是合伙做生意罢了。"可她心里知道,

每当与宁迟四目相对时,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商业伙伴。

尤其是昨日他覆上她手背的那一刻,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涌的声音。

她想找机会与他说明‘她心悦于他’。周折锦望向窗外,新绸缎庄的方向。

那里承载着她的商业梦想,也悄然孕育着她未曾言明的情愫。

第五章---周折锦十八岁生辰这天,周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作为大周朝丝绸巨贾的掌上明珠,她的生日宴几乎成了半个京城的社交盛会。"小姐,

宁公子派人送来了贺礼。"绿竹捧着一个紫檀木匣子匆匆进来,眼中闪着好奇的光。

周折锦正在梳妆,闻言立刻转身:"快拿来我看看。"木匣开启的瞬间,

周折锦倒吸一口凉气。里面是一套装帧精美的《玉台新咏》手抄本,

纸张泛着年代久远的淡黄,每一页边缘都用金粉勾勒着细密的花纹。更令人惊叹的是,

书中夹着的花笺上,宁迟那一手漂亮的楷书将书中所有描写女子的诗句都单独抄录,

并在每句旁画了一幅小像——全是周折锦的身影。"这...这是南朝徐陵编纂的宫体诗集,

存世完整抄本不足五指之数..."周折锦指尖轻颤,抚过书页,

"他怎知我一直想寻这套书?"绿竹凑过来看:"哎呀,这些小像画得真像小姐!

宁公子定是喜欢小姐,日日想着小姐,才能画得这般传神。"周折锦脸颊发烫,

忙将花笺藏入袖中:"休得胡说。去告诉宁公子,就说...就说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宴席上,周折锦特意将宁迟安排在自己一桌。她穿着新做的海棠红织金襦裙,

发间簪着那支银凤簪,眼波流转间总不自觉地飘向身旁的青衫男子。"宁迟,

这套《玉台新咏》你是从何处得来?"趁着众人敬酒的间隙,周折锦小声问道。

宁迟为她斟了一杯桂花酿,低声道:"机缘巧合。上月替王爷去杭州城办事,

在一家古籍铺偶遇。想起锦儿你曾提过喜欢宫体诗,便买了下来。

""那铺主可知这书的价值?""知道。"宁迟微微一笑,"但那铺主却说再珍贵的书,

也要到懂它的人手中才有意义。

"殊不知这本《玉台新咏》其实是宁栖梧从他的藏书中刻意翻找出来送给周折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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