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上人囚禁地牢三天后,他竟带回了我的替身小说

被心上人囚禁地牢三天后,他竟带回了我的替身小说

作者: 白猫在家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被心上人囚禁地牢三天后,他竟带回了我的替身小说》是大神“白猫在家”的代表裴鸢萧烬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他们都我是裴鸢的影那个战功赫赫的女将叛国通死在了三年前的流放路而一个卑贱的舞因着和她有七分相似的容被新帝萧烬从风月场里捞出锁进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他日日看着眼神里却全是另一个女他给我无上荣也给我最深的折他找来一个又一个替在我面前上演他对裴鸢扭曲的爱宫里的人都可怜说我是最惨的替他们不知真正的裴从地狱里爬回来我看着镜子里...

2025-10-15 01:41:05

他们都说,我是裴鸢的影子。那个战功赫赫的女将军,叛国通敌,死在了三年前的流放路上。

而我,一个卑贱的舞姬,因着和她有七分相似的容貌,被新帝萧烬从风月场里捞出来,

锁进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他日日看着我,眼神里却全是另一个女人。他给我无上荣宠,

也给我最深的折辱。他找来一个又一个替身,在我面前上演他对裴鸢扭曲的爱意。

宫里的人都可怜我,说我是最惨的替身。他们不知道。真正的裴鸢,从地狱里爬回来了。

我看着镜子里这张陌生的脸,和我亲手为萧烬布下的天罗地网,笑了。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加诸在我身上和我家族的一切,我会让他,连本带利地还回来。1一门开了。

不是地牢那种带着铁锈味的沉重开启声。是紫檀木雕花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合页转动,

声音滑得像绸缎。光从门缝里挤进来,先是细细的一条,然后猛地铺满整个地面。

我眯了眯眼,不太适应。毕竟,在这暗无天日的底下,我已经待了三天。三天前,当朝天子,

萧烬,亲手把我扔进了这里。他捏着我的下巴,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他说:“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个玩意儿。”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他眼里的暴戾和疯狂,

像一团火,要把我烧干净。然后他走了,地牢的铁门在我面前轰然关上。潮湿,阴冷,

还有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就是我的新家。现在,门开了。进来的是个老太监,面白无须,

走路没声。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宫女,手里捧着托盘。盘子上是干净的衣服,

还有冒着热气的水盆和吃食。老太监走到我面前,尖着嗓子说:“姑娘,圣上召见,

跟咱家走一趟吧。”我身上还穿着三天前那身脏兮兮的囚服,头发乱得像鸡窝。我抬头看他,

没动。“怎么,还要咱家请你?”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我慢慢从冰冷的地面上站起来,腿麻了,踉跄了一下。一个宫女想上来扶我,

被老太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我扶着墙,自己站稳了。“水。”我开口,嗓子哑得像破锣。

三天没喝水,嘴唇都裂开了。老太监挥了挥手。一个小宫女端着水碗过来,手有点抖。

我接过来,一口气喝干了。水很甜。我把空碗递回去,说:“走吧。”自始至终,

我没看那些衣服和食物一眼。我知道,萧烬不会让我死的。至少,现在不会。

他还需要我这张脸。我被带到了一个宫殿。很大,很华丽。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地毯,

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空气里飘着一种很淡的香,是龙涎香,萧烬最喜欢用的。

他坐在最高处的龙椅上,一身黑色的龙袍,衬得他脸色有点白。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白玉扳指,

一下,一下,轻轻敲着扶手。那是裴家军的遗物。是我父亲,裴信,曾经戴过的东西。

他看见我进来,敲击的动作停了。他抬眼看我,眼神像刀子。“过来。”他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一步一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走到他面前,

我停下。他伸出手,再次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指尖很凉。“知道错了吗?

”他问。我看着他,没说话。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三天前,我试图逃跑。

我不想待在这座金笼子里,当一只被人观赏的鸟。结果,我被抓了回来。

代价就是三天的地牢禁闭。见我不说话,他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哑巴了?”“没有。

”我终于开口。“那就说话。”“我说什么?”我问,“说我错了?还是求你放了我?

”他笑了,笑声里带着嘲讽。“放了你?阿鸢,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朕。”他又叫我阿鸢。

裴鸢。那个已经死了三年的女将军。那个曾经和他青梅竹马,

最后却被他亲手送上绝路的女人。我心里冷笑一声。萧烬,你连她的名字都不配叫。

但我面上没什么表情。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似乎被我的眼神刺痛了。他猛地松开手,把我推倒在地。“来人。”他对外喊了一声。

两个侍卫从殿外走进来。“把她带到‘静心苑’,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她踏出半步。

”静心苑。我听宫里的人说过。那是宫里最偏僻,也最冷清的院子。

以前是用来囚禁失心疯的妃子的。“萧烬。”我从地上爬起来,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他身体僵了一下。他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你叫朕什么?”“我说,”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大殿里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

良久,他忽然笑了起来。“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凑到我耳边。

他的声音很轻,像魔鬼的低语。“朕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朕要你亲眼看着,

朕是如何找到一个又一个跟你相像的人,如何把对你的爱,一点一点,转移到她们身上。

”“朕要让你知道,你裴鸢,不是无可替代的。”他说完,直起身,大笑着走出了宫殿。

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会这么做的。因为他是个疯子。

一个被嫉妒和占有欲逼疯的怪物。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姑娘,走吧。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把我拖走。去静心苑的路上,我看见了天。灰蒙蒙的,

像是要下雨了。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不,我没有心。我的心,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叫裴鸢的复仇的鬼魂。萧烬,你等着。这场游戏,你以为你是庄家?

你错了。你只是我棋盘上,最重要,也最可悲的那颗棋子。2二静心苑果然名不虚传。

院子不大,杂草丛生,角落里甚至结着蜘蛛网。主屋的门窗都破了,风一吹,

就发出“吱呀吱呀”的怪叫。我被扔进这里,就再也没人管了。一日三餐,

会有人从门下面的小洞里塞进来。饭菜是馊的,水是冷的。像是喂狗。我不在乎。

馊了的馒头,我也能吃下去。只要能活下去。活下去,才能复仇。

我就这样在静心苑里待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萧烬一次都没来过。我猜,

他大概是找到了新的乐子。果然,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静心苑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还是那个老太监。他这次对我客气了不少,脸上甚至带了点笑。“姑娘,圣上有旨,

请您去一趟含光殿。”含光殿。那是皇帝的寝宫。我心里冷笑。这是玩腻了禁闭的游戏,

又想换新花样了?我跟着老太监,一路无话。到了含光殿,我被两个宫女带进去,

按在浴桶里,从头到脚洗刷了一遍。她们给我换上了一身华丽的宫装,

是裴鸢最喜欢的火红色。她们给我梳了复杂的发髻,插上了名贵的珠钗。最后,

她们在我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把我原本的肤色遮盖得严严实实。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

我差点没认出来。镜子里的人,明眸皓齿,红唇似火。那张脸,和三年前的裴鸢,

几乎一模一样。我心里一阵恶心。萧烬,你真是费尽了心机。打扮停当,我被带到了大殿。

萧烬已经在了。他换下龙袍,穿了一身家常的便服,少了几分帝王的威严,

多了几分浊世佳公子的味道。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本性,恐怕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为他心动。

他正在喝酒。看见我进来,他眼睛亮了一下。他朝我招招手。“过来。”我走到他面前。

他拉住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很烫,烫得我皮肤发疼。我没挣扎。

我知道挣扎没用。他端起酒杯,喂到我嘴边。“喝。”我张开嘴,喝了一口。是烈酒,

烧得我喉咙火辣辣的。他看着我呛咳的样子,低低地笑了起来。“阿鸢,

你还是这么不胜酒力。”我没理他,只是看着他身后。那里站着一个女人。

一个和我长得有七八分像的女人。她比我年轻,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裙子,脸上脂粉未施,显得楚楚可怜。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嫉妒。我知道她是谁。她就是萧烬找来的,新的替身。

“喜欢朕送你的礼物吗?”萧燼在我耳边说。他的气息喷在我脖子上,又热又痒。我没动。

“她叫柳瑟。”萧烬介绍道,“是个舞姬,跟你一样。”他说“跟你一样”的时候,

加重了语气。像是在提醒我,我如今的身份。我转过头,看着那个叫柳瑟的女孩。

她被我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低下头,绞着自己的衣角。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

她还不知道,自己踏进了一个怎样的地狱。“圣上,”我开口,声音很平静,

“您想让我做什么?”萧烬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他摸了摸我的脸。“朕想让你教教她。

”“教她什么?”“教她,如何才能更像你。”他说着,忽然把我抱起来,走向龙床。

我心里一沉。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把我扔在床上,然后回头对柳瑟说:“看清楚了。

”柳瑟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惊恐地看着我们,身体不住地发抖。萧烬没有理会她。

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他的动作很粗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我告诉自己,这没什么。这只是一具皮囊而已。我的灵魂,早就死了。

只要能让萧烬放松警惕,只要能让我找到机会,这点屈辱,算得了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

萧烬终于停了下来。他从我身上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走到柳瑟面前,抬起她的下巴。

“看清楚了吗?”他问。柳瑟吓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很好。”萧烬笑了,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好好学,好好看。”“学不会,朕就打断你的腿。”说完,

他转身离开了。大殿里,只剩下我和柳瑟。还有一室的狼藉和屈辱。柳瑟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同情,有恐惧,还有一丝幸灾乐祸。我从床上坐起来,默默地把被撕破的衣服拢好。

我没看她,也没说话。我知道,从今天起,我和她,就是敌人了。是萧烬亲手为我们设定的,

不死不休的敌人。可怜的孩子。你以为你是来分享恩宠的?不,你只是萧烬用来折磨我的,

一件新的刑具。也是我计划里,一枚新的棋子。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萧烬,你以为这样就能击垮我吗?你太小看我裴鸢了。

你越是想折磨我,越是证明你心里有鬼。你越是离不开我的影子,就越是说明,你对我,

还念念不忘。而这,就是我最好的武器。3三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柳瑟的“老师”。

萧烬让我教她裴鸢的一切。裴鸢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喜欢吃什么菜,喜欢用什么香料。

裴鸢走路的姿态,说话的语气,甚至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我都得毫无保留地教给她。

这真是天底下最讽刺的事情。我要亲手调教出另一个“自己”,

去取悦那个毁了我一切的男人。每天,萧烬都会来检查柳瑟的学习进度。

他会让我和柳瑟站在一起,让他分辨。如果柳瑟学得不像,他就会惩罚她。有时候是罚跪,

有时候是鞭打。柳瑟很怕他,学得格外用心。她很有天分,学得也很快。不出一个月,

她的言行举止,已经和当年的我,有七分相似了。萧烬很满意。他开始宠幸柳瑟。

经常当着我的面。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变态的快感。他想看到我嫉妒,看到我发狂,

看到我崩溃。但我没有。我总是很平静。平静地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演一幕幕活色生香。

平静地在他们结束之后,收拾残局。我的平静,让萧烬感到愤怒和挫败。

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我。他让我给柳瑟洗脚,让我给她布菜,让我像个奴婢一样伺候她。

柳瑟一开始还很惶恐,不敢接受。但在萧烬的逼迫下,她也渐渐习惯了。

她开始对我颐指气使。她开始享受这种把我踩在脚下的感觉。她大概忘了,她拥有的一切,

都只是因为她长得像我。一旦我这个正主失去了价值,她这个赝品,又能风光多久呢?

我不在乎她的态度。我甚至,在暗中帮她。我会告诉她一些连萧烬都不知道的,

裴鸢的小习惯。比如,裴鸢思考的时候,喜欢用手指敲击桌面。比如,裴鸢紧张的时候,

会下意识地捻自己的衣角。这些细节,让柳瑟在萧烬面前,越来越得心应手。萧烬对她,

也越来越宠爱。柳瑟渐渐地,开始恃宠而骄。她不再满足于仅仅模仿我。

她开始有了自己的野心。她想要取代我,成为萧烬心中,独一无二的那个人。而这,

正是我想要的。一个有野心的棋子,才更好用。这天晚上,萧烬又来了。他喝了很多酒,

满身酒气。他一来,就让柳瑟给他跳舞。柳瑟跳的是《霓裳羽衣曲》。当年,

裴鸢也曾为他跳过。萧烬看着柳瑟的舞姿,眼神迷离。他嘴里,不停地喊着“阿鸢”。

一曲舞毕,柳瑟香汗淋漓地停下来。她走到萧烬身边,想扶他去休息。萧烬却一把推开她。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死死地盯着我。“你为什么不跳?”他问。“我不会。

”我说。“撒谎!”他怒吼,“你明明会!”他说着,伸手来抓我。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这个动作,似乎彻底激怒了他。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你敢躲?

”他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你这个叛徒的女儿,你有什么资格躲?”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眼前开始发黑。我能感觉到,死亡离我越来越近。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

柳瑟扑了过来。她抱着萧烬的腿,哭着求他。“圣上,您饶了姐姐吧,都是我的错,

是我跳得不好,惹您生气了。”萧烬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低头看着柳瑟,眼神复杂。最终,

他还是松开了手。我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火辣辣地疼。“滚出去。

”萧烬对我说。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在我身后,

传来了柳瑟的哭声,和萧烬的安慰声。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我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那道狰狞的红痕。我慢慢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柳瑟。

我的第一颗棋子,终于开始发挥作用了。她以为她是在求情吗?不。

她是在向萧烬展示她的善良和柔弱。她是在用这种方式,衬托我的“不识好歹”。

她是在告诉萧烬,她比我,更值得被爱。很好。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萧烬,

你不是想看我们斗吗?那我就斗给你看。我会让你看到,你引以为傲的掌控力,

是多么的可笑。我会让你亲手培养出来的“裴鸢”,成为刺向你心脏最锋利的一把刀。

4四从那晚之后,萧烬对我愈发冷淡。他不再召见我,甚至懒得看我一眼。所有的恩宠,

都给了柳瑟。柳瑟成了含光殿名副其实的女主人。她穿金戴银,奴仆成群,风光无限。

宫里的人都说,我这个旧人,要被新人取代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鄙夷。

我毫不在意。我乐得清静。我每天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下棋,养花。

过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安逸。但我知道,这种安逸,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柳瑟的得宠,

已经引起了后宫其他女人的嫉妒。尤其是,皇后。当朝皇后,是太傅的女儿,出身高贵,

性情骄纵。她本就对萧烬独宠柳瑟心怀不满。如今,更是视柳瑟为眼中钉,肉中刺。

我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一个让皇后和柳瑟,彻底对立的机会。很快,机会就来了。

皇后的生辰到了。宫里要大办宴席。萧烬下令,让柳瑟在宴会上献舞。这是莫大的殊荣。

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柳瑟的地位,已经快要威胁到皇后了。

皇后怎么可能容忍?我猜,她一定会在宴会上,对柳瑟下手。而我要做的,就是在这把火上,

再浇一勺油。宴会前三天,我“不小心”打碎了柳瑟最喜欢的一支玉簪。那是萧烬送给她的。

柳瑟大发雷霆,当着所有宫人的面,打了我一巴掌。“你这个贱人,是不是故意的?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捂着脸,低着头,一言不发。“我告诉你,别以为你长得像她,

就可以为所欲为。现在,圣上宠的是我!”“你不过是条没人要的狗!”她骂得很难听。

周围的宫人都低着头,不敢出声。我心里冷笑。柳瑟,你还是太嫩了。你以为你是在立威吗?

你只是在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我们之间的矛盾上来。这样,当你在宴会上出事的时候,

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我。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到了皇后生辰那天。我称病,

没有去参加宴会。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静静地等着消息。果然,没过多久,

外面就乱了起来。有太监尖着嗓子喊:“不好了,柳姑娘中毒了!”我嘴角微微上扬。鱼,

上钩了。很快,皇后就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我的房间。“把这个贱人给我抓起来!

”她一进来就下令。两个嬷嬷上前来,粗暴地反剪我的双手。“皇后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我故作惊慌地问。“做什么?”皇后冷笑一声,“柳瑟在宴会上中毒了,太医从她的酒里,

验出了剧毒‘牵机’。而在场的宫女都看见,那杯酒,是你身边的丫鬟送过去的。”“现在,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吗?”我心里了然。果然是“牵机”。这种毒,

是我“无意中”告诉柳瑟的贴身丫鬟的。我说,这是西域传来的奇毒,无色无味,见血封喉,

但只要剂量控制得好,也能让人上吐下泻,卧床不起,看着像是中毒,却不会致命。我猜,

柳瑟是想用这招,在宴会上陷害皇后。她想假装中毒,博取萧烬的同情,

然后把脏水泼到皇后身上。一石二鸟的好计谋。只可惜,她太蠢了。她以为她收买的丫鬟,

是她的人吗?不,那是我的人。我让那个丫鬟,把“牵机”的剂量,加大了十倍。所以,

柳瑟现在,是真的中毒了。而且,快要死了。而皇后,显然也被算计了。她以为是她下的手,

所以急着来抓我,想让我当替罪羊。她不知道,她也只是我棋盘上的一颗子。“我没有。

”我看着皇后,一脸无辜地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牵机’,更没有害人之心。

请皇后娘娘明察。”“明察?”皇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到了慎刑司,

我看你还嘴不嘴硬。来人,带走!”我被两个嬷嬷拖着,往外走。就在这时,萧烬来了。

他一脸寒霜,步履匆匆。他身后跟着太医。“住手!”他喝道。皇后看见他,脸色变了变,

但还是强撑着说:“圣上,这个贱人毒害柳瑟,证据确凿,臣妾正要将她带去慎刑司审问。

”萧烬没有理她。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愤怒,有怀疑,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是你做的吗?”他问。我摇摇头,眼泪掉了下来。

“不是我。”我哭着说,“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害她……”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怜。

因为我看到萧烬的眼神,软了一下。就在这时,太医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看到萧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转过头,看着皇后。“是你?”他的声音,

冷得像冰,“你竟然敢用‘子母引’?”皇后愣住了。“什么……什么‘子母引’?

”“别装了!”萧烬怒吼,“太医已经查出来了,柳瑟中的毒,是‘子母引’!母蛊在酒里,

子蛊……在谁身上,朕不说,你心里清楚!”“这种歹毒的蛊术,除了你,

后宫里还有谁会用?”皇后彻底傻眼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是臣妾,圣上,

真的不是臣妾啊!”我低着头,掩去眼底的笑意。“子母引”。这又是我的一步棋。

真正的毒,不是“牵机”,而是“子母引”。母蛊,确实在柳瑟的酒里。而子蛊,

早在半个月前,我就通过那个丫鬟,下在了皇后的日常茶水里。这种蛊毒,一旦母蛊发作,

子蛊也会在宿主体内留下痕迹。只要一查,就能查出来。皇后,

这次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萧烬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把皇后拖下去,打入冷宫,没有朕的命令,终身不得踏出!”皇后尖叫着,哭喊着,

被侍卫拖走了。大殿里,恢复了安静。萧烬走到我面前,扶起我。他的动作,很轻柔。

“是朕错怪你了。”他说,“你受委屈了。”我靠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圣上,

我好怕……”“别怕。”他抱着我,拍着我的背,“有朕在,没人敢再伤害你。

”我把脸埋在他胸口,笑得无声。萧烬啊萧烬。你以为你保护了我吗?

你以为你查出了真相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在按照我给你写好的剧本,一步一步,

往下演而已。这场大戏,才演了个开头。皇后倒了,柳瑟废了。接下来,该轮到谁了呢?

我好期待啊。5五柳瑟没死。但她也离死不远了。“子母引”虽然被解了,但她的身子,

算是彻底垮了。她每天躺在床上,汤药不断,人瘦得脱了相。那张曾经和我七八分像的脸,

如今只剩下苍白和憔悴。萧烬去看过她几次。但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一个病恹恹的赝品,

已经无法再勾起他的任何欲望。我的机会,来了。萧烬开始重新宠幸我。

他把我从静心苑接了出来,住进了含光殿的偏殿。他赐给我无数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他每天都召见我,陪我吃饭,下棋,聊天。他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弥补之前对我的亏欠。

他对我的态度,也变了。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占有和发泄。他变得温柔,甚至,

有些小心翼翼。他会记得我的喜好,会给我讲宫外的趣事,会在我睡不着的时候,

给我哼唱江南的小调。那首小调,是裴鸢小时候,她娘教给她的。这世上,只有我和他知道。

每次他唱起这首歌,我都会装作很悲伤的样子。我会流泪,会问他:“圣上,

你是不是又把我当成她了?”他就会停下来,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解释。“不是的,

不是的,朕喜欢的是你,只是你。”他说谎的样子,真可笑。我知道,他只是通过我,

在怀念那个他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他在自我麻痹,自我欺骗。而我,

就利用他的这份愧疚和执念,一步一步,攻陷他的心防。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

展露一些只有裴鸢才会的“才华”。比如,我会不经意间,对朝堂上的某件事,

提出一两句精辟的见解。那是我父亲,裴大将军,曾经在书房教我的。

萧烬会很惊讶地看着我。“阿鸢,你怎么会懂这些?”我会立刻装作惶恐的样子。

“我……我只是胡说的,圣上恕罪。”他不会再追问,但眼里的探究和疑惑,却越来越深。

再比如,我会在和他下棋的时候,走一步险棋。那一步棋,是当年裴鸢独创的,

名叫“凤凰涅槃”。置之死地而后生。萧烬看到那步棋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手里的棋子,都掉在了棋盘上。“你……”他指着我,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我低下头,

轻声说:“是圣上教我的。”他当然没教过我。他只是曾经,看过裴鸢下过这步棋。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发现什么了。最后,他却只是颓然地坐了回去。

“是吗?”他喃喃自语,“是朕……教你的吗?”他好像,开始相信了。相信我就是裴鸢。

或者说,他希望,我就是裴鸢。他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崩溃。我需要再加一把火。这天晚上,

他喝醉了。他又来了我的寝殿。他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阿鸢”。他的眼泪,

滴在我的脖子上,很烫。“阿鸢,你回来好不好?你别不要我……”“朕知道错了,

朕真的知道错了……”“你回来吧,求你了……”他哭得像个孩子。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那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原来,

也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静静地听着。等到他哭累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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