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的替身情人那个世界

顶流的替身情人那个世界

作者: 爱读书的阿兴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顶流的替身情人那个世界由网络作家“爱读书的阿兴”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薇周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 无声的影子——掌心里的半句旋律2018年的梅雨雨下得没个我抱着刚从酒吧带回的旧吉站在出租屋楼下的梧桐树看雨丝把路灯的光揉成一片模糊的光吉他包上沾着啤酒领口还残留着烟喉咙里像塞了团带刺的棉花——刚才驻唱有客人嫌我唱得“太硬”,把空酒瓶砸在舞台玻璃碎片溅到我脚现在还隐隐发就在这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我面车灯晃得我睁不开车门打周慕撑着一把黑色...

2025-10-15 16:12:21

1 无声的影子——掌心里的半句旋律2018年的梅雨季,雨下得没个停。

我抱着刚从酒吧带回的旧吉他,站在出租屋楼下的梧桐树下,

看雨丝把路灯的光揉成一片模糊的光晕。吉他包上沾着啤酒渍,领口还残留着烟味,

喉咙里像塞了团带刺的棉花——刚才驻唱时,有客人嫌我唱得“太硬”,

把空酒瓶砸在舞台边,玻璃碎片溅到我脚踝,现在还隐隐发疼。就在这时,

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我面前,车灯晃得我睁不开眼。车门打开,

周慕撑着一把黑色雨伞走下来,裤脚沾了泥点,衬衫领口皱巴巴的,手里攥着张泛黄的乐谱,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心脏猛地一跳。是周慕。彼时他刚从地下乐队转型,

靠着一首《琴房》小有名气,可我认识他更早——三年前,他在大学礼堂弹吉他,

唱自己写的歌,阳光落在他睫毛上,我坐在台下第三排,手里的笔记本写满了他的名字。

后来我去他常去的琴行打工,故意学他喜欢的曲子,却只敢在他离开后,

偷偷弹给他留下的吉他听。“苏念?”他喊我的名字,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我,像在确认什么,“你……还记得许薇吗?”许薇。

这个名字像根细针,猝不及防扎进我心里。我当然记得,那是他乐队键盘手,

也是他挂在嘴边的“白月光”——上个月,许薇出国学钢琴的消息,

还是我从琴行老板嘴里听来的。周慕走近一步,雨伞往我这边倾了倾,雨水打湿他的肩膀。

他把手里的乐谱递过来,我看清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许薇”两个字,旁边是段没写完的旋律,

墨迹晕开,像是被眼泪泡过。“我找了你三天”。他声音发颤,

指腹反复摩挲着“许薇”的签名,“琴行老板说你会模仿她的调子……苏念,只有你的声音,

能让我想起她弹琴时的呼吸感。”雨更大了,砸在伞面上噼啪响。我看着他发红的眼尾,

看着他攥着乐谱的手在发抖,喉咙里的刺痛突然就不那么重要了。我喜欢他三年,

哪怕他找我,只是因为我像另一个人,我还是点了头“我可以。”他好像松了口气,

抬手想拍我的肩膀,却在半空停住,最后只是把伞塞给我:“明天来我工作室,

地址发你手机上。”说完,他转身钻进车里,没再回头。我抱着那把还带着他体温的伞,

站在雨里,直到轿车的尾灯消失在街角。低头看手里的乐谱,那段没写完的旋律,像根细线,

把我和他的名字,勉强缠在了一起。后来我才知道,那把伞,是许薇留下的。第二天,

我按照地址找到他的工作室。那是栋loft,一楼是录音棚,二楼是作曲区,

角落里有个小隔间,只有六平米,摆着一张旧钢琴和一张折叠床——那是给我的“位置”。

周慕把许薇的旧录音笔递给我,里面存着她弹错音时的哼鸣,存着她唱到高潮时偏轻的气声,

甚至还有她抱怨“咖啡太苦”的碎碎念。“先听三天,”他靠在钢琴上,指尖划过琴键,

弹出个不成调的音,“把她的呼吸节奏记下来,每个转音都要像,不能有偏差。”我点点头,

把录音笔揣进兜里。那天起,我成了见不得光的“声带”。每天早上七点,

我准时钻进小隔间,戴着耳机循环许薇的录音。她弹《月光》时喜欢在第三小节慢半拍,

她唱《晚风》时会在“星”字上带点气音,她甚至在录音里笑过一次,

声音软得像棉花——这些细节,我记在笔记本上,标上红圈,练到喉咙发哑。

第一次录demo,是首叫《归期》的歌。我坐在录音棚里,耳机里放着许薇的旧录音,

周慕站在玻璃外,皱着眉摇头:“不对,这里要像她当年在琴房那样,带点喘不过气的软,

你太硬了。”我重新唱,唱到第五遍,喉咙里涌上血腥味。他终于点头,递来杯温蜂蜜水,

指尖擦过我手背的瞬间,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心跳却快得要冲出胸腔。“谢谢。

”我小声说,他没应,转身去翻许薇的照片,没再看我一眼。日子久了,我摸清了他的习惯。

他喜欢在下午三点喝美式,不加糖不加奶;他写旋律时会咬笔杆,

眉头皱成结;他看到许薇的旧照片时,眼神会软下来,像在看稀世珍宝。而我,

只能在他需要“许薇的声音”时,才敢出现在他面前。他给过我唯一的“念想”,

是某个醉酒的深夜。那天他录完节目回来,带着一身酒气,趴在钢琴上写旋律。笔没墨了,

他就用指尖在琴键上划,白色的琴键被他划出淡淡的印子。“念念,”他突然开口,

声音醉醺醺的,头靠在琴上,看着我,“等薇薇回来……不,等我站稳了,就给你一个身份。

”我愣在原地,手里的润喉糖差点掉在地上。他从来没叫过我“念念”,一直是“苏念”,

或者干脆不叫名字,只说“再录一遍”。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想扶他起来,

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钢琴前,让我坐在他旁边。“你看,

”他用指尖指着琴键上的划痕,“这是我写的第一句,给你的……以后,我要把你的名字,

写在歌词本最前面。”那天晚上的月光,透过小隔间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脸上,

也落在我发烫的手背上。我把他写的那半句旋律偷偷撕下来,

第二天找文具店老板要了块硬纸板,用透明胶带一点点粘好,怕弄坏一个音符。

我把它藏在作曲台最下层,每次打开抽屉,都要先摸一摸,确认它还在——那是我五年里,

唯一敢揣在怀里的“爱”。为了这句承诺,我拼了命地写。

他说“这首歌要像薇薇在雨天弹琴的感觉”,我就淋着雨去公园的琴房,

录下雨声当背景;他说“这句要写出薇薇想家时的软”,

我就给远在老家的妈妈打三个小时电话,听她絮叨家常,

把思念揉进旋律里;我练到喉咙出血,含着薄荷润喉糖改第八版demo时,

只要想到他说的“给你一个身份”,就觉得所有的疼都值了。可我忘了,他的承诺里,

从来都有个前提——“等薇薇回来”。2023年的春天,许薇归国的消息传遍了娱乐圈。

周慕那天特别开心,拉着我去商场挑裙子,指着一件素白长裙说:“薇薇最喜欢这种款式,

领口的珍珠扣,跟她当年那串项链一模一样。”我摸着裙子上的珍珠扣,

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什么时候……公开我的身份?”我小声问,心跳得厉害。

他正在看手机里许薇的机场照片,头也没抬:“庆功宴那天,我会跟所有人说,

你是我的作曲人。”我攥着裙子的手紧了紧,嘴角忍不住上扬。五年了,

我终于要从阴影里走出来了。庆功宴当天早上,我五点就起来化妆。我学着许薇的样子,

化了淡妆,涂了她喜欢的豆沙色口红,把头发挽成低马尾,露出纤细的脖颈——周慕说过,

许薇的脖子很好看。我穿上那件素白长裙,对着镜子转了圈,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女主角。

我把裱好的半句旋律放进包里,指尖反复摩挲着硬纸板,

想象着周慕在台上念出我名字的样子,喉咙里的薄荷味都变得甜了。可就在我准备出门时,

小林闯了进来。她是周慕的助理,平时对我最照顾,今天却红着眼眶,

手里攥着张刚打印的照片,手一抖,照片掉在地上。我弯腰捡起来,照片上的场景像把刀,

瞬间扎进我心里——周慕站在婚纱店的镜子前,正帮许薇提婚纱裙摆。许薇穿着洁白的婚纱,

领口也有珍珠扣,和我身上的裙子一模一样。她的手搭在周慕腕上,无名指上的钻戒,

闪得我眼睛疼。“念姐”小林的声音带着哭腔,“慕哥刚才给我发消息,

说……说宴会你不用来了,他说你身份不合适,还说……还说你只是个写词的助理,

别想太多。”我手里的照片掉在地上,指尖掐进包里的硬纸板,边缘戳得掌心生疼,

渗出血丝。我弯腰捡起照片,把它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对着镜子,

扯出个软乎乎的笑——那是我练了三年的、许薇式的笑,嘴角上扬30度,眼神要软,

不能太亮。“他不会骗我!”我声音有点发颤,却还是坚持着,“他说过,

今天要把我的名字,写在歌词本最前面。”小林还想说什么,我却推着她出门,

关上门的瞬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靠在门上,看着包里裱好的半句旋律,突然觉得,

那上面的音符,像一个个笑话。

2 当众的凌迟——香槟杯里的眼泪庆功宴设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

宴会厅里的水晶灯有三层楼高,几百颗水晶折射出的光,落在香槟杯上,像碎钻一样闪。

我站在宴会厅门口,手里攥着包带,素白长裙在满场华服里,像块突兀的棉絮。来之前,

我给周慕发了三条消息,问他在哪里,他没回,打了两个电话,他挂了。我只能凭着记忆,

找到这个宴会厅,像个误入别人婚礼的陌生人。周围的人都穿着高级定制礼服,

手里端着香槟杯,谈笑风生。有人朝我看过来,眼神里带着疑惑和打量,

窃窃私语的声音像蚊子一样钻进我耳朵。“那是谁啊?穿得这么普通,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好像是周慕工作室的助理,听说帮他整理过歌词。”“助理也能来庆功宴?

周慕也太好说话了吧。”我攥着包带的手更紧了,指甲掐进掌心,

和硬纸板戳出的疼混在一起。我想转身走,可包里的半句旋律像块磁石,吸着我的脚,

让我挪不开步——我还在等,等他兑现承诺。就在这时,全场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聚光灯打在入口处。所有人都朝那边看去,我也抬起头,心脏猛地一缩。

周慕挽着许薇走了进来。他穿了套深蓝色的高定西装,

袖口绣着许薇的英文名缩写“VIVI”,那是我去年帮他改《晚风》歌词时,他说“太贵,

没必要”的那套;许薇穿了条粉色的晚礼服,脖子上戴着条铂金项链,

坠子是钢琴造型——和我当年丢在酒吧的那串一模一样,只是我的是塑料的,她的是真铂金。

他们走得很慢,周慕的手一直护着许薇的腰,眼神里的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

我站在人群后面,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舞台,像看着一场与我无关的盛大婚礼。

“感谢各位来宾今晚来参加我的庆功宴”周慕拿起话筒,声音柔得能拧出水,

目光自始至终锁在许薇脸上,没分给我半分。“今天除了庆祝新专辑销量破纪录,

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我要向大家介绍我的缪斯,薇薇。”许薇低下头,嘴角带着羞涩的笑,

周慕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又亲昵。“三年前,

薇薇为了追求钢琴梦想出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全场都安静下来,“她走的那天,

我在琴房写了第一句旋律,这五年的每首歌,都是写给她的情书,等她回来拆封。

”掌声像重锤,一下下砸在我耳膜上。我攥着口袋里裱好的旋律纸,

硬纸板边缘把掌心的伤口戳得更疼,血渗出来,染红了纸板的边角——那半句旋律,

明明是他醉酒时写了给我的,怎么就成了给许薇的“情书”?许薇抬起头,

突然朝我这边看过来。她的眼神先是惊讶,然后迅速闪过一丝得意,

故意抬手理了理脖子上的项链,指尖划过周慕的手腕,周慕反手握住她的手,

笑的时候眼角有细纹。“阿慕总说,这些旋律里有我弹琴的影子,”许薇的声音软得发假,

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我还不信,直到今天听他说,才知道他一直把我放在心里。

”我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浑身发冷。我突然想起,每次录demo时,

周慕让我听的“许薇旧录音”,

其实根本不是许薇的——那是我三年前在酒吧驻唱的live音频,

当时他去酒吧听我唱过一次,偷偷录了下来。他让我模仿的,从来不是许薇,而是我自己。

这个认知像把冰锥,扎进我心里。我为什么就没发现?为什么就心甘情愿地,

把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影子?我像着了魔一样,一步步朝舞台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毯上,

没有声音,却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香槟塔就在舞台旁边,里面的香槟晃出泡沫,

溅到我的裙摆上,留下湿痕,凉得像冰。周慕还在说话,说着他和许薇的爱情故事,

说着他写歌时的灵感来源。我走到舞台边,仰着头看他,喉咙里像堵了棉花,

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弦。“周慕,你说过……今天要公开我是作曲人。”全场突然安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周慕脸上的温柔瞬间碎了,他低头看向我,眼神冷得像冰,

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和警告。“作曲人?”他嗤笑一声,话筒把他的声音放大,

传遍整个宴会厅。“苏念,你只是我雇来整理歌词的助理,是不是天天待在小黑屋里,

幻想太多了?”我愣住了,手里的包掉在地上,裱好的旋律纸从包里滑出来,落在舞台上。

周慕的目光扫过那张纸,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好像那只是张废纸。

“我的灵感从来只来自薇薇”他转向许薇,语气又变得温柔,伸手把她护在身后,

仿佛我是什么致命的病毒。“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影响大家的心情。

”周围的窃笑声、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有人拿出手机拍照,闪光灯一下下晃我的眼睛,

把我的狼狈照得清清楚楚。“原来只是个助理啊,还想抢许小姐的功劳。”“太有心机了吧,

居然编造这种谎言。”“周慕也太惨了,被助理缠上。”这些话像无形的鞭子,抽在我身上,

疼得我几乎站不住。我看着周慕护着许薇的样子,看着他眼里对我的厌恶,

突然就明白了——五年里,他给我的那些“温柔”,那些“承诺”,全都是假的。

他从来没把我当回事,我只是他用来怀念许薇的工具,是他成功路上的垫脚石。我弯腰,

捡起地上的旋律纸。硬纸板上沾了灰尘,我用指尖轻轻擦了擦,却擦不掉上面的褶皱。

我看着周慕,看着许薇,看着台下那些带着嘲讽的脸,突然笑了。我拉高脸上的口罩,

遮住最后一丝惨淡的表情,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好。”说完,

我转身,一步步走下舞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还是没有声音,可我每走一步,

心里就有一块东西碎掉。走到宴会厅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周慕正拿着话筒,

继续说着他和许薇的“爱情故事”,台下的掌声和笑声,像一把把刀,扎进我心里。

外面下起了雨,和五年前那个夜晚一样大。我没带伞,任由雨水打在我身上,

把素白长裙淋得透湿。裙子上的珍珠扣硌着我的皮肤,疼得我眼泪掉下来,和雨水混在一起,

分不清哪个是雨,哪个是泪。我走在雨里,手里攥着那张裱好的旋律纸,硬纸板被雨水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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