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曦，大乾王朝开国女帝。一睁眼，
成了个天天被上司PUA、被同事抢功劳的受气包实习生。让我端茶倒水？
我的御用茶具都比你这公司贵。让我替你背锅？上一个骗我的人，坟头草已经三尺高。
让我加班做白工？我的国库都没这么被你薅过。他们以为我好欺负。却不知道，
在权谋和心计面前，他们那点办公室政治，连小孩子过家家都算不上。后来，
所有欺负过我的人，都哭着求我别走。我走了。走之前，顺手把他们引以为傲的公司，
送上了一份“大礼”。毕竟，朕的地盘，就算不要了，也得亲手砸了才舒心。1“姜曦，去，
把我桌子擦一下，记得用消毒湿巾。”“姜曦，楼下咖啡店出了新品，你去给我买一杯，
要冰的，三分糖。”“姜曦，这份文件复印五十份，分发给各个部门，下班前弄好。
”我叫姜曦。三天前，我还是大乾王朝的开国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再一睁眼，
就到了这个叫“公司”的地方，身份是个“实习生”。脑子里多出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
这个身体的原主也叫姜曦，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性格懦弱，在这家公司实习三个月，
天天被当成杂役使唤。发布命令的那个男人，是我的直属上司，叫王凯，职位是总监。
他挺着个啤酒肚，头发稀疏，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会喘气的工具。我没动。我端坐着，
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花花绿绿的方块。这个叫“电脑”的东西很神奇，是个好用的工具。
王凯见我没反应，声音高了八度。“姜曦！你聋了？跟你说话呢！
”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带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缓缓转过头，
目光落在他脸上。很平静。但在我的世界里，一个臣子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他现在应该已经被拖出去，廷杖三十了。“王总监。”我开口，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我的岗位职责，似乎不包括擦桌子和买咖啡。”这是我这三天，
从原主的记忆和一份叫《劳动合同》的东西里翻出来的。王凯愣住了。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没想到，那个任劳任怨的受气包，今天居然敢顶嘴。王凯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可能觉得在下属面前丢了面子。他一拍桌子，指着我的鼻子。“你什么态度？
不想干了是不是？一个实习生，让你做点事是给你机会，你还挑三拣四？
”我看着他颤抖的手指。想当年，也有个言官这么指着我，说我牝鸡司晨，祸乱朝纲。
后来我把他全家都送去边疆修长城了。我没理他，视线转向旁边工位的女人。她叫莉莉，
是公司的老员工，也是平时使唤原主最多的人之一。此刻她正假惺惺地打圆场。“哎呀，
王总监，小姜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说完，又转向我，
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小姜啊，王总监也是为你好，多做点事，
以后才能在公司站稳脚跟嘛。快去给总监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真是可笑。
这种拉一派打一派的低级权术，我宫里的扫地太监都玩得比她好。我站了起来。
王凯以为我服软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莉莉也松了口气的样子。我走到饮水机旁，
接了一杯水。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走到王凯面前。把那杯水，从他油腻的头顶，
缓缓浇了下去。水流顺着他稀疏的头发，滑过他错愕的脸，浸湿了他名牌衬衫的领子。
整个过程很慢。慢到办公室里每个人都能看清。“你……”王凯抹了把脸上的水，
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把空纸杯精准地扔进他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现在，你清醒了吗？”“还需要我，帮你擦桌子吗？”2办公室里，
空气凝固了。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那个唯唯诺诺的实习生姜曦，居然敢把水泼在总监头上。王凯浑身湿透，
水珠顺着下巴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上。他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最后变成一种极致的扭曲。
“你！你疯了！你被开除了！马上给我滚！立刻！”他咆哮着，声音因为愤怒而破了音。
莉莉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着拿起纸巾冲过去，手忙脚乱地帮王凯擦拭。“王总监，
您没事吧？哎呀，这可怎么办啊！”她一边擦，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剜我。“姜曦！
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总监？还不快道歉！”我像是没听到一样，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
坐下。打开电脑，继续看那份新人入职手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我无关。这种无视，
比直接对骂更让王凯抓狂。他一把推开莉莉，指着我，对我吼。“你还坐着干什么？
给我滚出去！你已经被开除了！”我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开除我，
需要人事部的正式通知，以及结算我的实习工资。”“在你没办完这些手续之前，
我还是公司的员工。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不要大声喧哗，影响我办公。”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从看好戏，
变成了看怪物。王凯气得浑身发抖。他想冲过来，但看着我平静得有些诡异的眼神，
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他可能也觉得，今天的姜曦，有点邪门。“好！好！你有种！
”他指着我，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拿起手机，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我猜是打给人事部的。莉莉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也跟着王凯走了出去。办公室的门关上，
里面瞬间炸开了锅。几个同事凑在一起，压低声音议论。“疯了吧？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肯定是不想干了，破罐子破摔。”“这下有好戏看了，王凯那人心眼小，
肯定不会放过她。”我没理会这些议论。对我来说，这些人的窃窃私语，
比我御花园里的蝉鸣还要无聊。我继续浏览公司的内部网站。我在找一样东西。很快，
我找到了。公司的组织架构图。还有，一份叫《员工行为准则》的文件。王凯，市场部总监。
他的上级，是市场部副总裁，刘总。再往上，是CEO，顾平。有意思。一个部门总监，
权力看来不小。但还远没到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我把那份《员工行为准则》下载下来，
仔细阅读。尤其是关于“职场霸凌”和“员工辞退流程”的部分。这个时代，
虽然没有株连九族的酷刑，但也有它的一套规则。而规则，就是我最好的武器。没过多久，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我面前。“姜曦，是吗？
我是人事部的经理，我姓张。”她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语气公事公办。“王总监投诉你，
说你在办公室公然对他进行人身攻击。现在请你跟我去一下会议室。”我站起来。“可以。
”路过那些同事的工位时，他们都避开了我的目光。只有一丝怜悯和幸灾乐祸，
藏在他们的眼底。我跟着张经理，走进一间玻璃隔断的会议室。王凯已经坐在里面了。
他换了一件干爽的衬衫，但脸色依然铁青。莉莉像个忠心的丫鬟，站在他身后。
张经理让我坐下，然后开门见山。“姜曦，关于你向王总监泼水的事情，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我看着她，反问。“张经理，在解释之前，我想先问一个问题。
”“王总监，在你向人事部投诉我之前，有没有告诉过你，他为什么要被泼水？
”3张经理愣了一下。她显然没想到我会反问。她看了一眼王凯。王凯立刻拍案而起。
“你还有理了？不管因为什么，你泼我水就是不对！这是人身攻击！是挑衅！”他很激动，
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我没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张经理。等她的回答。在我的朝堂上，
辩论的时候，谁先失控，谁就输了一半。张经理推了推眼镜，恢复了职业的冷静。
“王总监说，是因为他安排你做一些工作，你不愿意，然后就发生了冲突。”“一些工作？
”我笑了。那笑声很轻，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张经理，你也是公司的管理层。
我想请问，让实习生擦办公桌，买私人咖啡，复印与工作无关的八卦杂志，
这些属于‘工作’的范畴吗？”“如果我没记错，我的实习合同上，
写的岗位是‘市场助理’，不是‘保洁’或者‘私人助理’。”张经理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再次看向王凯，眼神里多了一丝询问。王凯的脸色变了。他没想到我记得这么清楚，
还敢当着人事经理的面说出来。他支吾道：“我……我那是想锻炼新人！
让她多熟悉熟悉环境，多跟同事接触！这是为她好！”“为我好？”我继续说，语速不快，
但很有压迫感。“那么，莉莉小姐把我辛辛苦苦做了一周的数据报表，删掉我的名字，
写上她自己的名字，去跟刘总邀功，这也是为我好吗？”“王总监你不仅知情，还帮她遮掩，
告诉我对实习生来说，过程比结果重要，这也是为我好吗？”这两句话一出，
王凯和莉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以为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
他们以为那个懦弱的实习生，就算吃了亏也只会默默忍受。张经理的表情彻底变了。
她看着王凯和莉莉，眼神锐利起来。“王总监，莉莉，有这回事吗？”“没有！绝对没有！
她血口喷人！”莉莉尖声叫道，因为心虚，声音都变了调。王凯也跟着附和：“一派胡言！
姜曦，我看你就是不想干了，故意在这里造谣！”我没跟他们争辩。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东西。一支录音笔。这是我花了两天实习工资，
在公司楼下的电子市场买的。原主的记忆告诉我，这东西，叫“证据”。我按下播放键。
会议室里，立刻响起了莉莉的声音。“……那份报表的数据我看过了，做得不错。小姜，
你新人刚来，不懂规矩。这种能出彩的活，要让给前辈。你放心，
以后有的是你学习的机会……”接着，是王凯的声音。“……莉莉说得对。年轻人，
不要太计较得失。这次项目，莉莉跟进很久了，她更熟悉情况。你把数据给她，
是团队合作精神的体现嘛……”录音很清晰。王凯和莉莉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
那是死一样的灰败。张经理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关掉录音，看着王凯。“王总监，
公司明文规定，禁止打压新人，禁止抢占他人劳动成果。这件事，性质很严重。”王凯慌了。
他色厉内荏地指着我。“你……你居然敢录音？你这是侵犯隐私！”“王总监，
我们讨论的是工作，地点是公司，内容是公司项目。我不认为这属于你的‘隐私’。
”我平静地收起录音笔。“我向你泼水，是因为你长期对我进行职场霸凌和人格侮辱，
我忍无可忍。按照《员工行为准则》第十七条，我有权进行正当防卫。”“至于开除我？
可以。按照劳动法，公司需要支付我双倍的实习工资作为赔偿。另外，这份录音，
我想公司的刘总，和CEO顾先生，应该会很感兴趣。”我看着他们三个。王凯的虚张声势。
莉莉的惊慌失措。张经理的权衡利弊。我知道，这一局，我赢了。不是因为那一杯水。
而是因为，我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更懂“规则”这两个字的分量。在我那个时代，
规则是我定的。在这个时代，规则是现成的。我只需要，找到它，利用它，然后，成为它。
4会议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张经理的脸色很难看。她是个聪明人，
立刻就明白了眼前的局势。开除我？那我手里的录音，就成了定时炸弹。
随时能把市场部这点破事捅到公司高层去。到时候，丢脸的不仅是王凯，
还有她这个人事经理，监管不力。不开除我？王凯这个总监的面子往哪搁？
以后还怎么管理团队？她陷入了两难。王凯也看出了张经理的犹豫，他急了。“张经理！
这还用想吗？这个实习生，心术不正，留在公司就是个祸害！必须开除！
”他试图给张经理施压。我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张经理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她看向我，语气缓和了不少。“姜曦，这件事，
确实是王总监和莉莉做得不对。我代表公司向你道歉。”她顿了顿，又说：“但是，
你向领导泼水，行为也确实过激了。这样吧，你们双方各退一步。你删掉录音，写一份检讨。
王总监和莉莉，也向你道歉。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看怎么样？”和稀泥。
这是管理者最常用的手段。牺牲一方的利益，来保全另一方的体面，维持表面的和平。可惜，
她用错人了。我，姜曦，从来不接受“各退一步”。我只会，步步紧逼。“张经理，
你的提议，我不接受。”我直接了当地拒绝了。“第一，我没错，为什么要写检讨？
”“第二，他们的道歉，我不稀罕。对我造成的伤害，一句道歉就能抹平吗？”“第三，
录音，我不会删。这是我保护自己的武器。”我的态度很强硬，没有留半点余地。
张经理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姜曦，你不要得寸进尺。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是吗？
”我笑了，“我一个实习生，随时可以走人。我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但王总监，莉莉，
还有你，张经理，你们就不一样了。”我看着她，一字一顿。“你说，如果我把这份录音，
附上我的实习日记，一起发到CEO的公开邮箱，再顺便‘不小心’泄露给几家媒体。
公司的股价，会不会有点小小的波动？”“你敢！”王凯再次拍案而起。
莉莉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张经理的眼神彻底变了。她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恶魔。
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实习生，根本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这是一个，
懂得以本伤人，懂得如何一击致命的狠角色。“你到底想怎么样？”张经理的声音里，
带上了一丝疲惫。“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伸出三根手指。“第一，王凯和莉莉，
在部门周会上，公开向我道歉。不是口头的，是要念检讨书的那种。”“第二，
那份被抢走的数据报表，恢复我的署名，并且，由我亲自向刘总汇报。”“第三，从今天起，
我在公司的实习工作，只对我的岗位职责负责。任何与工作无关的杂事，我一概不理。
”说完，我站起来。“张经理，我的条件就这些。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早上九点，
我希望能得到满意的答复。否则，后果自负。”我没再看他们一眼，径直拉开会议室的门，
走了出去。当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所有人都用一种全新的，
混杂着敬畏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他们肯定都听到了王凯在会议室里的咆哮。
也看到了我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我回到自己的座位，打开电脑。对我来说，这场战争，
才刚刚开始。整顿职场？不。我是来告诉他们，什么叫做，君临天下。5第二天早上，
九点整。市场部的每周例会。我准时走进会议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王凯坐在主位上，
脸色黑得像锅底。莉莉坐在他旁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所有同事都低声交谈，
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我，气氛诡异。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
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王凯清了清嗓子，拿起一份文件，开始念本周的工作计划。
他的声音干涩，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他似乎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这么把事情糊弄过去。我也不急，静静地听着。等他念完，会议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按照惯例，接下来是各小组汇报工作。王凯的目光扫过全场，刻意避开了我。“好了，下面，
各小组……”“等一下。”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如同惊雷。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王凯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压低声音。
“姜曦！你又想干什么？这是在开会！”我合上笔记本，站了起来。
环视了一圈会议室里的所有人。然后，我的目光落在王凯和莉莉身上。“王总监，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昨天，人事部的张经理，应该已经把我的要求，转达给你了吧？
”王凯的脸涨得通红。当着全部门下属的面，被一个实习生如此逼问，
他的尊严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他旁边的莉莉，更是把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微微颤抖。
一个平时跟王凯走得近的男同事，站出来打圆场。“小姜啊，大家都是同事，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嘛。王总监和莉莉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抓着不放了。
”又来一个。这种人，在我看来，比敌人更可恶。我称之为，“和事佬”。
他们不管是非对错，只求息事宁人。而代价，就是牺牲受害者的公道。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我被人欺负的时候，没见你出来说句公道话。现在倒来劝我大度了？”“你算什么东西？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那个男同事被我一句话噎得满脸通红，讪讪地坐了回去。会议室里，
再没人敢出声。他们终于明白了。我不是来谈判的，我是来讨债的。我重新看向王杜。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王凯的嘴唇哆嗦着。他知道，他没有选择。
昨天张经理已经找他谈过话了。要么道歉，要么滚蛋。录音那东西，就是悬在他头上的剑。
他挣扎了很久，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对不起。”“什么？
”我故作惊讶地掏了掏耳朵，“风太大，我没听清。王总监，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说，
对不起！”王凯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椅子都带倒了。
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的屈辱和怨恨，几乎要化为实质。我笑了。“态度不错。
但光道歉可不够。检讨书呢？”王凯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打印纸，
捏在手里，像是捏着自己的仇人。他开始念。那份检讨书，写得避重就轻，
把所有问题都归结为“沟通不畅”和“关心下属的方式不当”。通篇都在为自己辩解。
等他念完，我摇了摇头。“这份，不行。”“毫无诚意，重写。”“什么时候写到我满意了，
这个会，什么时候再继续开。”说完，我重新坐下，打开电脑，开始处理自己的工作。
无视了会议室里那几十道复杂的目光。也无视了王凯那张因为愤怒和羞辱而扭曲变形的脸。
道歉？你们还没搞明白。朕要的，从来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朕要的，
是你们从心底里感到畏惧。是你们的膝盖，和彻底的臣服。6僵持。会议室里，
气氛僵到了冰点。王凯拿着那份被我否决的检讨书，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生怕引火烧身。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
王凯的心理防线崩溃了。他把手里的纸狠狠揉成一团，摔在桌上。“行！你厉害！我重写！
”他抓起笔，在新的纸上，重新开始写。这次，他不敢再玩文字游戏。一字一句，
都按照我的要求，把自己如何滥用职权，如何打压新人，如何抢占功劳，写得清清楚楚。
那更像是一份罪己诏。写完，他颤抖着手，递给莉莉。莉莉也写了一份。两个人，
当着全部门的面，把自己的丑事，一字不落地念了出来。每念一个字，
他们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等念完，两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部门里的其他同事，一个个都低着头。他们心里清楚，王凯和莉莉做的这些事，
他们或多或少都参与过，或者冷眼旁观过。我的这一巴掌，打在王凯和莉莉脸上，
也火辣辣地甩在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心上。“很好。”我合上电脑。“现在，进行会议第二项。
”我站起来，走到投影仪前，把我的U盘插上。“关于上个季度市场数据的深度分析报告，
现在由我，来向各位汇报。”这是我第二个要求。夺回本该属于我的功劳。投影幕布亮起，
出现了一个简洁的PPT封面。上面写着报告标题，和唯一的署名人——姜曦。
王凯的眼睛都红了。这份报告，是他准备用来向副总裁刘总邀功的最大资本。现在，
却成了我一个实习生扬名的舞台。我没理他，开始了自己的汇报。我的声音很平静，
逻辑清晰，条理分明。将那些枯燥的数据，用最直观的方式，
解读出背后的市场规律和潜在风险。指出了公司现有策略的几个致命漏洞。
并提出了三个具体的改进方案，每一个都有详细的数据支撑和预估效果。这不算什么。
想当年，治理一个数千万人口的国家，处理的军国大事，比这复杂百倍。
分析一份小小的市场报告，对我来说，比批阅“今日午门斩首”的奏折还要简单。会议室里，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的汇报内容惊呆了。他们原以为，
这只是一个实习生做的基础数据整理。却没想到，里面蕴含着如此深刻的洞察力和战略眼光。
有好几个项目组长，甚至开始拿出本子，飞快地记录。王凯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灰败。
他知道，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
显得如此可笑。汇报到一半，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西装，
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是市场部副总裁，刘总。他身后还跟着他的秘书。
刘总显然是路过，听到里面的动静，就进来看看。他看到是我在汇报，愣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