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针管扎到手流血了

用过的针管扎到手流血了

作者: 祝慕风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用过的针管扎到手流血了由网络作家“祝慕风”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慕风刘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叫秦市立医院心外科的一名普通护业务能我自认顶但因为天生有点社不爱拉帮结成了护士长刘洁的眼中她开始给我穿小给我排最累的夜当众指着我的鼻子把所有难缠的病人都推给我忍直到那我在我的储物柜发现了一支用过的、带着血迹的针而科室刚好丢了一支限量的进口特效我成了最大的嫌疑刘洁站在人群看着眼神里全是得意的她以为我完蛋她不知从...

2025-10-18 22:31:59

我叫秦蓁,市立医院心外科的一名普通护士。业务能力,我自认顶尖。但因为天生有点社恐,

不爱拉帮结派,成了护士长刘洁的眼中钉。她开始给我穿小鞋。给我排最累的夜班,

当众指着我的鼻子骂,把所有难缠的病人都推给我。我忍了。直到那天,我在我的储物柜里,

发现了一支用过的、带着血迹的针管,而科室刚好丢了一支限量的进口特效药。

我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刘洁站在人群里,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得意的笑。她以为我完蛋了。

她不知道,从她第一次冲我发难起,我口袋里那支小小的录音笔,就再也没关过。

她想毁了我,那我就掀了她的天。这场战争,不是她想开始就能开始,也不是她想结束,

就能结束的。1.储物柜里的针管我推开更衣室储物柜的门。

一股消毒水混合着铁锈的味道扑面而来。柜子最里面,躺着一根细长的针管。用过的。

透明的管壁上,还挂着几滴暗红色的液体,已经半干涸。我的瞳孔缩了一下。

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们科室的医疗垃圾,有最严格的处理流程。它不该出现在这里。

绝对不该。我没碰它,只是盯着它看。大脑飞速运转。今天早上,科室晨会刚通报了一件事。

一剂从德国进口的、用于心脏搭桥手术后抗排异的特效药,“安舒肽”,不见了。那药很贵,

一支就要五万块。更重要的是,它是严格管控的处方药,丢失,是重大医疗事故。我的目光,

回到那根针管上。安舒肽的注射器,就是这个型号。我慢慢关上柜门,

发出轻微的一声“咔哒”。心跳得不快,反而很稳。像暴风雨来临前,海面那种诡异的平静。

走廊里传来护士长刘洁尖利的声音。“秦蓁呢?死哪儿去了?让她过来!”我深吸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护士服的领子,走了出去。科室办公室里,站满了人。几个院领导,

还有保安科的人,脸色都很难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刘洁抱着手臂,站在院长旁边。她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戏谑和快意。“秦蓁,

你来得正好。你的储物柜,我们需要检查一下。”她的话说得很大声,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

“有人举报,看到你昨天最后一个离开药品室,形迹可疑。”我没说话。我知道,

跟她争辩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点了点头。“可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向更衣室。我的柜子在最角落。刘洁抢在保安前面,拿过钥匙,

一把拧开。她动作夸张地拉开柜门。然后,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天呐!这是什么?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过去。那根针管,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里面。像一条毒蛇。刘洁的手指,

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秦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人赃并获!”院长的脸色铁青。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震惊和一丝幸灾乐祸。我知道,在他们眼里,

我已经是个偷药的贼了。一个为了钱,不顾病人死活的败类。我没去看那些人的脸。

我只是看着刘洁。她演得很好,满脸的痛心疾首。“我们科室怎么会出了你这样的害群之马!

医院培养你,你就这么回报医院的吗?”我还是没说话。我只是伸出手,

默默地打开了手机的录音APP。然后,把屏幕摁熄,若无其事地放回口袋。这个习惯,

我已经保持了三个月。从刘洁第一次无缘无故把我叫到办公室,

指着我的鼻子骂了半个小时开始。刘洁看我不说话,以为我怕了。她转向院长,语气沉痛。

“院长,这件事影响太恶劣了。必须严肃处理!我建议,立刻报警,并且全院通报批评,

开除处理!”她每说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要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我终于开口了。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刘护士长。”我叫了她的名字。“这根针管,不是我的。

”“我申请,查监控。”2.永远轮不到我的排班表刘洁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她大概没想到,我还能这么冷静。她冷笑一声:“查监控?做贼心虚,想拖延时间?

药品室的监控昨天刚好坏了,你倒是会挑时候!”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监控坏了。

多好的理由。我看着她:“我说的是更衣室走廊的监控。”刘洁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更加强硬。“更衣室那种私密的地方怎么会有监控?秦蓁,你不要再狡辩了!

事实就摆在眼前!”她一口咬定。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更衣室里面确实没有监控,

但通往更衣室的那条走廊,尽头有一个。她大概是忘了,或者根本没注意。

这种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总是会忽略很多细节。“好。”我点点头,不再跟她纠缠这个。

我转向院长。“院长,我要求对这支针管进行指纹鉴定。上面,不会有我的指纹。

”我的语气很平静。这不是请求,是要求。一个被污蔑者,最正当的要求。院长的眉头紧锁。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咄咄逼人的刘洁。最后,他挥了挥手,

对保安科的人说:“先把东西封存起来,拿去做鉴定。在结果出来之前,秦蓁,

你先停职反省。”这是一个和稀泥的决定。不冤枉我,但也不相信我。

刘洁显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但院长发了话,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成实质。“走着瞧。”她用口型对我说。我没理她,

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停职。也好。我需要时间,来准备我的“回礼”。回到家,我反锁上门,

把自己扔进沙发。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这不是刘洁第一次搞我。从我三个月前,

以专业第一的成绩入职心外科开始,她就看我不顺眼。我这种人,不爱说话,不爱凑热闹,

一门心思扑在业务上。在刘洁看来,这就是“不合群”、“清高”、“不懂规矩”。

她喜欢的是那种会给她端茶倒水、打小报告、奉承她的人。而我,连一个笑脸都懒得给她。

一开始,只是排班。科室里,最累的就是大夜班,连着上十二个小时,精神高度紧张。

刘洁的排班表上,我的大夜班永远比别人多。别人上一休二,我上二休一。节假日,

永远是我值班。我去找她理论过一次。她翘着兰花指,翻着排班表,眼皮都懒得抬。

“能者多劳嘛。小秦业务能力强,年轻人,多锻炼锻炼。”一句话,就把我堵死了。后来,

是无休止的挑刺。我写的护理记录,她能用红笔给我圈出十几个“不规范”的地方。

其实就是标点符号的用法,或者某个词她不喜欢。她会拿着我的记录本,

在整个科室的晨会上点名批评。“看看!这就是你们的名牌大学生!写的什么东西!

狗屁不通!”其他人低着头,没人敢出声。我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

已经把她骂了千万遍。再后来,就是抢功劳。我负责的一个病人,术后出现急性心衰,

情况危急。我根据他的体征,第一时间判断出是药物过敏引起的并发症,

立刻采取了紧急措施,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主治医生都夸我反应快,处置得当。

结果第二天,刘洁就在科室大会上,把这件事变成了她“指导有方”的功劳。

“幸亏我及时发现,提醒了秦蓁,才没酿成大祸。”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我当时就坐在下面,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差点笑出声。从那天起,

我口袋里就多了一支录音笔。手机响了。是江枫打来的。我的前夫。“蓁蓁,

我听说你科室出事了?你被停职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到底怎么回事?偷药?这不可能!是不是有人整你?”“和你没关系。”我不想跟他多说。

我们一年前离的婚。原因很简单,他觉得我太无趣,像一潭死水。

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在事业上帮他、在生活上给他带来激情的人。而我,

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护士。“秦蓁!你能不能别老是这个样子!你出事了,我关心你,

有错吗?”他在电话那头发了火。我沉默了几秒。“江枫,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

我自己会处理。”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或者同情。尤其是他的。

我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刘洁,这一次,你玩得太大了。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任你拿捏的软柿子吗?你错了。你惹到的是一个,比你想象中,

要可怕得多的人。3.“丢失”的吗啡停职的第二天,指纹鉴定结果就出来了。针管上,

没有我的指纹。一个都没有。反而,提取到了几个模糊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指纹。

但因为不清晰,无法比对。这个结果,洗清了我偷药的嫌疑,但并没有揪出真凶。

事情成了一桩悬案。医院解除了我的停职,让我回去继续上班。但警告我,

以后要“注意影响”、“严于律己”。我知道,这口黑锅,虽然没扣死在我头上,

但影子已经落下了。科室里的人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古怪。他们不信我偷药,

但他们信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成了一个麻烦。回到科室,刘洁见到我,

皮笑肉不笑。“哟,小秦回来啦?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可得长点心,

别什么脏东西都往自己柜子里放。”她阴阳怪气地说。我没理她,径直走向护士站。

我的办公桌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旁边的同事,像躲瘟疫一样,没人跟我说话。

我默默地用湿巾擦干净桌子,打开电脑,开始工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知道,

刘洁不会善罢甘休。果然,新的麻烦很快就来了。而且,比上次更狠。周五下午,

快下班的时候。刘洁突然冲进护士站,脸色煞白。“不好了!重症监护室的吗啡,少了一支!

”吗啡。这是比安舒肽更要命的东西。国家严格管控的麻醉药品,是毒品。丢失一支,

足够让整个科室地震。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刘洁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

“今天下午,是谁负责给重症监护室送药的?”下午的药,是我送的。

排班表上写得清清楚楚。这是刘洁昨天特意给我安排的“临时任务”。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但没有拒绝。因为我知道,她挖好了坑,我不跳也得跳。“是我。”我站了起来。

刘洁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秦蓁!又是你!你说,你把吗啡弄到哪里去了?”她的表演,

比上次更加逼真。带着哭腔,仿佛真的在为科室的荣誉而痛心。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

没有一丝慌乱,全是计划得逞的兴奋。“我不知道。”我说。“你不知道?药是你送的,

交接单也是你签的!现在药丢了,你跟我说你不知道?”刘洁步步紧逼,声音越来越大,

引来了很多围观的人。我从口袋里拿出交接单。上面,确实是我的签名。还有药品接收护士,

李姐的签名。“刘护士长,药品是我送过去的。但交接的时候,李姐当面清点过数量,

确认无误才签的字。如果当时就少了,她不会签字。”我把逻辑摆了出来。

李姐是科室的老护士了,做事一向严谨,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刘洁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她冷笑一声,把李姐叫了过来。李姐是个老实人,

平时就不敢得罪刘洁。她站在那里,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刘洁拍了拍她的肩膀,

语气“温和”。“小李,你别怕。你跟院长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姐的嘴唇哆嗦着。

她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我……我当时……家里有点急事,秦蓁把药送过来,

我没仔细看,就……就签字了……”她的话,像一把刀,插进我的胸口。我看着她。

她全程不敢与我对视。我知道,她被刘洁收买了,或者威胁了。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我。这一次,是人证物证俱在。交接单我签了字,

接收人又反口说没清点。所有的责任,都指向我。偷窃管制药品,

这已经不是开除那么简单了。这是犯罪。是需要坐牢的。刘洁走过来,站在我面前。

她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姿态。她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秦蓁,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这次,神仙都救不了你。

”说完,她直起身,对院长说:“院长,没什么好说的了,直接报警吧!

”我看着她小人得志的嘴脸。心里,反而一点波澜都没有。我只是觉得,很可笑。你以为,

这就结束了吗?刘洁,你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还是三个月前那个,

只会默默忍受的小护士吗?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然后,我笑了。笑得很平静。

“刘护士长,你先别急着报警。”“在报警之前,我想请大家看一段视频。

”4.第一份录音我的话,让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刘洁脸上的得意,僵硬了一秒。“视频?什么视频?秦蓁,你少在这里故弄玄虚!

”她有些色厉内荏。我没理她。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然后把它放在了办公桌上。

我没有连接投影仪。我只是把音量,开到了最大。一段对话,清晰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是两个女人的声音。“……刘姐,这么做,不太好吧?万一查出来……”这个声音,

是李姐的。带着犹豫和恐惧。“怕什么!有什么事我担着!只要你咬死了说没清点,

谁也查不出来!那小贱人得罪了我,我必须让她滚蛋!”这个声音,尖锐,刻薄,

充满了怨毒。是刘洁。录音很短,只有十几秒。但信息量,足够了。办公室里,

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身上,转移到了刘洁惨白的脸上。

李姐更是“扑通”一声,腿软得直接坐到了地上,面如死灰。“你!你……”刘洁指着我,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眼里的震惊和恐惧,是装不出来的。

她大概做梦都没想到,我会有这么一手。她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却不知道,她的每一次阴谋,

都被我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刘护士长,这是昨天下午,我在茶水间听到的。

”我看着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当时,我只是想进去接杯水。没想到,

听到了这么精彩的对话。我觉得,这段录音,应该能解释吗啡的去向问题了。”院长的脸色,

已经从铁青变成了酱紫。他不是傻子。他听得出来,录音里的声音,就是刘洁。他一拍桌子,

怒吼一声。“刘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洁浑身一颤,像是被惊雷劈中。

她终于反应了过来,扑到我的办公桌前,想去抢我的手机。“你伪造的!这是你伪告的!

你陷害我!”她疯了一样地尖叫。我往后退了一步,让她扑了个空。“是不是伪造,

可以请专业机构鉴定。刘护士长,你现在最好冷静一点。”我的冷静,和她的疯狂,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保安科的人反应很快,立刻上前控制住了情绪失控的刘洁。

院长指着刘洁,气得手都在抖。“查!给我彻查!把那支吗啡给我找出来!还有,

把她们两个,都带到我办公室去!”他说的是刘洁和瘫在地上的李姐。

一场原本针对我的审判大会,瞬间调转了枪口。我成了那个最无辜的旁观者。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又变了。从鄙夷,变成了敬畏,甚至恐惧。他们大概想不明白,

我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任人拿捏的新人,是怎么做到绝地反击的。我默默地收起手机,

放回口袋。里面,还存着几十条类似的录音。全都是刘洁这三个月来,对我,

或者对其他同事的刁难和辱骂。这只是第一份。一份开胃小菜。我本来,没想这么快拿出来。

是她逼我的。风波过后,科室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刘洁和李姐被停职调查。

那支丢失的吗啡,在刘洁办公室的盆栽土里被找到了。人赃并获,证据确凿。事情的性质,

从“丢失”,变成了“监守自盗、恶意栽赃”。所有人都以为,刘洁完蛋了。我也这么以为。

但三天后,我才知道,我还是太天真了。我低估了她背后的关系网,

也低估了这个世界的复杂。刘洁没有被开除。她只是被记了一个大过,扣了半年奖金,

从护士长的位置上,降职成了一名普通护士。和我的级别,一样。而李姐,作为从犯,

被直接开除了。成了那个被推出来顶罪的替罪羊。这个处理结果,在医院内部,

都引起了不小的议论。大家都知道,这不公平。但没人敢说什么。我听说,刘洁的表哥,

是市卫生局的一个副局长。是她表哥亲自打电话给院长求的情。

当我再次在科室里见到刘洁时。她穿着和我一样的普通护士服,正在给病人发药。她看到我,

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她只是抬起头,冲我笑了一下。那笑容,阴冷,粘腻,像一条毒蛇,

吐着信子。我心里一沉。我知道,这件事,还没完。她从一个明面上的敌人,

变成了一条躲在暗处的毒蛇。这样的人,比之前更危险。5.盟友与眼线刘洁被降职后,

科室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她不再是护士长,但她多年经营下来的人脉还在。科室里,

依然有几个跟她走得近的老护士,明里暗里地帮着她。而我,虽然洗清了冤屈,

却成了众人眼中的“狠角色”。一个能把护士长拉下马的新人。他们不敢再欺负我,

但也不敢跟我亲近。我被孤立了。彻底地。我不在乎。我来这里,是来工作的,

不是来交朋友的。但刘洁的存在,像一根刺,扎在我每天上班的心情里。

她不再对我大呼小叫,但她的报复,换了一种更阴险的方式。

她会故意在我负责的病人的病历上,写错一个数据,等我录入系统后,再“好心”地指出来,

让我去跟医生解释。她会在我给病人换药的时候,偷偷藏起一种关键的纱布,让我手忙脚乱。

她会散播关于我的谣言,说我心机深沉,为了上位不择手段。这些,

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很恶心,但很难抓住把柄。我知道,她在等。

等一个能再次把我置于死地的机会。而我,也在等。等一个能让她永不翻身的机会。

我需要一个盟友。一个在科室内部,能帮我收集信息、充当眼线的人。我的目光,

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安晓。一个比我早来半年,同样沉默寡看,

同样被刘洁打压过的年轻护士。我记得有一次,安晓因为家里有急事,想跟刘洁请半天假。

刘洁把她的假条当场撕掉,扔在地上。“你家死人了?天大的事有病人的命重要吗?

不想干就滚蛋!”当时,安晓的眼睛都红了,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我知道,她的心里,

也埋着一根刺。我找了个机会,在医院的食堂里,坐到了安晓的对面。她看到我,

明显有些紧张,端着餐盘就想走。“等一下。”我叫住她。她停下脚步,

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不会吃了你。”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一点。“坐下,

我跟你聊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我开门见山。“你是不是也很讨厌刘洁?

”安晓的身体猛地一震,惊恐地看着我,拼命摇头。“没有,没有,刘……刘老师人挺好的。

”她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她怕我。怕我是刘洁派来试探她的人。我笑了笑。

“你不用怕。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合作。”我把我的手机,推到她面前。屏幕上,

是我新建的一个加密文档。里面,详细记录了刘洁被降职后,对我做的所有小动作。时间,

地点,人证,物证。清清楚楚。安晓看着文档,眼睛越睁越大。她看到了自己熟悉的情节。

那些,她也曾经遭遇过的,无声的霸凌。“你想干什么?”她抬起头,声音有些发颤。

“我想让她,彻底从这家医院消失。”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她的心上。

“我一个人,精力有限。我需要一双眼睛,帮我盯着她。记录下她做的每一件恶心事。

不只是针对我的,还有针对你的,针对其他人的。”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安晓,你愿意帮我吗?”这是一个冒险的邀请。如果她拒绝,

并且把这件事告诉刘洁,我的处境会更危险。但我赌,赌她心里那份不甘和怨恨,

足以让她做出正确的选择。安晓沉默了很久。食堂里人来人往,很嘈杂。但我们这一桌,

却安静得可怕。终于,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好。”她只说了一个字。但我知道,我赌赢了。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孤军奋战。刘洁,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6.监控下的黑手和安晓结成同盟后,事情的进展比我想象的要顺利。

安晓虽然性格懦弱,但做事很细心。她就像我的另一双眼睛,

帮我记录下刘洁在科室里的种种行为。我们建了一个加密的共享文档。每天下班前,

都会把当天观察到的情况更新上去。“11月5日,上午10:15,

刘洁故意将3床病人的静脉输液速度调快,导致病人出现心悸,被秦蓁及时发现并纠正。

”“11月7日,下午3:40,刘洁在护士站,当着新来的实习生的面,说秦蓁能留下来,

是靠和江枫医生的‘特殊关系’。”“11月8日,晚上9:00,刘洁进入药品室,

在里面待了十分钟,出来时神色慌张。”最后一条记录,引起了我的高度警惕。药品室。

又是药品室。这个女人,似乎对栽赃陷害情有独钟。她想故技重施。“她进去的时候,

带了什么东西吗?”我给安晓发信息。“没有,空着手进去的。”安晓很快回复。“出来呢?

”“也没带东西,但她的护士服口袋,看起来比平时要鼓一点。”我的心一紧。她拿了药。

但她拿的是什么药?她想干什么?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刘洁正在酝酿一个比之前更恶毒的阴谋。光有文字记录,不够了。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我需要,视频。药品室的监控,自从上次“坏了”之后,就一直没修好。这本身就很可疑。

我猜,这根本就是刘洁或者她背后的人,故意为之。既然官方的监控指望不上,

那我就自己来。我从网上,买了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微型针孔摄像头。高清,带夜视,

可以远程连接手机。我知道,这么做是违法的。是在走钢丝。但对付刘洁这种人,

用常规手段,根本没用。我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找个机会把摄像头放进药品室,并不难。难的是,放在哪里,才能拍到关键画面,

又不被发现。我借着一次整理药品的机会,仔细观察了药品室的布局。药品室不大,

只有一个出口。正对着门的,是一个摆满了药品的铁架子。摄像头的最佳位置,

就是铁架子的最高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从那个角度,可以俯瞰整个房间,

包括门口和操作台。周五晚上,轮到我值夜班。凌晨三点,是医院最安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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