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当成亡妻,夜夜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他把我当成亡妻,夜夜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作者: 小锤指挥大锤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他把我当成亡妻,夜夜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小锤指挥大锤”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段季扬段承勋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叫裴是段承勋的秘也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他给我最好的物质生住顶层豪穿顶级定只有一个要求:我必须完头发要留到腰裙子只能穿白笑的时候要露出八颗甚至连香都必须用他指定的那一叫“遗忘”。我一直以为这是顶级富豪的古怪癖直到那天深我从他书房的暗格找到了一本日和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女人的照原我不是裴我只是一个被精心挑选、完美复刻的替代...

2025-10-25 00:35:36

我叫裴真,是段承勋的秘书。也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他给我最好的物质生活,

住顶层豪宅,穿顶级定制。只有一个要求:我必须完美。头发要留到腰间,裙子只能穿白色,

笑的时候要露出八颗牙。甚至连香水,都必须用他指定的那一款,叫“遗忘”。

我一直以为这是顶级富豪的古怪癖好。直到那天深夜,我从他书房的暗格里,

找到了一本日记。和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女人的照片。原来,我不是裴真。

我只是一个被精心挑选、完美复刻的替代品。

一个用来填补他心中“亡妻”空洞的、没有灵魂的娃娃。他爱的是那张脸,那具躯壳,

那个早已死去的幻影。而我,不过是承载这一切的容器。他以为掌控了我的一切。

但他不知道,当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笼子就已经被打开了。现在,猎人和猎物的身份,

该换一换了。他最珍视的爱情,将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刀。我会亲手,一片一片,

撕碎他的心脏。1.笼中的规矩我叫裴真,段承勋的秘书。这是我的公开身份。

我的隐秘身份,是他养在顶层豪宅里的女人。段承勋很有钱,

多到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比如我。他把我从泥潭里捞出来,给了我现在的一切。

代价是,我必须遵守他的规矩。第一条规矩,头发必须留到腰间,黑色,不许染烫。

每天早上,佣人会用最名贵的精油为我护理。发梢分叉一根,就是她们的失职。第二条规矩,

我只能穿白色的裙子。衣帽间里挂满了各个大牌的当季新款,清一色的白。款式可以变,

颜色不行。第三条规矩,我必须用他指定的香水。那款香水很小众,叫“遗忘”。

味道很清冷,像雨后空山的栀子花。他说,他喜欢这个味道。还有很多很多规矩。

吃饭不能发出声音,走路必须抬头挺胸,睡觉要保持固定的姿势。笑的时候,要露出八颗牙,

不多不少。他甚至请了礼仪老师,把这些规矩刻进我的骨子里。我做得很好。因为我知道,

每一次顺从,都能换来实实在在的好处。一张没有上限的黑卡,市中心最好的地段,

还有我弟弟在国外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很多人羡慕我,说我飞上枝头变凤凰。她们不知道,

凤凰的羽毛,每一根都明码标价。今天是他回来的日子。我像往常一样,沐浴,熏香,

换上一条他新买的白色长裙。镜子里的女人,皮肤白皙,眉眼精致,长发如瀑。美则美矣,

就是没什么生气。像个橱窗里的人偶。我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嘴角上扬,八颗牙。完美。

晚上七点,玄关传来密码锁开启的声音。段承勋回来了。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身形挺拔。整个人像一把收在鞘里的古剑,锋利,且带着寒气。“回来了。”我走上前,

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西装外套。他嗯了一声,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那目光很复杂,

有审视,有满意,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怀念。这种眼神,我已经习惯了。他从不碰我。

我们住在一起,更像是一种奇怪的雇佣关系。他是雇主,

我是那个负责扮演“完美伴侣”的员工。他提供物质,我提供情绪价值和绝对服从。

晚饭很安静。长长的餐桌上,只有刀叉碰撞的轻微声响。我吃得很少,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饭后,他去了书房。书房是这个豪宅里的禁地,只有他能进。

我曾有一次不小心推开一条缝,只看到满墙的书,和一个巨大的落地窗。他发现后,

脸色第一次沉了下来。他说:“裴真,记住你的本分。”从那以后,我再没靠近过那扇门。

夜深了。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窗外的风声。段承勋通常会在书房待到很晚。

我们分房睡。这大概是他众多规矩里,我最满意的一条。我正要睡着,

隔壁书房的门突然开了。脚步声很轻,停在了我的房门口。我立刻屏住呼吸,

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要干什么?门把手被轻轻转动。门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在门口,挡住了走廊的光。是段承勋。我闭着眼,假装睡熟了。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走到了我的床边,站了很久。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针一样,

一寸寸地扎在我的脸上。空气里弥漫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我身上“遗忘”的香气。

形成一种诡异的交融。我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缓缓地俯下身。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他要打破规矩了吗?我感觉到他的呼吸,温热地拂过我的额头。很近,

近到我能闻到他刚喝过的酒气。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

大概还是那副冰冷又克制的模样。就在我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只是轻轻地,

用手指拨开我垂在脸颊上的一缕头发。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然后,

我听到他用一种近乎呓语的声音,极轻地叫了一个名字。“阿黎。”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不是裴真。是阿黎。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他在叫谁?2.阿黎是谁那个夜晚之后,

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段承勋依旧是那个段承勋。冷漠,克制,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

他没提过那晚的事,我也装作一无所知。但我心里清楚,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那个叫“阿黎”的名字,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脑子里。我开始留意段承勋的一切。

他的眼神,他的习惯,他无意中说出的话。我发现,他看我的时候,眼神总是很飘忽。

那种感觉很奇怪。他不是在看我,裴真。他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一个叫阿黎的女人。

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这个阿黎,到底是谁?是他的前女友?白月光?

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机会很快就来了。段承勋要去国外出差一周。

这是他第一次离开这么久。临走前,他像往常一样,交代了各种规矩。“我不在的时候,

安分一点。”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警告。“知道。”我温顺地点头。他走后,

巨大的豪宅瞬间空了下来。佣人们也松懈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盯着我。

我的机会来了。目标,书房。我知道书房的密码。有一次他输入的时候,

我从反光的玻璃上看到了。是他的生日。但我一直没敢尝试。现在,是时候了。夜里,

我等所有佣人都睡下。赤着脚,像一只猫,悄无声息地来到书房门口。走廊的感应灯亮起,

照得我心跳加速。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在密码锁上按下了那串数字。“嘀”的一声轻响。

门开了。书房里的陈设很简单。一整面墙的书柜,一张巨大的黑檀木办公桌,

还有一扇能看到整个城市夜景的落地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旧书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开始寻找。找什么?我也不知道。任何与“阿黎”有关的东西。

我翻遍了书柜,都是一些商业和金融类的书籍。办公桌上很整洁,

只有一台电脑和几个文件夹。我打开文件夹,里面是公司的文件。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想多了?我有些失望,准备离开。就在我转身的时候,

手电筒的光扫过了墙角的一幅画。那是一幅油画,画的是一片栀子花海。白色的花,

在夜色中开得烂漫。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伸手触摸那幅画。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

我轻轻敲了敲画框。声音有点空。画后面是空的。我心脏一紧,小心翼翼地把画摘了下来。

画的后面,竟然是一个嵌入墙壁的保险箱。我的呼吸都停滞了。这种老式的保险箱,

需要钥匙和密码。密码……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阿黎。会不会是她的生日?

可我不知道她的生日。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输入了我的生日。没反应。

我又输入了段承勋的生日。还是没反应。我有些泄气。手指无意识地在键盘上乱按。忽然,

我想起了那款叫“遗忘”的香水。我想起了那晚他叫出“阿黎”时的声音。遗忘,阿黎。

我试着输入了“ALI”的九键拼音。2054。“咔哒”一声。保险箱开了。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子。和一把小小的钥匙。

我拿起钥匙,打开了木盒。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本棕色封皮的日记本。

和一张泛黄的旧照片。我先拿起了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笑得很灿烂的女人。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一片栀子花海里。长发及腰,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时候,

露出八颗牙。那张脸……和我一模一样。不,应该说,我和她一模一样。

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我终于明白,段承勋看我时那复杂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那不是怀念。

是替代。我颤抖着手,翻开了那本日记。扉页上,是两行娟秀的字迹。“赠吾妻,沈书黎。

”“段承勋。”沈书黎。原来,她叫沈书黎。我一页一页地翻看下去。日记里,

记录了她和段承勋从相识到相爱的点点滴滴。字里行间,都是甜蜜和幸福。

他说他喜欢她穿白裙子的样子,像个天使。他说他喜欢她身上的栀子花香,

那是他闻过最好闻的味道。他说他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能照亮他的整个世界。所有的细节,

都和我现在的生活一一对应。我的长发,我的白裙子,我的微笑,我身上的香水味。

全都是在模仿她。我不是裴真。我只是沈书黎的影子。一个廉价的、没有灵魂的复制品。

我一直往下翻。日记的后半部分,笔迹开始变得潦草。甜蜜的日常越来越少,

争吵和泪水越来越多。“承勋,你变了。”“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这不是爱,

这是囚禁!”“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呼吸自由的空气。”最后一页,只有一个字,血红色的。

“逃。”我合上日记,全身都在发抖。原来,所谓的金丝雀,不是我。从一开始,就是她。

沈书黎。段承勋的亡妻。一个巨大的疑问在我脑中升起。她是怎么死的?

3.镜子里的鬼我知道真相的那个晚上,一夜没睡。我把日记和照片放回原处,

把一切恢复原样。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沈书黎,

她的脸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的笑,她的泪,她最后那个血红色的“逃”字。

像一部无声的电影,在我眼前循环播放。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一层皮。那个叫裴真的皮。

露出了里面那个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属于沈书黎的血肉。这种感觉很恐怖。我是谁?

我是裴真,还是沈书黎的影子?段承勋回来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去迎接他。穿着白裙子,

带着标准的微笑。“回来了。”他看着我,眼神和以前一样。但我现在懂了。

他在我脸上寻找的,是另一个人的痕迹。“瘦了。”他伸手,想碰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偏了一下头,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空气瞬间凝固了。他的眼神冷了下来。

“怎么了?”“没事,”我立刻调整好表情,重新对他微笑,“可能最近没休息好。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收回了手。“那就好好休息。”他转身走向书房,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但我知道,他起疑了。一个完美的人偶,是不该有自己的情绪的。从那天起,

我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被关在一个全是镜子的房间里。四面八方,都是我的脸。

或者说,是沈书黎的脸。她们都在对我笑,标准的八颗牙微笑。但那笑容里,没有一点温度。

我害怕,我想跑。但我一动,所有的镜子都碎了。碎片像刀子一样向我飞来。

我总是在这个时候惊醒,一身冷汗。豪宅里的监控越来越多了。我能感觉到,

段承勋在监视我。无时无刻。客厅的角落,走廊的尽头,甚至我房间的天花板上,

都多了一些不起眼的黑色小点。他像一张网,把我牢牢地困在中间。我表现得毫无察觉,

继续扮演着我的角色。但我知道,游戏已经开始了。我需要一个盟友。

一个能帮我逃离这里的人。我想到了一个人。段季扬。段承勋的私生子。我见过他一次。

在一个宴会上,他来找段承勋要钱。那个年轻人,眼神里充满了不驯和恨意。

段承勋给了他一张支票,让他滚。“别再让我看到你。”段承勋的声音冷得像冰。

段季扬捏着支票,冷笑了一声。“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拿回所有属于我妈的东西。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大概是把我当成了又一个贪图段承勋钱财的女人。

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他或许是唯一能帮我的人。我需要找到他。但我被困在这里,

寸步难行。我开始故意犯一些小错。比如,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一个盘子。比如,

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我要让他觉得,这个人偶出故障了。需要维修。

“你最近怎么了?”段承勋终于忍不住了,在又一次我“不小心”把咖啡洒在他身上后。

他的耐心快要耗尽了。“对不起,我……”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委屈。

“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看着他。“我最近总是做噩梦,

感觉自己不像自己了。”我賭他不敢让我真的“坏掉”。这个昂贵的替代品,

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他果然上钩了。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很久。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件濒临破碎的瓷器。“你想出去走走?”他问。我心里一喜,

但脸上还是那副怯生生的表情。“可以吗?”“明天让司机带你出去散散心。”他说,

“但记住,不许乱跑。”第二天,我坐上了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司机是段承勋的亲信,

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知道,这是试探。也是警告。车子停在一家高级商场门口。我下了车,

漫无目的地逛着。司机跟在我身后三步远的地方。我走进了一家奢侈品店,假装在挑选包包。

我需要甩掉他。哪怕只有十分钟。我走进试衣间,

对店员说:“麻烦帮我拿下那条白色的裙子,最大号。”店员进去找裙子。

我立刻反锁了试衣间的门。这个商场我来过很多次,我知道试衣间的后面,有一个员工通道。

我迅速换上提前藏在包里的,一件普通的恤和牛仔裤。摘掉耳环,把长发盘起来塞进帽子里。

从镜子里看,完全是另一个人。我打开员工通道的门,闪了进去。心脏狂跳。

我沿着楼梯一路跑到地下停车场。在出口处,我看到了一辆黑色的摩托车。

车上的人戴着头盔,正在抽烟。是段季扬。我给他发了匿名短信,约他在这里见面。

我赌他会来。他看到我,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认出来。“你谁啊?”他吐出一口烟圈,

语气不善。我摘下帽子,解开头绳。一头黑色的长发瀑布般地散落下来。“是我。”我说。

段季扬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他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沈……沈阿姨?”他失声叫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连他都认识沈书黎。“我不是她。”我冷静地说,“我叫裴真。

”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会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这就是我想和你谈的。”我看着他,“我想知道,

关于沈书黎的一切。特别是,她是怎么死的。”段季扬的脸色变了。他掐灭了烟头,

眼神变得阴沉。“你就不怕段承勋知道你来找我?”“我怕。但我更怕,

下一个死的不明不白的,就是我。”我的话,让他沉默了。

4.死亡的真相我和段季扬约在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馆见面。为了安全,我只待了半个小时,

就必须赶回商场。在这半个小时里,段季扬告诉了我一个被尘封的真相。“沈阿姨,

她不是病死的。”段季扬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声音很低。“她是自杀的。

”我的心猛地一缩。自杀?日记里那个拼命想“逃”的女人,最后选择了用死亡来逃离吗?

“段承勋对外宣称,她是抑郁症。但我们都知道,她是被逼死的。”段季扬的眼睛里,

燃着一簇火。是恨。“我妈,当年是段家的佣人。她看着沈阿姨嫁进来,

也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毁灭。”“段承勋的爱,太可怕了。那不是爱,是占有,是控制。

他把沈阿姨当成一件私有物品,一个精致的娃娃。他为她打造了最华丽的笼子,

然后亲手折断了她的翅膀。”段季扬说,沈书黎一开始是爱段承勋的。但婚后,

段承勋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他不许她工作,不许她有自己的朋友,甚至不许她独自出门。

她生活的世界里,只剩下段承勋和那座冰冷的豪宅。她就像那款香水一样,

被“遗忘”在世界的角落。她反抗过,争吵过,甚至逃跑过。但每一次,

都会被段承勋抓回来。换来的是更严密的禁锢。“我妈说,沈阿姨最后那段时间,

已经不怎么说话了。整天就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发呆。她的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了。

”“她死的那天,是她的生日。”段季扬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在浴室里,割开了手腕。

被发现的时候,水都变成了红色。她穿着最喜欢的白裙子,躺在浴缸里,像个睡着的天使。

”“段承勋疯了。他抱着她的尸体,不让任何人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

”我仿佛能看到那个画面。白色的裙子,红色的血。一个女人用最惨烈的方式,获得了自由。

“从那以后,段承勋就变了。变得更冷,更偏执。

”“他开始满世界地寻找和沈阿姨长得像的女人。我猜,你就是他找到的最完美的作品。

”段季扬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同情。“他不是爱你。他是在通过你,复活沈书黎。

完成他那个变态的、永恒的爱情幻想。”我的手脚冰凉。原来是这样。我不仅是替身,

我还是一个招魂的工具。段承勋,他根本不是在爱。他是在亵渎。亵渎沈书黎的死亡,

也亵渎我的存在。“你为什么要帮我?”我问段季扬。“我不是帮你。”他冷笑一声,

“我是帮我妈,也是帮我自己。段承勋欠我们的,我都要拿回来。而你,是我最好的武器。

”他的眼神很坦诚,充满了野心。我喜欢这种坦诚。比段承勋虚伪的深情,要可爱得多。

“我需要证据。”我说,“能证明他是如何逼死沈书黎的证据。”“证据?

”段季扬摇了摇头,“他把一切都处理得很干净。沈阿姨的死,在法律上就是自杀。

”“那我们就制造证据。”我的声音很冷。“什么意思?”“我要让他,亲口承认。

”我回到了商场。司机看到我,明显松了口气。“裴小姐,您去哪了?”“随便逛了逛,

”我把手里的购物袋递给他,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疲惫,“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吧。

”他没有怀疑。我的表演天衣无缝。回到豪宅,段承勋正在等我。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眼神幽暗。“开心吗?”“嗯,”我点点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谢谢你。

”他没再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心里的那根弦,已经绷紧了。晚上,

我故意没有喷那款“遗忘”香水。当我穿着白裙子,从他身边走过时,他皱了皱眉。

“你忘了什么?”“什么?”我故作不解。“香水。”“哦,对不起,我今天太累了,

忘记了。”我看到他的脸色沉了下去。“去喷上。”他的语气,是命令。我顺从地回到房间,

拿起了那瓶香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知道,反击的号角,已经吹响了。沈书黎,

你看到了吗?我会替你,逃出去。不仅要逃出去,我还要毁掉这个囚禁了你的,华丽的牢笼。

5.致命的香水我的计划很简单。也很冒险。我要成为沈书黎。不是模仿,

而是真正的“附身”。我要用段承勋最熟悉的方式,来摧毁他。

我开始更仔细地研究沈书黎的日记。她的笔迹,她的口头禅,她喜欢看的书,

她习惯听的音乐。我像一个侦探,拼凑着一个死去女人的灵魂碎片。我开始在不经意间,

说出一些沈书黎日记里才会出现的句子。一次,段承勋在看财经新闻。我靠在沙发上,

轻声说:“又在看这些无聊的东西,不如陪我看星星。

”这是沈书黎在日记里对他撒娇时说的话。段承勋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他猛地回头看我,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