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成了一对

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成了一对

作者: 泡芙和可乐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成了一对》是作者“泡芙和可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苏淼商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低手里有东是纸红色硬挺被撕成了几边角锋硌着掌最上面那块碎片印着两个并排的名字:时商照片部分被撕掉只剩下男人一小截绷紧的下颌线条冷透着股熟悉的、拒人千里的味商我的死对脑子里嗡的一像有根弦猛地崩记忆碎片混着剧烈的头狠狠砸过不是我重生回到了三年和商屿领结婚证这上辈就是这我拿到这小红气得当场把...

2025-07-18 07:09:54

我低头。手里有东西。是纸片。红色的,硬挺的,被撕成了几片。边角锋利,硌着掌心。

最上面那块碎片上,印着两个并排的名字:时晞。商屿。照片部分被撕掉了,

只剩下男人一小截绷紧的下颌线,线条冷硬,透着股熟悉的、拒人千里的味道。商屿。

我的死对头。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根弦猛地崩断。记忆碎片混着剧烈的头痛,狠狠砸过来。

不是梦。我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和商屿领结婚证这天。上辈子,就是这天,

我拿到这小红本,气得当场把它撕了,冲着商屿吼:“你休想!协议结婚也别想占我便宜!

”然后摔门而出。后来呢?后来我被所谓的闺蜜苏淼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周彻,

联手骗光了爸妈留下的遗产,最后孤零零死在出租屋里,连收尸的人都没有。临死前,

电视里正播放着商屿的新闻。他站在商界巅峰,光芒万丈,身边站着温婉可人的苏淼。呵。

多讽刺。“醒了?”一个冷淡的声音从门口砸过来,像冰珠子落地。我猛地抬头。

商屿就站在卧室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光线。他没穿西装外套,

只穿着件质地精良的白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领口纽扣解开两颗,

喉结线条清晰,却透着疏离。他眼神沉沉地看着我,又扫了眼我手里那堆碎纸片,

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下压了一下。“时晞,”他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撕了也没用。

民政局系统里,它已经生效了。”他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一步步靠近。压迫感扑面而来。我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碎片,碎纸边缘更深地陷进肉里,

有点疼。这疼让我更清醒。上辈子,就是这股子不服输的倔,把我推进了深渊。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松开手指。碎纸片掉落在深灰色的被子上,红得刺眼。“谁说没用?

”我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上一点我自己都陌生的轻松,“撕了,

再去补办一本就是。”商屿的脚步顿住了。他停在床边一步之遥的地方,垂眸看我。

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此刻清晰地掠过一丝讶异,快得几乎抓不住。

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上辈子一样跳起来,继续歇斯底里。空气凝滞了几秒。“补办?

”他重复了一遍,语调微微上扬,带着点审视的意味。“嗯。”我掀开被子下床,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激得我一个激灵。但我没停顿,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却没什么血色的脸,眼底带着重生的疲惫和决绝。“协议结婚,

各取所需。我懂。”我拿起梳子,胡乱梳着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尽量让语气显得满不在乎,

“你需要一个挡箭牌,应付你家老爷子催婚,还有那些虎视眈眈的旁支亲戚。

我需要……”我顿了顿,看着镜子里他模糊的身影。我需要什么?我需要钱,需要资源,

需要重新站起来,需要把那些欠我的、害我的,统统踩进泥里!

“……我需要一个暂时的落脚点,还有,你商大总裁配偶身份带来的一点便利。

”我最终挑了个最表面的理由。商屿没说话。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钉在我背上,

锐利得能穿透皮肉。他在评估,在判断我突如其来的“懂事”背后,藏着什么算计。上辈子,

我们针锋相对,彼此厌恶到极点。他觉得我骄纵任性没脑子,我觉得他冷酷薄情伪君子。

现在,我主动跳进了他设下的协议婚姻里。他当然会疑心。“理由?”他终于开口,

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我放下梳子,转过身,正视他。“想通了。”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不算笑的笑,“跟你硬碰硬,对我没好处。既然躲不过,不如配合点,大家都省心。

”我指了指地上那堆碎纸:“撕证是我不对,情绪有点激动。补办的费用,

从我那份‘酬劳’里扣。”协议里,他每个月会支付我一笔不菲的“配偶赡养费”,

算是我配合演戏的报酬。商屿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

久到我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终于,他移开目光,弯腰,

修长的手指捡起地上最大的那块碎片,上面印着他的名字和照片。“下午三点。”他直起身,

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淡漠,“带上证件,民政局补证。”说完,他没再看我,转身走了出去。

门轻轻合上。我紧绷的脊背瞬间垮塌下来,手心一片冰凉黏腻,全是冷汗。第一步,成了。

和商屿,这个曾经恨不能你死我活的人,绑在了同一条船上。下午两点五十。

我站在民政局门口,手里捏着户口本和身份证。阳光有点刺眼。

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路边停下。商屿从驾驶座下来。他没带司机。

他换了身更正式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气场强大。路过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多看两眼。

他径直走向我,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我穿了条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素面朝天,

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走吧。”他言简意赅。流程很快。拍照时,

摄影师一直说:“新娘笑一笑,靠近一点,哎对,

新郎表情也放松点……”我努力挤出一点笑容,身体却僵硬得厉害。商屿站在我身边,

手臂若有似无地挨着我的胳膊。隔着薄薄的衣料,

能感觉到他身体散发的热量和一种沉稳的力量感。很陌生。上辈子我们连靠近都觉得恶心。

他倒是很配合,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也没冷着脸。“咔擦。”闪光灯亮起。照片定格。

照片上的两个人,靠得很近。我嘴角勉强弯着,眼神复杂。商屿没什么表情,

但下颌线条似乎比平时柔和了那么一丝丝。拿到新出炉、热乎乎的小红本时,

我指尖有点发颤。两辈子,第一次拿到这东西。对象居然是商屿。“收好。

”商屿把自己的那本放进西装内袋,动作干脆利落,“别又撕了。”我抿了抿唇,没接话,

默默把小红本塞进包里。“住的地方,”他一边往车边走一边说,“你搬去汀兰苑。

钥匙和门禁卡在副驾抽屉里。”汀兰苑是他名下的一处高级公寓,我知道。上辈子他提过,

被我一口回绝,宁愿自己住酒店。“好。”我应下。他拉开车门的手顿了一下,

回头看我:“不反对?”“协议里有写,必要场合需要住一起,应付你家人突击检查。

”我拉开车门坐进副驾,系好安全带,“放心,我会遵守协议,扮演好‘商太太’的角色。

不会给你添麻烦。”商屿看了我几秒,眼神深得像墨。“最好如此。”他发动车子。

车子平稳行驶。沉默在车厢里蔓延。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风声。上辈子,这种独处空间,

我们俩要么互相讽刺,要么全程静默到窒息。现在,这沉默里,多了点别的。探究,警惕,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周彻,”商屿忽然开口,打破了沉寂。他目视前方,

声音听不出情绪,“你跟他,断了?”周彻。这个名字像根针,

猝不及防扎进心脏最软的地方。尖锐的痛楚瞬间蔓延开。上辈子临死前,

他和苏淼依偎在一起的画面,再次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我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指甲深陷,

用疼痛压下眼底翻涌的恨意。“断了。”我声音有点发哑,但异常清晰,“彻底。

”商屿似乎侧头看了我一眼,很短暂。“嗯。”他只应了一个字。然后又是沉默。

但车里的空气,好像没那么紧绷了。接下来的日子,像上了发条的齿轮,按部就班地转动。

我搬进了汀兰苑。顶层大平层,装修是冰冷的现代风格,黑白灰为主,空旷得没什么人气,

一看就是商屿的手笔。他大多数时间不在。偌大的房子,经常只有我一个人。

我把自己关在客卧里。第一步,搞钱。上辈子我蠢,被苏淼和周彻哄着,

把爸妈留下的股份和几处值钱房产都“委托”给了他们打理,最后血本无归。现在,

那些东西还没完全落到他们手里。我翻出所有压箱底的合同、文件,

还有手机里那些早已被我遗忘的银行账户信息。一张卡,一张卡地查余额。少的可怜。

爸妈留下的信托基金,要等我二十五岁才能完全动用。现在离二十五岁生日,

还有整整十个月。十个月。我必须在这十个月内,积累足够的资本,抢在苏淼和周彻动手前,

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还要有力量……反击。我盯着电脑屏幕,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股票K线图。上辈子死前,我穷困潦倒,唯一的娱乐是看财经新闻,

反复研究那些起起落落的曲线,幻想自己如果有钱,该怎么翻身。

那些被绝望逼着记下来的关键节点,现在成了我唯一的希望。我记得很清楚,就在下周,

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科技公司“星源科技”,会因为一个不起眼的边缘技术突破,

股价在三天内暴涨三倍,然后迅速回落。这是我重生后,抓住的第一个机会。本金。

我需要启动的本金。我所有的现金加起来,不到五万块。杯水车薪。我的目光,

落在了手指上。一枚三克拉的钻戒,款式有点过时了。这是周彻当年送的订婚戒指。

上辈子我当宝贝一样戴着,死都没舍得卖。现在看着,只觉得无比讽刺。摘下来,毫不犹豫。

第二天,我跑了好几家典当行和金店。最终,一个看着还算实在的老板给出了十八万的价。

“小姐,你这戒指成色是好,就是款式老了点……”老板还在试图压价。“十八万五,现金,

马上。”我打断他,语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老板看了我一眼,大概被我眼里的冷意慑住,

没再啰嗦:“行!”拿着厚厚一沓现金走出金店,阳光有些晃眼。我把钱塞进旧帆布包里,

紧紧抱着。这感觉,比戴着那枚虚情假意的钻戒,踏实多了。回到汀兰苑,刚出电梯,

就听见一个娇柔做作的声音。“屿哥哥,你最近怎么都不接我电话呀?

人家好担心你……”苏淼。我脚步一顿,停在玄关的阴影里。客厅里,

苏淼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香奈儿套裙,妆容精致,正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

对着刚下班回来的商屿说话,眼神含羞带怯。商屿背对着我,

脱下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只穿着衬衫,背影挺拔。“有事?

”商屿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透着惯常的疏离。“也没什么大事啦,”苏淼声音更柔了,

带着点委屈,“就是听说……你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呀?

我们还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了?”她说着,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玄关,看到了我的鞋子,

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嫉恨,但很快被更深的担忧和不解覆盖。“屿哥哥,

我知道你家里催得紧,但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随便呢?

时晞她……”她欲言又止,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为难,“她脾气那么差,又任性,

根本不懂得照顾人,还跟周彻不清不楚的……我是怕你被骗,怕你以后后悔……”字字句句,

都是在为我“着想”,实则刀刀捅向我。上辈子,

我就是被她这副“掏心掏肺为我好”的样子骗得团团转。心脏的位置,

还是传来一阵熟悉的、被背叛的钝痛。但很快,被更冰冷的恨意覆盖。我深吸一口气,

从阴影里走出来,脚步声很轻。“苏淼,”我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意外的平静,“背后说人坏话,舌头不怕烂掉?”苏淼像是吓了一跳,

猛地回头,看到我时,脸上瞬间堆起惊喜又担忧的表情:“晞晞!你回来啦?

我正跟屿哥哥说起你呢!”她站起身,快步走过来,亲热地想拉我的手,

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哎呀,你看你,搬来跟屿哥哥住,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害我担心死了!周彻哥这两天到处找你,人都急瘦了……”她故意提起周彻。商屿也转过身,

目光落在我身上,没什么温度,像是在看一场戏。我避开了苏淼伸过来的手,动作不大,

但拒绝的意味很明显。苏淼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找我?

”我扯了扯嘴角,目光直视着她那双看似无辜的眼睛,“是找我商量,

怎么把我最后那点信托基金的管理权,也‘委托’给他吗?”苏淼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慌乱。“晞晞……你,你在说什么呀?什么信托基金?

周彻哥怎么会……”她强笑着,试图掩饰。“怎么不会?”我往前逼近一步,声音冷了下来,

“苏淼,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真当我是傻子,一点风声都听不到?”我故意说得含糊,

诈她。上辈子,他们就是在我二十五岁生日前一个月,彻底转移走了那笔信托基金。

现在离生日还早,他们肯定还没完全得手,但小动作绝对不少。

苏淼被我眼里的寒意逼得后退了半步,脸上的假笑彻底消失,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时晞,你……你是不是听别人乱说什么了?我们是好朋友啊,

我怎么会……”“好朋友?”我打断她,嗤笑一声,“好朋友会一边劝我别答应协议结婚,

说商屿不是好人;一边又跑到他面前,说我脾气差、任性、配不上他?

”我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商屿,语气带着点刻意的自嘲:“商总,听见没?

在你‘最好的朋友’眼里,你的新婚妻子就是这么个货色。”商屿靠在沙发扶手上,

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姿态闲适。他目光在我和苏淼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脸上,

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听到了。”他淡淡开口,没什么情绪。苏淼急了,

眼圈瞬间红了,楚楚可怜地看向商屿:“屿哥哥,你别听她胡说!我没有!

我是担心你……时晞,我知道你突然结婚心情不好,

可你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啊……”她眼泪说来就来,演技炉火纯青。放在以前,

我早被她这副样子气炸了,口不择言,然后坐实了“脾气差、任性”的名头。但现在,

我看着她的眼泪,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厌恶。“污蔑?”我点点头,忽然拿出手机,

划开屏幕,点开一段录音。手机里立刻传出苏淼娇柔做作的声音,清晰无比:……屿哥哥,

时晞她真的不行,脾气太坏了,一点小事就炸毛,根本不适合你……周彻哥多好,

一直包容她,她还不知足……正是刚才她对着商屿编排我的那段话!我进门前,

就悄悄按下了录音键。对付白莲花,证据比口水管用一万倍。苏淼的哭声戛然而止,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惊恐地看着我的手机,像是见了鬼。“你……你录音?!

”她声音都变调了,指着我的手指在发抖。“不然呢?”我收起手机,冷冷地看着她,

“等着你继续在别人面前颠倒黑白?”客厅里死一般寂静。

商屿的目光落在我收起手机的手上,眼神深了些,嘴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极难察觉的弧度,

快得像错觉。苏淼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精心维持的完美面具彻底碎裂,

只剩下难堪和怨毒。“时晞!你……你太过分了!”她尖叫一声,再也待不下去,

抓起沙发上的小包,踉踉跄跄地冲出了门。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急促远去,

带着狼狈的逃离。门“砰”地一声被甩上。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商屿。空气重新安静下来,

带着点硝烟散尽后的冷清。我站在原地,刚才怼苏淼的气势一下子泄了大半。面对商屿,

那种无形的压力又回来了。“录音?”他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嗯。

”我硬着头皮应了一声,“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朝我走近两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他身上有淡淡的雪松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很清冽。“做得不错。”他忽然说。我愣了一下,

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我说,”商屿垂眸看着我,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冰冷,

多了点别的,像是……审视,又像是一点点的认可?“反击得不错。没丢脸。”他顿了一下,

补充道:“商太太的脸面。”我心头莫名一跳。他这是在……肯定我?“协议期间,

我的脸面也是你的脸面。”他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下次再遇到这种,

不用客气。”说完,他没再看我,转身走向书房。“晚饭不用等我。”书房门轻轻合上。

我站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商屿……在教我维护“商太太”的身份?还说我做得不错?

这感觉,比苏淼刚才吃瘪的样子,更让我觉得不真实。……几天后。我把十八万本金,

加上自己凑的五万,一共二十三万,全仓压进了“星源科技”。接下来的三天,

我几乎没怎么睡,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代表星源科技股价的曲线。第一天,微涨。

第二天,开盘不久,突然放量拉升!一路飘红!第三天,开盘直接涨停!三天,

真的涨了将近三倍!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巨大的喜悦和一种重获新生的战栗感席卷全身。我强压着激动,在第三天涨停板打开的瞬间,

毫不犹豫地全部抛售!扣除手续费,账户余额:六十八万七千三百五十二块一毛六。

我看着那串数字,手指都在发抖。第一桶金!真正属于我的第一桶金!有了这个,

我就能做更多事!我立刻把钱提现到银行卡,然后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喂?陈律?

”陈律是我爸生前最信任的私人律师,正直古板。上辈子,苏淼和周彻架空我后,

第一个想法就是换掉他,但陈律硬是顶着压力,

替我守住了信托基金最后的底线——二十五岁前,他们只能管理,不能动用本金。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必须等到我二十五岁生日。“时小姐?”陈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外,

随即是关切,“您很久没联系我了。最近还好吗?”“陈叔叔,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我需要您帮我一个忙。关于我的信托基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带着谨慎:“您请说。”“我要立刻更换基金管理人。

”我斩钉截铁,“解除周彻的一切管理权限。”“这……”陈律有些为难,“时小姐,

这需要充分的理由和证据。而且,周先生目前并没有重大过失……”“他会有的。

”我打断他,语气冰冷而笃定,“陈叔叔,我知道您一直恪守职责。请您帮我盯着他,

盯紧他经手的每一笔账目,每一次投资决策。尤其是涉及到基金资产流向的。”我顿了顿,

声音压低,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我现在手里有不到七十万。全部给您,

作为预付的律师费和调查费用。不够的,我后面再补。我只要证据!

能把他彻底踢出去的证据!”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陈律显然被我这个“孤女”突然的强硬和巨额投入震惊了。“时小姐……您确定?

”“非常确定。”我握紧手机,“陈叔叔,我爸信任您。我现在,也只信您。”又过了几秒,

陈律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郑重:“好。时小姐,这个委托,我接了。

钱的事……先不必,我会先启动调查。有眉目了,再谈费用。”“谢谢您,陈叔叔!

”心头一块巨石落地。挂了电话,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只是开始。

有了钱,有了律师,我才有资格上牌桌。然而,牌桌上的风云,

远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更猛。几天后的深夜。

我在客卧里对着电脑研究下一个可能的投资机会。商屿的书房门似乎一直没关严,

能隐约听见他低沉而严肃的讲电话声。“……压价30%?他们疯了吗?……设备参数泄露?

不可能……查!生产线绝对不能停……”他的声音里透着罕见的焦躁和怒意。我皱了皱眉。

商屿的公司“屿森科技”,主营精密仪器制造。上辈子这个时候,

似乎确实遭遇过一次严重的供应链危机?我正回忆着,商屿的书房门猛地被拉开。

他站在门口,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手里捏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走廊的光线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他看到我客卧门开着,我也正看着他。

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他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得像刀子,里面翻涌着巨大的压力和怒火。

“还没睡?”他声音沙哑。“嗯。”我应了一声。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快步走向玄关,

抓起车钥匙,看样子要出门。“出什么事了?”我下意识问出口。他脚步顿住,

背影僵了一下。几秒钟后,他头也没回,声音压抑:“公司的事。你不用管。”说完,

拉开门,身影消失在电梯口。门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客厅里一片死寂。我站在原地,

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滋味。协议夫妻,他公司天塌下来,也跟我没关系。可不知为什么,

他刚才那疲惫又强压怒火的背影,莫名地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算了,管好自己吧。

我甩甩头,关上了客卧的门。……第二天下午。我约了一个做风投的学长在咖啡馆见面,

想了解一些新兴行业的信息。学长在业内小有名气,消息灵通。刚落座点了咖啡,

就听到隔壁卡座传来熟悉的声音。“……哎呀,商总这次是遇上大麻烦喽!”是苏淼!

声音刻意压低,却掩不住那股幸灾乐祸。“可不是嘛!”另一个女声附和,带着讨好,

“淼淼,你消息最灵通了,快说说,屿森科技这次是不是真要完了?”“哼,

”苏淼轻哼一声,语气得意,“我听说啊,他们最大的两家原材料供应商,

突然同时毁约断供,还狮子大开口要加价30%!这不明摆着被人搞了吗?”“哇!

谁这么狠?”“还能有谁?”苏淼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神秘,

“听说……跟周家有点关系呢!周彻他爸,不是一直想吞并屿森在精密仪器这块的市场吗?

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买通了那两家供应商的高层,还拿到了屿森核心设备的参数……啧啧,

商屿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天啊!那商总……”“他啊,”苏淼语气轻飘飘的,

带着点怜悯,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硬扛着呗!不过啊,生产线一停,订单交不上,

违约金就够他喝一壶的!再加上股价暴跌……我看他这次,悬!

”隔壁卡座传来压抑的惊呼和议论。我手里的咖啡勺,“叮”一声,轻轻碰在了杯壁上。

周家?周彻他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原来是他!上辈子,

我只知道商屿后来度过了一次严重危机,但并不知道内情。原来背后捅刀子的,是周彻他爸!

他们父子,不仅想吞掉我的钱,还想吞掉商屿的公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猛地站起身。“哎?学妹,你去哪?”对面的学长惊讶地问。“抱歉学长,突然有急事!

”我抓起包,匆匆留下一句,转身就走。路过隔壁卡座时,我脚步没停,

眼角的余光却清晰地扫到苏淼那张写满八卦和恶意的脸。她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嘴角勾起一个挑衅又得意的笑。我没理会她。冲出咖啡馆,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站在路边,脑子飞快地转着。周家出手了。目标是商屿。

如果商屿倒了……我的协议婚姻立刻变成一张废纸。失去了“商太太”这层暂时的保护伞,

苏淼和周彻对付我会更加肆无忌惮!不行!商屿不能倒!至少现在不能!可是,我能做什么?

六十几万,在商屿和周家这种级别的商战里,连塞牙缝都不够。我死死咬着下唇,

焦躁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等等……设备参数泄露?苏淼刚才说,

周家拿到了屿森核心设备的参数?一个模糊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混乱的脑海。上辈子,

大概就是这次危机后不久,有一次我无意中在周彻书房外,听到他和他爸打电话。

他爸在电话里大发雷霆,

白眼狼”、“拿了钱还敢留一手”、“参数是假的害我们损失惨重”……当时我根本没在意,

以为是他们生意上的龃龉。现在想来……那个被买通泄露参数的工程师,留了一手?

给了假参数?周家因此吃了大亏?对!一定是这样!否则,以上辈子周家的实力,

拿到真参数,屿森不可能挺过来!心脏狂跳起来。机会!这可能是商屿翻盘的关键!

也是我能插手的唯一机会!我必须找到那个姓王的工程师!在周家发现参数是假的前,

阻止他,或者……利用他?可是,人在哪?上辈子周彻他爸在电话里吼,

好像是骂那个工程师“拿了钱就躲回老家”?老家……哪里?我拼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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