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去世亲戚来抢财产

父母去世亲戚来抢财产

作者: 爱吃卤猪头肉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爱吃卤猪头肉”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父母去世亲戚来抢财产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被张强林墨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灵堂的白烛还在淌蜡油顺着烛身蜿蜒而在青灰色的水泥地上积成一小像极了母亲生前做针线活不小心滴在蓝布衫上的蜡那时母亲总会嗔怪着用指甲刮说好好的料子被糟蹋语气里却全是温林墨跪在蒲团膝盖下的草编垫子早已被泪水浸得发视线越过摇曳的烛落在供桌中央父母的黑白遗像照片里的父母笑得温父亲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衬领口处还能看到母亲补过的细密针母亲梳着整齐的发...

2025-07-18 12:26:54

灵堂的白烛还在淌泪。蜡油顺着烛身蜿蜒而下。在青灰色的水泥地上积成一小滩。

像极了母亲生前做针线活时。不小心滴在蓝布衫上的蜡渍。那时母亲总会嗔怪着用指甲刮掉。

说好好的料子被糟蹋了。语气里却全是温柔。林墨跪在蒲团上。

膝盖下的草编垫子早已被泪水浸得发潮。视线越过摇曳的烛火。

落在供桌中央父母的黑白遗像上。照片里的父母笑得温和。

父亲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衬衫。领口处还能看到母亲补过的细密针脚。

母亲梳着整齐的发髻。鬓角别着一朵小雏菊。那是去年秋天拍全家福时。

邻居家小姑娘非要别在她头上的。谁能想到。那竟成了最后的念想。膝盖已经麻得失去知觉。

三天了。整整七十二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滚油里煎熬。从接到医院电话的那一刻起。

世界就在林墨眼前崩塌了。电话那头。医生的声音冰冷而机械。“林小姐,

你来一趟市一院吧,你的父母……”后面的话她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冲出办公室时。

同事们惊愕的目光。警服的扣子都扣错了两颗。平日里束得整齐的头发散乱地贴在额前。

一路闯红灯赶到医院。急诊室的走廊白得晃眼。她看到盖着白布的双亲并排躺在推床上。

那熟悉的轮廓被僵硬的布料包裹着。像两件被丢弃的旧物。世界瞬间静音。

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直到护士递来一份死亡确认书。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才刺破死寂。也刺破了她强撑的堤坝。再然后。就是麻木的火化。

麻木的守灵。机械地应对着前来吊唁的人。直到最后一个客人踩着暮色离开。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吹过梧桐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她压抑不住的呜咽。

父母是出车祸走的。清晨去早市的路上。父亲说要给她买最爱吃的糖糕。

母亲说最近降压药吃完了。顺便去药店。监控拍到一辆黑色轿车在路口突然加速。

将父母的电动车撞飞出去。像抛起两片枯叶。然后那辆车毫不犹豫地扬长而去。

肇事司机逃逸了。案子由交警支队负责。但同事们都知道这是她的父母。办案格外用心。

可三天过去了。除了那模糊的监控画面 —— 只能看清是辆黑色轿车。

连车牌号的影子都抓不到。一点线索都没有。林墨抹了把脸。掌心全是湿冷的泪。她站起身。

双腿像灌了铅。一步一步挪回客厅。桌上的供品还没撤。是母亲最爱吃的桂花糕。

昨天刚从城南老字号买的。现在边缘已经硬得像石头。她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味同嚼蜡。

喉咙里却像堵着滚烫的棉絮。恍惚间。仿佛看到母亲系着蓝布围裙从厨房走出来。

手里端着刚蒸好的桂花糕。蒸笼掀开时腾起的白雾里。母亲的声音带着笑意。“小墨,

快尝尝,今天的糖放得刚刚好。”林墨猛地抬头。客厅里空荡荡的。

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她记得小时候。每次发烧。

都是父亲背着她去医院。冬夜里父亲的脊梁骨硌得她生疼。却总能焐热她冰凉的额头。

母亲守在床边。一夜不合眼地给她擦汗。天亮时眼角总会积着红血丝。她考上警校那年。

父母高兴得请了整个院子的人吃饭。父亲喝多了。拉着邻居的手说。“我女儿有出息了,

当警察了!”母亲在一旁偷偷抹眼泪。一边担心她工作危险。一边又难掩骄傲。工作后。

她总以忙为借口很少回家。每次母亲打电话来。她都说不了几句就匆匆挂断。现在想起来。

满心都是剜心的悔恨。如果那天她能早点回家。如果她能劝父母不要去早市。

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像砸在铁皮上。

惊得灵堂的烛火猛地跳了跳。林墨皱眉。这个时间会是谁?她扶着供桌站起身。

双腿像灌了铅。一步一步挪到院门口。拉开斑驳的木门。

门外站着三个身影 —— 三姑、三姑夫。还有他们的儿子张强。林墨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这三位是母亲那边最不待见的亲戚。平日里八竿子打不着。今天怎么来了?“小墨啊。

”三姑挤出一脸褶子。肥厚的手掌伸过来就要拍她的肩。“节哀顺变,

你爸妈这事儿…… 唉,命苦啊。”林墨侧身躲开。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有事?

”三姑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又堆起假笑。

“这不是看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嘛。”“我们来帮帮你。”三姑夫在一旁附和。

三角眼瞟着院里的石榴树。“是啊是啊,家里这么多事。”“你一个年轻人,哪懂这些规矩。

”张强吊儿郎当地靠着门框。染成黄毛的脑袋歪着。眼睛在院子里扫来扫去。

像在评估什么值钱。他穿着件花衬衫。领口敞着露出黑黢黢的胸膛。嘴角叼着根烟。

烟灰掉了一地。落在母亲精心打理的月季花丛里。林墨心里泛起一阵恶心。父母的葬礼。

这三人压根没露面。她打电话通知三姑时。三姑在电话那头抱怨。“哎呀,我这边走不开啊,

强子明天要面试,我得给他准备准备。”现在人走了。倒想起 “帮忙” 了?“不用。

”林墨冷冷道。“该忙的都忙完了。”“你们回去吧。”三姑却像没听见。径直往院里闯。

肥硕的身躯撞得林墨一个趔趄。“哎呀,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你爸妈不在了,

我们做长辈的,能不管你?”她的目光落在客厅的红木家具上。绿豆眼亮得吓人。

“这桌子不错啊,得值不少钱吧?”那是父亲当年亲手做的。用的是上好的红木。

花了整整三个月。打磨得光可鉴人。林墨的火气 “噌” 地窜了上来。“三姑。

”“我爸妈刚走。”“你说这些合适吗?”三姑夫哼了一声。三角眼斜睨着林墨。“小墨,

话不能这么说。”“你爸妈就你一个孩子。”“这些东西将来不还是你的?

”“我们就是随便看看。”张强已经摸到了卧室门口。脏污的手指就要去推门。

那是林墨的房间。里面有她从小到大的奖状。还有父母给她买的第一个布娃娃。

褪色的裙摆上还留着母亲缝补的痕迹。“哎,你干什么!”林墨冲过去拦住他。

手腕被张强一把甩开。“看看怎么了?”张强一脸不耐烦。唾沫星子喷在林墨脸上。

“都是亲戚,还能少了你的?”“我告诉你,这房子我可早就看上了!”“我爸妈说了,

等你爸妈百年之后,这房子就该给我娶媳妇用!”林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气血 “嗡” 地冲上头顶。“你说什么?”三姑赶紧打圆场。

手却在摩挲着客厅的太师椅扶手。“哎呀,孩子不懂事,乱说的。”“不过小墨啊,

你看你一个人在外面工作。”“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表哥马上要结婚了,

正缺个婚房。”“不如就先让你表哥住着?”“等以后你用得上了,再让他搬出去?

”好一副冠冕堂皇的说辞。林墨气得浑身发抖。这房子是父母一辈子的心血。

是她从小到大的家。怎么可能让给别人?“这是我爸妈的房子。”“谁也别想动。

”三姑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像块浸了水的抹布。“林墨,你怎么说话呢?

”“我们可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女孩子,将来总是要嫁人的。

”“守着这么大的房子有什么用?”“不如给你表哥,还能派上用场。”“再说了,

你爸妈活着的时候,可没少受我们照顾。”“现在让你拿出点东西回报一下,

怎么就不愿意了?”颠倒黑白!林墨气得胸口发闷。眼前阵阵发黑。父母在世时。

这家人只会变着法地占便宜。三姑夫赌钱输了上门借钱。父母心软给了。就再也没还过。

张强打架斗殴把人打伤。是父亲出面赔钱道歉。才没让他留案底。

现在竟然说受了他们的照顾?“我爸妈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里清楚。”林墨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想打这房子的主意,除非我死了!”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决绝。三姑夫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相框 “哐当” 晃了晃。

母亲鬓角的小雏菊在玻璃后面颤了颤。“林墨!你别给脸不要脸!”他唾沫横飞地吼道。

“这房子本来就该有我们一份!”“你爸当年开杂货铺,还是借了我家五千块钱起家的呢!

”“现在发达了,就想把我们忘了?”“没门!”五千块?林墨冷笑。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父亲当时想开个小杂货铺。手里钱不够。三姑主动提出借钱。说都是亲戚不用急着还。

可父亲是个实在人。一年后就连本带利还了七千。当时三姑还千恩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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