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凤轩的窗棂被春雨打湿，朦胧得像蒙了层纱。赵灵阳坐在妆台前，指尖抚过妆奁背面那个早已被血渍浸透的字——国仇家恨，不共戴天。
萧彻还是没忍心关她太久，上元节后便解了铁链将她放回了锁凤轩。
回来后她便再没说过一句话，偏殿那几日的铁锁呜咽，像刻在骨头上的烙印，时时提醒她何为阶下囚。
檐角的铁马被风吹得轻响，她忽然起身，走到书架前。这架紫檀木书架是她当年亲手选的，曾摆满了南晏的孤本典籍。如今上面空荡荡的，只剩几本北朔的兵书，封面印着苍狼图腾，看着刺眼。
她的指尖划过书架内侧，忽然触到一块松动的木板。
心脏猛地一跳。
城破那日，她慌不择路，只来得及将最珍爱的一箱史书藏进书架暗格，她原以为那些书早就被当成废纸烧了。
赵灵阳屏住呼吸，用发簪撬开木板。暗格里积着薄薄一层灰，一个樟木箱子静静卧在那里，箱角的铜锁还保持着她当年扣上的模样。
咔哒一声，锁开了。
一股陈旧的书香混着樟木的气息涌出来，熟悉得让她眼眶发烫。箱
萧彻还是没忍心关她太久，上元节后便解了铁链将她放回了锁凤轩。
回来后她便再没说过一句话，偏殿那几日的铁锁呜咽，像刻在骨头上的烙印，时时提醒她何为阶下囚。
檐角的铁马被风吹得轻响，她忽然起身，走到书架前。这架紫檀木书架是她当年亲手选的，曾摆满了南晏的孤本典籍。如今上面空荡荡的，只剩几本北朔的兵书，封面印着苍狼图腾，看着刺眼。
她的指尖划过书架内侧，忽然触到一块松动的木板。
心脏猛地一跳。
城破那日，她慌不择路，只来得及将最珍爱的一箱史书藏进书架暗格，她原以为那些书早就被当成废纸烧了。
赵灵阳屏住呼吸，用发簪撬开木板。暗格里积着薄薄一层灰，一个樟木箱子静静卧在那里，箱角的铜锁还保持着她当年扣上的模样。
咔哒一声，锁开了。
一股陈旧的书香混着樟木的气息涌出来，熟悉得让她眼眶发烫。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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