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总，恭喜恭喜！今天就是您公司正式登陆A股的大日子啊！"电视里，
财经频道的主持人笑容满面地对着镜头说道，旁边坐着的正是我的前女友林雨萱。
她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香奈儿套装，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脖子上是卡地亚的项链，
整个人光彩照人，仿佛天生就是站在聚光灯下的那种人。"谢谢主持人，
今天确实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从三年前创立萱雨科技，到今天成功上市，
我们团队付出了太多太多。"林雨萱优雅地笑着，声音甜美动听。我关掉电视，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上午9点25分，距离开盘还有5分钟。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林雨萱发来的微信："张浩，你看到新闻了吗？我成功了，就像当初说的那样。
感谢你曾经的'支持'。"我冷笑一声，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找到了证监会的举报页面。
三年了，整整三年，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当初她踩着我的肩膀爬上去的时候，
绝对想不到我会在她最得意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手机里又蹦出一条消息，
这次是她的闺蜜王璐："张浩，你就别酸了，人家雨萱现在身价几十亿，
你一个月薪八千的程序员，还在这里怨天尤人有什么意思？"几十亿？
我看着手里厚厚一沓材料，
：虚假宣传、财务造假、侵犯知识产权、行贿受贿...每一项都足以让她的公司直接退市，
让她这个所谓的"科技女神"瞬间跌落神坛。9点30分，股市准时开盘。
萱雨科技的股价从发行价28元直接跳空高开到42元，涨幅高达50%，
市值瞬间突破200亿。各大财经媒体都在疯狂报道："90后美女CEO林雨萱，
三年缔造200亿科技帝国！""从小镇女孩到科技女神，她是如何做到的？
""萱雨科技今日上市，开盘即涨停，投资者疯抢！"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然后打开了举报页面，开始填写信息。
司举报人：张浩举报内容：该公司存在严重财务造假、虚假宣传、侵犯知识产权等违法行为，
请立即调查。附件材料：127份证据文件。点击提交的那一刻，我的手微微颤抖。
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冷漠地看着我说："张浩，
你这种没有上进心的人，根本配不上我。我要的是能够帮助我成功的男人，
不是拖累我的累赘。"那时候，我刚刚辞掉高薪工作，准备和她一起创业。
我把自己所有的积蓄，包括父母准备给我买房的钱，总共150万全部投给了她。
我还把自己历时三年开发的核心算法免费给了她使用。那个算法，
现在正是萱雨科技最核心的技术，也是支撑她200亿市值的根本。
可她却在公司即将起飞的时候，一脚把我踢开了。不仅如此，她还伙同律师设计了一个圈套，
让我净身出户，甚至还背上了一身债务。更过分的是，她为了独占我的算法，
竟然通过技术手段删除了所有我参与开发的痕迹，然后申请了专利，把我的心血据为己有。
当时我没有证据，也没有钱请律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踩着我的肩膀飞黄腾达。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我这三年并没有沉沦，而是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
我知道她的每一笔虚假交易，每一个数据造假的细节，每一次向官员行贿的具体金额和时间。
因为我曾经是她最信任的人，也是她技术团队的核心成员。更重要的是，
我在她的公司系统里留了后门。这三年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请问是张浩先生吗？我是证监会调查二处的李处长，
关于您刚才提交的举报材料，我们需要立即和您面谈。"我看了看窗外，阳光明媚，
正是个好天气。"李处长，我现在就过去。"挂掉电话，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拿起那沓厚厚的证据材料。林雨萱，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当初你是怎么羞辱我的，
今天我就要十倍奉还。你以为踩着别人的肩膀就能永远站在高处吗？太天真了。今天，
就是你跌落神坛的日子。电视里还在播放着萱雨科技上市的新闻，股价已经涨到了45元，
市值接近220亿。财经专家们都在分析，预测这只股票至少还能涨三倍。
我冷笑着关掉电视。三倍？恐怕连三个小时都撑不到。
等我把手里的证据全部提交给监管部门，等媒体开始深挖她的黑历史，
等投资者发现真相...萱雨科技不仅会跌停，甚至会直接退市。
而林雨萱这个所谓的"科技女神"，也会从云端摔得粉身碎骨。我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
这场复仇，现在才刚刚开始。第二章三年前，春天。
那时候我在一家互联网大厂做高级算法工程师，年薪35万，在同龄人中算是比较优秀的了。
林雨萱是我大学同班同学，毕业后在一家小公司做产品经理，工资不高，但是野心很大。
我们重新联系上是在一次同学聚会上。她坐在我旁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
说话轻声细语，和大学时那个张扬跋扈的她判若两人。"张浩，你现在过得真好，
我好羡慕啊。"她眼神有些暗淡，"我现在的工作压力特别大，老板总是PUA我们，
工资还特别低。"我当时心软了，安慰她说："没关系，慢慢来，机会总会有的。
"她突然握住我的手："张浩，你说我要是自己创业怎么样？""创业？"我有些惊讶，
"什么项目？""人工智能，我觉得这是未来的趋势。但是我不懂技术，也没有启动资金。
"她看着我，眼神中带着某种我当时没有察觉的算计，"你能帮帮我吗？"那一刻，
我被她的眼神打动了。或者说，我被自己内心深处对她的感情蒙蔽了。
其实大学的时候我就喜欢她，只是那时候她身边从来不缺追求者，
我这种性格内向的技术男根本没有机会。现在她主动来寻求我的帮助，
我觉得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好，我帮你。"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接下来的三个月，
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讨论创业计划。她负责市场调研和商业模式设计，
我负责技术架构和产品开发。那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我们经常工作到深夜，
她会给我点外卖，陪我一起熬夜写代码。有时候累了，她会坐在我旁边，
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张浩，等我们的公司成功了，我们就一起环游世界，好不好？
"她这样说的时候，眼神清澈得像个孩子。我当时完全沉浸在这种美好的幻想中，
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真实目的。为了支持她的创业梦想，我辞掉了年薪35万的工作，
把所有积蓄都投给了她。不仅如此，我还说服父母把准备给我买房的150万也拿了出来。
"妈，我和雨萱要一起创业，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在电话里这样劝说母亲。"儿子，
你确定这个女孩值得信任吗？"母亲的声音有些担忧。"妈，你放心吧，
雨萱是个很好的女孩，而且我们的项目前景非常好。"我当时信心满满。最终，
父母还是选择了相信我，把那150万转到了我的账户。那一刻，我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
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我以为我即将和心爱的女人一起打造一个商业帝国。
我以为她对我的温柔是因为爱情。我以为我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但我错了，大错特错。
转折点出现在公司成立后的第三个月。那时候我已经开发出了核心算法的雏形，
产品的技术架构基本完成。林雨萱通过她的人脉关系，成功拉到了第一轮投资，五百万。
投资人是她的一个"朋友"，叫周明，四十多岁，开着玛莎拉蒂，据说在圈子里很有影响力。
那天晚上，为了庆祝融资成功，林雨萱提议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饭桌上，
周明对我们的项目赞不绝口，特别是对我开发的算法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张浩，
你这个算法确实很厉害，在行业内绝对是领先水平。"周明举着酒杯说，
"雨萱真是慧眼识珠啊。"林雨萱笑得很甜："那当然，张浩是我见过最有才华的程序员。
"当时我内心还有些得意，觉得自己的技术得到了认可。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让我彻底看清了她的真面目。饭后，周明提出要单独和林雨萱谈一些商业细节，让我先回去。
我当时没有多想，以为真的是正常的商业讨论。但是第二天早上，当我到公司的时候，
发现林雨萱的神态有些异常。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粘着我，而是和我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
"雨萱，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关心地问。"没什么，
就是昨天和周总聊得太晚了，有点累。"她敷衍地回答，眼神有些闪躲。接下来的几天，
这种异常的氛围越来越明显。林雨萱开始频繁地和周明单独会面，
理由都是讨论公司发展规划。而我，作为技术合伙人，却被排除在这些重要讨论之外。
"雨萱，我觉得技术方面的事情，我也应该参与讨论。"我试图表达自己的想法。"张浩，
你就专心搞技术就行了，商业方面的事情交给我和周总。"她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淡。
我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但是当时的我还是选择了相信她。毕竟，我投入了所有的积蓄，
也投入了所有的感情。我不愿意相信，那个曾经头靠在我肩膀上的女孩，会背叛我。
但是现实很快就给了我残酷的一击。第三章发现真相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残酷得多。
那是融资后的第二个月，公司搬到了新的办公楼，装修得非常豪华。
林雨萱给自己弄了一间独立的办公室，而我还是坐在开放区域的工位上。"雨萱，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奋斗的吗？为什么感觉你和我越来越疏远了？"那天下班后，
我终于忍不住问她。她正在收拾包包，头也不抬地说："张浩，你想多了。
公司现在发展很快，我的工作压力很大，没时间像以前那样聊天了。
""可是你每天都和周明在一起，连午饭都是和他一起吃。"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是工作需要。"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张浩，
你能不能成熟一点？现在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儿女情长？我愣住了。原来在她眼里，
我对她的感情只是"儿女情长"。"雨萱，我们之间...""我们之间什么？
"她打断了我，"张浩，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和你只是合作关系，从来没有其他的。
"那一刻，我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
"可是你以前对我...""以前对你好，是因为我需要你的技术支持。
现在公司步入正轨了，你就老老实实做好你的技术工作就行了。"她冷漠地说完，
提着包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她刚才说的话。
"从来没有其他的"、"自作多情"、"需要你的技术支持"...原来，
我一直以为的爱情，在她眼里只是一场利用。但是更残酷的事实还在后面。第二天早上，
我无意中听到林雨萱在和周明打电话。"嗯，张浩那边没问题，他就是个技术宅，
只要给他点甜头，他什么都愿意做...算法的核心代码我已经拿到了，
专利申请也在进行中...对，他的名字不会出现在专利文件上..."我躲在门外，
整个人如遭雷击。她不仅在利用我的感情，还在盗取我的技术成果。
那个算法是我花了三年时间开发出来的，倾注了我全部的心血。而她，竟然要据为己有。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暗中调查。我发现林雨萱和周明的关系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通过公司的财务记录，我发现周明的投资并不是无偿的，而是有着巨大的附加条件。
他要求获得公司51%的股份，实际控制权。而林雨萱为了获得这笔投资，
不仅出卖了公司的控制权，还承诺把我的技术专利转让给他。更过分的是，在投资协议中，
我这个技术合伙人的股份被稀释到了可怜的5%。而最初林雨萱答应给我的30%股份，
早就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她和周明瓜分了。但这还不是最让我愤怒的。最让我愤怒的是，
我无意中发现了林雨萱手机里的一段录音。那是她和周明的私人对话："周总，
张浩这个人虽然技术不错，但是太天真了，很好控制。""那就好，等专利申请下来，
我们就可以把他踢出局了。""可是他投了那么多钱...""钱？他那点钱算什么？
我们拿到专利后，随便做个技术转让就能赚几千万。到时候给他个几十万打发就行了。
""那他会不会闹？""闹？他敢闹什么？技术是我们的，专利是我们的，他有什么资格闹？
""还是周总考虑得周到。""雨萱，你表现得很好。等公司上市后，我会给你额外的奖励。
""谢谢周总。"听完这段录音，我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愤怒、绝望、背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我逼疯。我把所有积蓄都投给了她，
我把父母准备给我买房的钱都投给了她，我把我最宝贵的技术成果都给了她。而她，
却在背后这样算计我。更让我痛苦的是，我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个棋子。她接近我，
对我温柔，和我一起加班，头靠在我肩膀上...这一切都是演戏。
她要的从来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技术和我的钱。那天晚上，我坐在出租屋里，
看着墙上我们一起讨论创业计划时留下的白板，心如死灰。
上面还写着我们当初的梦想："要做中国最好的人工智能公司"。现在看来，
这个梦想注定要实现。只是，实现这个梦想的人不会有我。但是我不甘心，
我绝不能就这样被他们踢出局。我要反击，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既然他们要玩阴的，
那我也不会手软。我开始制定反击计划。第一步，保护我的技术成果。
我在系统中设置了隐蔽的后门，确保即使他们获得了代码，也无法真正掌控核心算法。
第二步，收集证据。我开始记录他们的所有违法行为，
包括财务造假、虚假宣传、商业欺诈等。第三步，等待时机。
我知道现在还不是反击的最佳时机，我要等到他们最得意的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这一等，
就是三年。三年来，我看着林雨萱一步步走向成功的巅峰。她成了媒体眼中的"科技女神"，
各种荣誉接踵而来。而我，却过着普通程序员的生活，拿着微薄的薪水，住着狭小的出租屋。
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失败者，包括我的父母。"儿子，你看人家雨萱现在多成功，
你当初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母亲偶尔会这样说。我只能苦笑，无法解释。因为我知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是今天，终于到了我亮剑的时刻。
第四章证监会的办公楼位于京城金融街，庄严肃穆。当我走进李处长办公室的时候，
他正在仔细阅读我提交的举报材料。"张先生，您提供的证据非常详实。"李处长抬起头，
神情严肃，"不过我需要确认一下，您确定这些证据的真实性吗？""每一份都是真实的。
"我坚定地回答，"我可以为此承担一切法律责任。"李处长点点头，
继续翻阅材料："萱雨科技的财务造假涉及金额巨大，如果属实，
这将是今年最大的证券违法案件。"我静静地坐着，心中涌起一阵快感。终于，
终于有人要为林雨萱的违法行为买单了。"张先生，
您能详细说明一下这份财务报表的问题吗？"李处长指着其中一页问道。我走到他身边，
开始详细解释："这是萱雨科技2022年第三季度的财务报表。您看这里，
他们虚增了3000万的营收。""怎么虚增的？""通过虚假交易。
他们找了20多家关联公司，互相签订虚假合同，制造营收假象。这些公司的法人代表，
有一半都是林雨萱的亲戚朋友。"李处长皱起眉头："您有相关证据吗？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所有虚假交易的银行流水、合同文件，
以及相关人员的身份信息。"李处长接过U盘，插入电脑查看。随着文件一个个打开，
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天哪，这么多虚假交易..."他震惊地说，"张先生，
您是怎么获得这些内部资料的？"我淡淡一笑："李处长，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
这些证据足以证明萱雨科技存在严重的财务造假行为。"李处长继续查看其他文件，
越看越心惊。虚假宣传的证据：林雨萱在各种场合宣称自己的技术是"自主研发"，
但实际上核心算法是从我这里窃取的。商业贿赂的证据：为了获得某个政府项目，
萱雨科技向相关官员行贿200万。偷税漏税的证据：通过复杂的关联交易，
萱雨科技三年来逃税超过5000万。"张先生，如果这些证据都属实，
萱雨科技不仅会被强制退市，林雨萱本人也将面临刑事责任。"李处长严肃地说。
"那就请李处长尽快展开调查。"我站起身，"我相信正义不会缺席。"走出证监会大楼，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上午11点30分。此时萱雨科技的股价已经涨到了48元，
市值突破了230亿。各大财经媒体还在疯狂吹捧："萱雨科技开盘涨幅超过70%，
投资者信心爆棚！""林雨萱：从贫困女孩到科技女神的励志传奇！
""专家预测：萱雨科技将成为下一个千亿市值公司！"我冷笑着刷着这些新闻。千亿市值？
恐怕连230亿都保不住。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熟悉的号码：王璐。"张浩，
你是不是疯了？"王璐的声音带着愤怒，"雨萱刚给我打电话，
说你在网上恶意传播她公司的假消息！""假消息？"我笑了，"我传播什么假消息了？
""你在各个财经论坛发帖，说萱雨科技财务造假，说雨萱盗用你的技术！你这是诽谤！
""诽谤？"我的声音变得冰冷，"王璐，事实很快就会证明一切。""张浩，
你别不知好歹！雨萱现在身价几十亿，你一个月薪八千的程序员，有什么资格和她作对？
"王璐的语气越来越尖锐，"她已经决定起诉你了，你等着赔钱吧！""起诉我？
"我忍不住大笑，"那太好了，我正愁没机会把所有证据公之于众呢。
""你...你什么意思？"王璐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很快就知道了。"我挂断了电话。
其实我根本没有在任何论坛发什么帖子，看来是有内部人士开始泄露消息了。
证监会的调查已经开始，消息很快就会传播出去。下午1点，我正在公司食堂吃午饭，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是林雨萱打来的。我看了看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名字，犹豫了几秒钟，
还是接了起来。"张浩！"她的声音带着愤怒和恐慌，"是不是你在搞鬼？""什么搞鬼？
"我装作不知道。"证监会的人刚刚找到我们公司，说要调查我们的财务状况！
你是不是向他们举报了什么？"我慢悠悠地吃了一口饭："哦，是这件事啊。
确实是我举报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张浩！
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的声音平静得像水，
"我在为正义而战。""什么正义？你就是嫉妒！嫉妒我成功了！"林雨萱的声音有些哽咽，
"张浩，我们曾经是同学，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同学？"我冷笑，"林雨萱，
你还记得三年前你是怎么对我的吗？""那...那是商业决策，
不是个人恩怨...""商业决策？"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你盗用我的技术，
骗走我的钱，这也是商业决策？""我没有骗你的钱！那是投资！""投资？
那我的150万什么时候能拿回来？"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半晌，
林雨萱的声音变得冰冷："张浩，你想要钱是吧？我可以给你钱。1000万，
只要你撤销举报。"1000万？我差点笑出声来。"林雨萱，你觉得这是钱的问题吗？
""那你想要什么？"她的声音带着绝望，"技术？我可以把技术还给你！股份？
我可以给你股份！""晚了。"我冷冷地说，"如果三年前你能对我说这些话，
也许我会原谅你。但是现在，晚了。""张浩，求求你..."她的声音开始哽咽，
"求求你不要这样...公司刚上市，
有千万投资者相信我们...你这样做会害死很多人的...""害死很多人？
"我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那你当初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说完，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手机立刻又响了起来，还是她的号码。我没有接，直接拉黑了。
下午2点，萱雨科技突然发布紧急公告，宣布公司正在配合监管部门的例行检查，
股票临时停牌。这个消息一出，整个股市都震动了。
财经媒体开始疯狂猜测："萱雨科技刚上市就被调查，究竟发生了什么？
""股神巴菲特说过，退潮时才知道谁在裸泳。萱雨科技是在裸泳吗？"我坐在工位上，
看着这些新闻，心中涌起一阵快感。这还只是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
第五章下午3点，我收到了一条让我意外的微信消息。发消息的人叫陈思雨，是我的前同事，
现在在一家财经媒体当记者。"张浩，听说萱雨科技的事情和你有关？"我犹豫了一下，
回复："为什么这么问？""因为有内部消息说，这次调查是因为实名举报，
而且举报人很了解萱雨科技的内情。
我想到你曾经在那里工作过..."陈思雨是个很敏锐的记者，
看来她已经嗅到了新闻的味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决定试探一下。
"如果真的是你举报的，能接受我的独家采访吗？这绝对是今年最大的财经新闻。
"我想了想，回复："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官方调查结果出来再说。
""那能透露一些内幕吗？我保证保护你的身份。"我看着手机屏幕，犹豫了很久。
现在还不是全面曝光的时候，但是适度地透露一些信息，让舆论开始发酵，
也许是个不错的策略。"萱雨科技的问题比想象的要严重得多。"我最终回复道，
"财务造假只是冰山一角。""什么意思？还有其他问题？
""知识产权盗窃、商业贿赂、偷税漏税...你能想到的违法行为，他们基本都做过。
""天哪，你有证据吗？""当然有，而且都已经提交给了相关部门。
"陈思雨发来了一个震惊的表情包，然后说："张浩，如果这些都是真的，
那萱雨科技就完了。""不仅萱雨科技完了，林雨萱也完了。"我冷冷地回复。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私人恩怨？"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正义也许会迟到，
但永远不会缺席。"晚上7点，我正在家里吃晚饭，
电视里的财经新闻突然播出了一条重磅消息："据可靠消息，
萱雨科技今日被证监会立案调查，涉嫌财务造假、虚假宣传等多项违法行为。
目前公司主要负责人林雨萱已被限制出境。"我放下筷子，专注地看着电视。
主持人继续说道："萱雨科技作为今年最受关注的新股，上市首日就被立案调查，
这在A股历史上极为罕见。据了解，此次调查源于一份详实的实名举报材料，
举报人声称掌握了该公司大量违法证据。"画面切换到了萱雨科技的办公楼，
大楼外围满了记者和执法人员。我看到林雨萱从大楼里走出来，脸色苍白，神情憔悴，
和上午在电视里那个光彩照人的她判若两人。记者们蜂拥而上："林总，
请问公司是否真的存在财务造假？""您对举报人有什么要说的吗？
""公司还能继续经营下去吗？"林雨萱被保安护着，匆忙钻进了一辆黑色轿车，
没有回答任何问题。但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三年前，她冷漠地对我说"你这种人根本配不上我"的时候，绝对想不到会有今天。
手机又开始疯狂震动，各种消息接踵而来。王璐："张浩，你真的疯了！
雨萱现在都哭成这样了，你忍心吗？"我冷笑着回复："当初我哭的时候，她忍心吗？
"一个不认识的号码："张先生，我是《财经周刊》的记者，能采访您一下吗？
"我直接拉黑。另一个陌生号码："张浩，我是周明，我们见面谈谈。"看到这个名字，
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周明，那个和林雨萱合谋欺骗我的投资人。我回复："有什么好谈的？
""关于萱雨科技的事情，我们可以协商解决。""协商？"我冷笑，"现在知道要协商了？
三年前你们踢我出局的时候，怎么不协商？""张浩，你要明白，
这件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萱雨科技一旦倒闭，会有很多无辜的员工失业，
很多投资者血本无归。""那又关我什么事？"我毫不客气地回复，"这些后果，
你们在违法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想要什么？钱？股份？还是别的什么？
"我看着这条消息，忽然觉得很可笑。他们总以为一切都可以用钱解决，
总以为每个人都有价格。"我想要的很简单。"我回复道，
"我要你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张浩，你这样做只会两败俱伤。""两败俱伤？
"我笑了，"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可败的吗？"我直接把周明也拉黑了。晚上10点，
我正准备睡觉，门铃突然响了。透过猫眼，我看到门外站着两个人：林雨萱和王璐。
林雨萱的头发凌乱，眼睛红肿，看起来已经哭了很久。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