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之下

月痕之下

作者: 喜欢长鼓的天使真央

言情小说连载

《月痕之下》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喜欢长鼓的天使真央”的原创精品真央真央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喜欢长鼓的天使真央是著名作者喜欢长鼓的天使真央成名小说作品《月痕之下:被错写的暗恋》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喜欢长鼓的天使真央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月痕之下:被错写的暗恋”

2025-07-16 16:33:47

## 胎记背后,日记里的亲哥哥##祝有情人终成兄妹简介> 我暗恋校草顾屿整整三年,

收集他所有喜好,甚至跟踪他去福利院做义工。> 鼓起勇气表白那天,

他冷眼拒绝:“别做多余的事。”> 直到整理养母遗物,翻出她少女时代的日记。

> “今天在福利院遇到个漂亮男孩,颈后有月牙胎记。

”> “我领养的女孩颈后也有同样的胎记,真是缘分。”> 我颤抖着摸向自己颈后,

镜中倒影清晰可见。> 日记最后一页贴着顾屿母亲的照片——我的养母。

---篮球撞击着水泥地面,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咚、咚、咚”声,

固执地敲打着寂静的午后,也敲打在我紧绷的心弦上。我缩在操场边浓密樟树的阴影里,

目光无法从球场中央那个跃动的身影移开。顾屿。舌尖无声地滚过这个名字,

舌尖竟微微发涩。他又是一个干净利落的三分远投,手臂伸展的弧线流畅得像一首无声的诗,

橘红色的球体在空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唰”一声空心入网。场边瞬间爆发的喧嚣,

却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汗水浸湿了他前额的碎发,几缕墨色黏在光洁的额角,

在有些晃眼的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他随意抬手抹了一把,

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专注时微蹙的眉峰。每一次跳跃,每一次防守,

每一次手腕发力……每一个微小动作都被我眼睛里的镜头贪婪地捕捉、放大、定格,

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藏进记忆深处那个只为他存在的角落。三年了。从大一新生报到那天,

他在校门口帮迷路的我拖起沉重的行李箱,阳光落在他肩头,

他扬起一个礼貌而疏离的微笑说“跟我走吧”,那一刻起,我便坠入了一场无望的沉溺。

他是全校公认的校草,学生会主席,家境优越,成绩单漂亮得能当范本。而我,林晚,

一个淹没在芸芸众生里的普通女生,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颗不起眼的、沉默的行星,

固执地围绕着他运行,小心翼翼地收集着所有关于他的碎片。

我知道他习惯在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自习,

阳光会在他专注的侧脸上镀一层金边;我知道他只喝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

每次在食堂点餐时眉头会习惯性地微皱一下;我知道他喜欢读村上春树,

尤其那本《海边的卡夫卡》,

半会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市郊那家叫“向阳花”的福利院……像一个最虔诚又最隐秘的朝圣者。

“晚晚!发什么呆呢?”肩膀猛地被拍了一下,惊得我几乎跳起来。

闺蜜苏晓晓那张元气满满的脸凑到我眼前,顺着我凝固的目光望去,

立刻心领神会地“哦——”了一声,拖长了调子,脸上露出促狭的笑。

“又在‘观测’你家顾男神呢?啧啧,瞧你这眼神,都快把他衣服烧穿了!”她压低声音,

带着点恨铁不成钢,“暗恋三年,怂了三年,林晚同志,

您这是打算把暗恋进行到毕业典礼当毕业礼物送他吗?”脸颊瞬间滚烫,

热度一直蔓延到脖颈。我慌忙收回目光,不自在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背包带子。

“胡说什么呀……”声音小得像被风吹散的叹息。“我胡说?”苏晓晓翻了个漂亮的白眼,

一把搂住我的肩。“看看你,魂儿都被勾走了!听我的,晚晚,上!冲上去!

直接问他‘顾屿同学,你觉得我怎么样?’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被拒绝嘛!

总好过你天天在这里望眼欲穿,把自己熬成望夫石强!”“望夫石”三个字像根小针,

刺得我心里一阵酸涩的麻。是啊,三年了。一千多个日夜的注视、期盼、无声的呐喊,

堆积在心里,沉甸甸的,压得人透不过气。每一次擦肩而过时他视若无睹的眼神,

每一次在拥挤人群里我刻意制造的“偶遇”却只换来他礼貌的点头,都像细小的沙砾,

日复一日地磨损着我那点可怜的勇气。也许晓晓说得对?也许……是该有个了断了?

哪怕只是给自己一个彻底死心的理由?心绪正乱糟糟地搅成一团,场上的局势突变。

争抢篮板时不知谁用力过猛,那颗橘红色的篮球像脱缰的野马,猛地朝场外飞射而来,

带着风声,目标精准地直扑我所在的位置!“啊!”惊呼声卡在喉咙里,

身体僵硬得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团橘红色的影子在视野里急速放大。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猎豹般迅捷地斜插过来,高高跃起,修长的手臂在空中舒展,

干净利落地一把将失控的篮球稳稳截住。是顾屿。他落地的位置离我极近,

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阳光和汗水的、干净又蓬勃的气息。

几滴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滑落,砸在他脚下的水泥地上。他微微喘着气,

胸膛起伏,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我脸上。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随即又以疯狂的速度擂动起来,撞得胸腔生疼。血液似乎全部涌上了头顶,耳膜嗡嗡作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他离我那么近,

近得我能看清他浓密睫毛上沾染的细小汗珠,看清他深褐色瞳孔里一闪而过的……那是什么?

一丝极其短暂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微澜?还是仅仅因为运动后的疲惫带来的些许茫然?

“没事吧?”他的声音响起,带着运动后的微喘,低沉平稳。“……没、没事!

”我猛地回过神,舌头像打了结,声音又干又涩,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慌乱地摇头,

垂下的视线只敢落在他那双沾了些许灰尘的白色球鞋上。他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一个字,

转身便跑回场内,重新投入那片喧嚣与奔跑中。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树荫下,

心脏兀自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刚才那短暂交汇的瞬间和那一丝模糊的微澜,

在脑海里反复播放,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一圈圈难以平息的涟漪。

那短暂的对视和心跳失控的感觉,像被按下了无限循环键,在之后的好几天里,

不断在我脑海里重播、放大。每一次想起他深褐色的瞳孔里那抹转瞬即逝的微澜,

心底那点被苏晓晓强行煽动起来的火星,就噼啪作响地燃得更旺了一些。

也许……真的有那么一丝可能?也许那瞬间的停顿并非我的错觉?这个念头一旦滋生,

就如同藤蔓般疯狂缠绕住我所有的理智。三年积攒的、几乎被磨平的勇气,

在这个念头的催化下,竟奇异地开始膨胀、发酵。苏晓晓那夸张的鼓励——“冲啊,林晚!

”——此刻也仿佛不再是玩笑。冲动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流。那个周末,我鬼使神差地,

又一次独自一人,坐上了那趟开往市郊的公交车。熟悉的“向阳花”福利院门口,

红砖墙在秋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安静。我躲在福利院大门对面一株高大的法国梧桐树后,

枝叶的缝隙勉强能窥见院内操场的一角。心跳得很快,手心微微出汗,

带着一种隐秘的、近乎自虐的期待和紧张。下午三点半,分秒不差。

那个颀长挺拔的身影准时出现在福利院门口。顾屿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灰色运动裤,

肩上斜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背包。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去,而是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片刻后,一个穿着福利院制式小裙子的女孩像只小鹿般欢快地跑了出来。女孩大约七八岁,

扎着两个小羊角辫,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径直扑向顾屿。

顾屿脸上那层惯常的、带着距离感的淡漠瞬间冰雪消融。他蹲下身,极其自然地张开手臂,

稳稳地接住了扑过来的小女孩。那笑容毫无保留地绽放在他脸上,纯粹、温暖,

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崭新的、包装精美的硬壳素描本和一盒水彩笔,递到女孩面前。

女孩惊喜地捂住嘴巴,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亮晶晶的星星,随即爆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她踮起脚尖,用力地抱了抱顾屿的脖子,响亮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顾屿揉了揉她的头发,

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阳光穿过梧桐树叶,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

勾勒出一幅异常温馨、近乎圣洁的画面。那画面很美,却像一把冰冷的钝刀子,

缓慢而沉重地捅进了我的心窝。一股强烈的酸涩和难以言喻的失落感猛地冲上鼻腔,

堵得我呼吸困难。原来,他所有的温柔,所有的耐心,所有卸下冰冷外壳后真实流露的暖意,

都不是给我的。它们被小心地收拢起来,只毫无保留地倾注给这个小小的、陌生的女孩。

我像个躲在阴暗角落的偷窥者,贪婪地觊觎着本不属于我的光明,

此刻被这温暖的光明灼伤了眼睛。不知在树后站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

直到那温馨得刺目的画面结束,顾屿牵着小女孩的手走进福利院深处,彻底消失在视野里。

我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背靠着粗糙冰冷的树干,缓缓滑坐到冰凉的人行道上。

深秋的风带着凉意钻进领口,却吹不散心口那股沉闷的钝痛和席卷而来的、冰冷的自我厌弃。

树影在地上拖得越来越长,夕阳的余晖把天边染成一片浓烈的橙红,像泼洒开的颜料,

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嘲笑。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麻木地回到学校。宿舍里空无一人。

寂静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吞没。我把自己摔进书桌前那把吱呀作响的旧椅子里,

目光空洞地望着桌面。桌角,放着我用了整整三年时间,

一笔一划、倾注了所有少女心事的“顾屿观察日记”。厚厚的一本,边角已经卷起磨损,

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他所有不经意的喜好、习惯……指尖颤抖着,拂过那磨旧的硬质封面。

曾经视若珍宝的每一页字迹,此刻都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刺着我的眼睛和心脏。

记录得再详尽又如何?了解得再透彻又如何?他眼里的光,他心底的柔软,

他毫无保留的笑容,永远只为一个特定的对象绽放。那个对象,不是我林晚。

巨大的失落和羞耻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我猛地抓起那本日记,

动作粗暴得几乎要把它撕碎!手臂高高扬起,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冲动!然而,

手臂悬在半空,却像被无形的铁链锁住,僵硬得无法动弹。积蓄了三年的情感,

沉甸甸地压在手腕上。那些深夜伏案记录的虔诚,

那些因他一个眼神而雀跃的心跳……终究是融入了骨血。撕掉它,

仿佛就是在亲手撕碎自己的一部分。最终,手臂颓然地垂落下来。日记本“啪”地一声,

沉闷地掉回桌面,扬起一小片微尘。我伏在冰冷的桌面上,肩膀无声地耸动。没有眼泪,

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空茫。也许,是时候彻底结束了。这个念头一旦清晰起来,

反而带来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太久、终于耗尽了所有水分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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