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母婴之复仇

重生母婴之复仇

作者: 糖果不甜放心吃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重生母婴之复仇》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糖果不甜放心吃”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冰冷苏琳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主要角色是苏琳,冰冷,李伟的悬疑灵异小说《重生母婴之复仇由网络红人“糖果不甜放心吃”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32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6 15:51:3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母婴之复仇

2025-07-16 17:13:09

我是在医院焚烧炉里重生的。前世,父母用两粒米非司酮结束了我的存在。这一世,

我选择成为他们求神拜佛得来的“珍贵”女儿。三个月大时,我故意让自己感染上罕见病毒。

看着天价医药费账单,他们终于撕下伪装。父亲开始挪用公款,母亲则去找了前男友。

我安静躺在病床上,用婴儿监控记录着一切。当警察冲进病房时,

我对着崩溃的父母无声开口:“这次医疗费,可比流产药贵多了。

”---焚烧炉的铁门带着一种沉闷的、吞噬一切的叹息,轰然关闭。

最后一线属于外面那个冰冷、消毒水味世界的微光,被彻底掐灭。绝对的黑暗,

沉重得能碾碎灵魂。紧接着,是声音——一种无处不在、低沉滚动的咆哮,

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巨兽在贪婪地呼吸。温度,那种足以让钢铁扭曲的恐怖高温,

瞬间就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舔舐着,缠绕着每一寸即将化为灰烬的残骸。

我就在这地狱的核心。没有成形的身体,没有清晰的界限,

只有一团被粗暴中止、正被高温飞速瓦解的模糊血肉组织。前世终结的最后画面,

并非医院刺眼的白炽灯,而是母亲俯视我时那双空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解脱的眼睛。然后,

是两粒小小的、冰冷的白色药丸——米非司酮——顺着温水,

强硬地冲开了我短暂存在的壁垒,将我拖入溶解的黑暗和剧痛之中。意识本该消亡殆尽。

可就在这900度的炼狱里,就在我的组织开始发出细微的、被焚毁的滋滋声时,

一种尖锐到无法形容的“声音”刺穿了我的混沌。那不是听觉,

是无数股冰冷彻骨、充满不甘与怨恨的洪流,蛮横地撞进我即将溃散的核心。

疼啊…”“冷…好黑…”“带我走…求求你…”无数细碎、重叠、充满极致痛苦的意念碎片,

如同亿万根冰针,狠狠扎入我的“存在”。这些是堆积在这巨大焚化炉里,

无数个和我一样被提前终结、被标记为“医疗废物”的胎儿们,残留的最后呐喊。

它们的怨恨、对世界短暂接触却只感知到冰冷的绝望,

以及那份被至亲之人亲手抹杀的刻骨痛楚,如同滚烫的岩浆,又似北极的寒冰,

疯狂地注入我即将彻底消失的残存意识。

我的“身体”——那团正在燃烧的血肉——猛地一缩,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攥紧、揉捏。

焚烧的剧痛被一种更深邃、更冰冷的痛苦覆盖、碾碎、然后……奇异地点燃。不是焚毁,

而是淬炼!那些来自无数亡胎的冰冷怨念洪流,竟在这毁灭性的高温中,

与我的绝望和仇恨产生了某种匪夷所思的共鸣,如同找到了唯一的容器,

疯狂地涌入、凝聚、压缩!一种无法理解的冰冷力量在我内部的核心处骤然爆发!

它并非对抗外界的火焰,而是向内坍缩,形成一个微小的、绝对冰冷的奇点。

焚烧炉内能熔化钢铁的烈焰,在这奇点周围诡异地扭曲、暗淡下去,仿佛被吸走了热量。

我的意识,不再是那团被溶解的血肉,

数亡魂的冰冷怨恨和自身滔天恨意强行淬炼、凝聚而成的……崭新的、带着无尽寒意的存在。

“记住!记住他们!

” 无数个重叠的、充满极致怨毒的意念在我新生的冰冷核心中尖啸、共鸣、烙印。轰!

巨大的机械臂搅动着炉膛内的灰烬残骸,

将最后一点属于“医疗废物”的痕迹彻底扫入通往深层灰烬处理通道的开口。

高温炉膛暂时沉寂下来,等待着下一批“废弃物”。而在那深不见底的灰烬通道深处,

一个冰冷、微小、凝聚着无数被抹杀生命的绝望与诅咒的存在,悄然渗入冰冷的地下管网,

如同最隐秘的毒素,沿着城市不为人知的黑暗血脉,开始了它的回流。“用力!再用力!

看到头了!加油,苏琳!”产房里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的气息。苏琳,我的母亲,此刻正躺在床上,

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她脸上混杂着极度的疲惫和一种近乎狂热的期盼。

每一次宫缩带来的剧痛,都让她身体紧绷,发出压抑的嘶吼。父亲李伟紧握着她的手,

脸色同样苍白,眼神却紧紧盯着产道口,那里面充满了对“儿子”的渴望。“快了快了!

再坚持一下!” 助产士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鼓励。终于,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和身体剧烈的抽搐,我滑出了产道。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助产士熟练地托起我小小的、湿漉漉的身体,另一只手拿起吸痰器清理我的口鼻。

她的动作利落,带着一种见惯生死的平静。“哇——!”一声算不上特别嘹亮,

但足够清晰的啼哭划破了产房的紧张空气。助产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托着我,

转向苏琳和李伟:“恭喜恭喜!是个健康的女孩儿!六斤二两!”“女…女孩?

” 李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紧握着苏琳的手猛地松开了,

身体像是被抽掉了骨头,微微晃了一下。他眼中那份狂热的期盼如同被针戳破的气球,

迅速干瘪下去,只剩下巨大的、无法掩饰的失望和茫然。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仿佛靠近我会沾染上什么不祥。苏琳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凝固了。

极度的疲惫和分娩后的虚脱感依旧存在,但那份期盼的光,在听到“女孩”两个字的瞬间,

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骤然熄灭,只剩下空洞的灰烬。她甚至忘了伸出手来抱我,

只是呆呆地看着助产士手里那个小小的、正在啼哭的肉团,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茫然,

有失落,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仿佛我不是她历经艰辛生下的骨肉,

而是一个打碎了她所有美梦的、令人不快的意外。助产士显然察觉到了气氛的骤变,

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熟练地将我擦拭干净,包裹在柔软的襁褓里,走到床边,

试图将这团温热的小生命递到苏琳怀里:“来,妈妈抱抱,看看你的小公主,多漂亮啊。

”苏琳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往后缩了一下,像在躲避什么。她的目光掠过助产士递过来的襁褓,

落在了我裸露在襁褓外、细嫩脖颈靠近肩膀的地方。那里,

一小片淡青色的、形状不规则的胎记清晰可见。就在那一刹那,苏琳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的呼吸骤然停止,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

她的眼睛死死地、难以置信地瞪着那片胎记,脸色瞬间变得比床单还要惨白,嘴唇哆嗦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无法言喻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让她几乎要从产床上弹起来。“怎么了琳琳?不舒服?”李伟被妻子的剧烈反应吓了一跳,

暂时从失望中抽离,上前扶住她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关切。

他的目光也顺着苏琳的视线落在我脖颈的胎记上,眉头立刻厌恶地拧起:“啧,这什么东西?

青一块的,怪晦气的!” 他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仿佛那胎记是什么肮脏的污点。

助产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无措,抱着我的手僵在半空。苏琳猛地回过神,

一把抓住李伟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充满了惊魂未定的恐惧:“没…没什么!眼花了…是…是有点累…”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不敢再看那襁褓一眼。助产士尴尬地笑了笑,

赶紧打圆场:“胎记很常见的,有些慢慢就淡了。小宝贝很健康,你们看这哭声多有力!

” 她再次尝试将襁褓递向苏琳。这一次,苏琳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逼迫着,极其缓慢、极其僵硬地伸出手,指尖冰冷,带着细微的颤抖,

勉强接过了我。当我的身体接触到她冰冷的怀抱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那种排斥和恐惧几乎化为实质。她的心跳快得吓人,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在我的身上。

她没有低头看我,目光空洞地投向产房惨白的天花板,仿佛抱着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李伟站在一旁,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神冷漠地扫过襁褓,眉头依旧紧锁着,

对那片胎记的厌恶毫不掩饰。产房里先前那点迎接新生命的喜悦气氛早已荡然无存,

只剩下冰冷的尴尬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助产士脸上的职业性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她低声交代了几句产后注意事项,便匆匆离开了病房,

将这令人不适的沉默留给了这对新晋父母和他们不受欢迎的女儿。

我安静地躺在苏琳冰冷僵硬的怀抱里,停止了啼哭。小小的眼睛半睁着,

看似茫然地望着上方那张惨白、写满恐惧和排斥的脸。内心深处,

一个冰冷的声音清晰无比地响起:苏琳,李伟。你们看清楚了?我回来了。

带着你们亲手赋予的死亡记忆,还有这片……你们前世最后看到的印记。这一次的游戏,

会很贵。“安琪,我们安琪最乖了,是不是呀?” 苏琳的声音刻意拔高,

带着一种黏腻的、表演性质的甜腻,她手里拿着一个色彩鲜艳的塑料摇铃,

在我眼前笨拙地晃动着。塑料碰撞发出的单调声响在装修精致的婴儿房里显得有些空洞。

李伟站在婴儿床的另一边,脸上挂着同样僵硬的笑容,眼神却时不时飘向墙上的挂钟,

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是啊,安琪,爸爸的小公主。” 他伸出手指,

极其敷衍地碰了碰我蜷缩的小拳头。指尖的温度带着一种疏离的冰冷。

他们给我取名叫“安琪”,Angel,天使。多么讽刺的称呼。每次听到这个名字,

我新生的、被仇恨淬炼过的灵魂深处,都会涌起一阵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嘲讽。

他们呼唤“天使”时的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件昂贵的、必须小心对待的易碎品,

一件用来装点门面、证明他们“家庭圆满”的装饰品。那份小心翼翼的讨好背后,

是深入骨髓的疏离和一种被义务捆绑的疲惫。我能闻到,从他们精心喷洒的香水下,

隐隐透出的、对“女儿”这个身份的不甘与无奈。他们不知道,

这个被他们唤作“天使”的婴儿躯壳里,

装着一个被他们亲手送进焚烧炉的、充满怨毒的灵魂。每一次他们虚伪地靠近,

每一次他们用那令人作呕的甜腻声调呼唤“安琪”,都像是在我复仇的熔炉里添了一把柴。

时机快到了。我需要一个完美的、无可指摘的“意外”。机会出现在一个看似普通的傍晚。

保姆张姨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客厅里,李伟和苏琳难得地坐在一起,

气氛却沉闷得如同凝固的胶水。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财经新闻,声音成了唯一的背景噪音。

苏琳靠在沙发上,眼神放空,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抱枕的流苏。她最近总是这样,精神恍惚,

夜里常常惊醒,被莫名的恐惧攫住。李伟则烦躁地刷着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紧锁的眉头,

公司最近的压力显然不小。我躺在昂贵的进口婴儿床里,柔软的纱帐垂落下来。

小小的身体安静地蜷缩着,像个人畜无害的洋娃娃。只有我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

异常专注地盯着婴儿床围栏的一个方向。那里,一只苍蝇不知何时飞了进来,

正嗡嗡地绕着床柱打转。来了。我凝聚起全部新生的、冰冷的意念力。它极其微弱,

如同风中残烛,是我在焚烧炉里吞噬融合了无数亡胎怨念后获得的一丝残响。无法移动物体,

无法干扰现实,但……足以影响极其微小生命那脆弱的神经信号。意念如同无形的细针,

精准地刺向那只苍蝇混乱的、低级的意识核心。嗡嗡声骤然停止。那只苍蝇像喝醉了酒,

飞行轨迹瞬间变得歪歪扭扭,在空中画着混乱的曲线,然后,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拍下,

“啪”地一声轻响,

直接撞在了我摊开的小手旁边——一块湿漉漉的、沾着我新鲜唾液的手帕上。

那是我刚才吐奶时,保姆匆忙擦拭留下的。苍蝇细小的脚在唾液里徒劳地蹬了几下,

翅膀沾湿,彻底失去了飞行能力。客厅里,李伟被这细微的动静惊动,

抬眼瞥了一下婴儿床的方向,只看到我安静躺着,小手似乎无意识地动了动。

他很快又低头沉浸回手机屏幕,烦躁地啧了一声,似乎对什么消息不满。

苏琳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恍惚里,对外界毫无反应。

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和保姆哼唱的模糊小调。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发生在婴儿床角落、微不足道却又决定命运的一幕。我静静地躺着,

看着那只在唾液里挣扎的、携带了无数病原体的苍蝇。小小的嘴角,在无人察觉的阴影里,

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残酷的弧度。第一步,完成。接下来,

就是耐心等待那微小而致命的入侵者,在我这具精心准备的、毫无抵抗力的婴儿躯壳里,

完成它的致命旅程。这场昂贵游戏的入场券,将由你们亲手撕开。高烧来得迅猛而凶险。

前一天晚上,我还只是显得有些蔫蔫的,拒绝喝奶,发出一些烦躁的哼唧。到了后半夜,

滚烫的温度毫无征兆地在我小小的身体里爆发开来。像一块烧红的炭被塞进了襁褓。“安琪?

安琪你怎么了?!” 苏琳半夜被我异常灼热的体温烫醒,她惊恐地尖叫起来,

睡意瞬间跑得无影无踪。她慌乱地拍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

我的小脸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嘴唇干裂,呼吸急促而微弱,

小小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李伟!李伟快起来!安琪发烧了!好烫!

” 苏琳的声音带着哭腔,拼命摇晃着身边鼾声如雷的李伟。李伟被粗暴地摇醒,

先是极度的不耐烦,

皱着眉嘟囔:“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但当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探向我的额头时,

那滚烫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了大半,睡意全无。“怎么这么烫?!” 他也慌了神,

手忙脚乱地跳下床,“快!去医院!快!”深夜的儿童医院急诊室,灯火通明,

弥漫着消毒水和孩童哭闹混合的紧张气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表情凝重,迅速给我做着检查。

体温计显示的数字高得吓人。小小的身体被放在冰冷的检查台上,

四肢因为高烧和不适而微微痉挛。“这么小的婴儿,高烧到这个程度,必须马上住院!

初步怀疑是严重的病毒感染,具体要等详细检查结果。” 医生的语气不容置疑,

语速飞快地开出一系列检查单和入院通知。苏琳瘫坐在急诊室的塑料椅上,脸色惨白,

嘴唇哆嗦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忙碌的医护人员和病床上小小的我。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李伟则焦躁地在狭窄的走廊里踱来踱去,不停地打着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对,住院!谁知道是什么鬼病!……钱?

先想办法垫上!我明天去公司看看能不能……妈的,真是晦气到家了!”“病毒感染?

” 苏琳喃喃地重复着医生的话,眼神茫然地转向病床上那个被病痛折磨的小小身体。

当她的目光再次触及我脖颈处那片在病态潮红中显得更加刺眼的青紫色胎记时,

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猛地攫住了她!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

仿佛瞬间掉进了冰窟窿。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让她灵魂战栗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脑海——是她!是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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