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刀光

笔墨刀光

作者: 细雨落雁

其它小说连载

“细雨落雁”的倾心著萧澈沈清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沈清辞X萧官X武将【双男空个是执笔安天下的文清冷孤却在宫宴遇刺被那武夫按在廊柱鼻尖沾了铠甲的铁锈听见对方胸腔震出的、比战鼓更沉稳的心耳根烫得能煎茶; 一个是挥剑定乾坤的将刚毅果却在边关告急于军帐拆到那文官的密见小篆在地图空白处写“君需保重”,指尖烫得能燃一夜无眠堂他们为粮草调度争得面红耳唾沫星子溅到对方朝服上也不肯退让; 私下他会在无人的书房为晚归的他留一盏看他卸甲时肩颈的旧伤发呆;他会翻窗潜入他的书捡走他写废的诗藏进贴身连落雪都听得到彼此乱了的心神来最冷的总会落在最烫的心上;最硬的终究会为最软的收敛起所有锋 “沈清”萧澈在落雪夜拥住声音哑得像磨过“下辈别做文官” 沈清辞埋在他颈轻笑:“那你别做武” “”萧澈收紧手“做对寻常看一辈子” 可这乱容得下寻常人吗? 当权谋裹挟着刀光剑影而当流言蜚语如影随他们能否守住这份藏在史书缝隙里的深情? 且看一文一如何在江山万里写就一段“笔与剑”的故

2025-07-17 19:52:01
隆冬腊月,铅灰色的云沉沉压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细碎的雪沫子被北风卷着,打在朱红宫墙上簌簌作响。

沈清辞拢了拢身上的貂皮披风,脚步轻缓地踏过汉白玉阶。

他刚入中枢不久,官拜翰林学士,今日是第一次参与早朝议事。

雪水沾湿了他的皂靴,却没乱了他半分仪态——江南水土养出的人,连走路都带着三分书卷气,青色官袍的下摆扫过积雪,留不下太深的痕迹。

“沈大人,这边请。”

引路的小太监弓着腰,声音细得像蚊蚋。

沈清辞微微颔首,目光掠过廊下攒动的人影。

朝房里早己聚了不少官员,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低声交谈,话题多半绕着北疆战事。

他听见有人提及“镇国将军”,语气里带着几分敬畏,又掺着些微不可察的非议。

“……萧将军这次大捷是不假,可北边粮草耗费太大,户部那边己经快撑不住了。”

“武将嘛,只知开疆拓土,哪懂节流?

听说昨日议政,他还在朝堂上跟户部周大人拍了桌子。”

沈清辞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萧澈,这个名字他来京城前就听过。

开国功臣之后,十五岁上战场,二十五岁封镇国将军,是大胤朝最年轻的掌兵者。

可在沈清辞眼里,不过是个凭家世与蛮力上位的武夫——沙场拼杀或许勇猛,朝堂博弈、民生利弊,怕是一窍不通。

他正想着,忽觉周遭的议论声矮了半截,连空气都仿佛凝住了。

抬眼望去,只见风雪里走来一道挺拔的身影。

玄色铠甲上落了层薄雪,肩甲处狰狞的兽首吞口在昏暗天光下泛着冷光,腰间佩剑的穗子是正红色,随步伐轻轻晃动,像极了战场上溅起的血。

来人约莫二十五六岁,面容轮廓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时带着股生人勿近的锐气,正是萧澈。

他刚从城外军营赶来,身上还带着未散的寒气与淡淡的铁锈味。

目光扫过朝房众人,落在沈清辞身上时,明显顿了顿。

这就是新来的沈学士?

萧澈挑了挑眉。

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眉眼清隽,皮肤白得像宣纸,站在一群或圆融或沧桑的官员里,像幅刚裱好的水墨画。

可那双眼睛太静了,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透着股拒人千里的疏离,还有……几分藏不住的审视,哼。

“萧将军。”

有相熟的武将上前行礼,声音洪亮。

萧澈颔首回礼,视线却又不受控制地飘回沈清辞身上。

对方正低头整理袖口,指尖纤细,骨节分明,握着的玉佩是暖白色的,与他身上的冷意格格不入。

“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儒。”

萧澈在心里下了定论,转开视线时,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

早朝的钟声撞碎了朝房的寂静。

官员们按品级列队,沈清辞站在文官队列的中后位,恰好与武将队列前排的萧澈隔了数丈距离。

他能看见萧澈宽阔的肩背,玄甲在宫灯映照下泛着冷光,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

御座上的皇帝谈及北疆防务,话锋一转,提到了粮草调度。

户部尚书周延立刻出列,愁容满面地奏请削减戍边军饷,理由是“国库空虚,需优先保障春耕”。

话音未落,一道沉厚的嗓音陡然响起:“臣,反对。”

萧澈出列时,玄甲与腰间佩剑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身姿笔挺如松,目光扫过周延:“北疆苦寒,将士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何来战力御敌?

周大人只知春耕重要,难道忘了去年冬,大同关的士兵是靠啃冻土豆守城的?”

周延脸色一白,强辩道:“将军此言差矣,国库确实吃紧……那就从官员俸禄里匀!”

萧澈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殿梁上的积雪簌簌落下,“我萧澈愿捐三个月俸禄,敢问诸位大人,谁愿与我同往?”

朝中文官一阵骚动,不少人面露难色。

周延更是涨红了脸:“将军这是强词夺理!

文臣俸禄微薄,怎可与将军相比?”

沈清辞站在队列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朝珠。

他不认同周延的短视,却也看不惯萧澈这副咄咄逼人的模样——朝堂议事,当以理服人,而非逞匹夫之勇。

思忖间,他上前一步,朗声道:“陛下,臣以为,削减军饷与克扣俸禄皆非良策。”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年轻的翰林学士身上。

萧澈也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意外,更多的是审视。

沈清辞迎着众人的目光,从容不迫地说道:“北疆粮草缺口,可暂从江南漕运调补,臣己查过账册,今年江南秋粮丰收,可调拨三成入北;至于军饷,可改为半粮半银,另由工部赶制御寒衣物,折算成实物发放,既解燃眉之急,又不致过度耗损国库。”

他语速平稳,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落在实处,连户部尚书都一时语塞。

皇帝抚掌笑道:“沈爱卿此计甚妙!

就依你所言。”

沈清辞躬身谢恩,退回原位时,眼角的余光瞥见萧澈还在看他。

那双惯带锋芒的眼睛里,似乎少了些轻视,多了点探究。

他心头莫名一跳,下意识地移开视线,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泛起热意。

早朝散后,官员们陆续退去。

沈清辞收拾好奏本,刚走出太和殿,就被一阵风雪兜头罩住。

他拢紧披风,正准备下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沈大人留步。”

是萧澈的声音。

沈清辞回身时,萧澈己走到他面前。

玄甲上的雪化了大半,水珠顺着甲片往下滴,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比沈清辞高出大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呼吸间带着寒气:“方才在殿上,多谢沈大人解围。”

这声“多谢”说得不情不愿,倒像是咬着牙挤出来的。

沈清辞拱手:“将军客气了,臣只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

萧澈低笑一声,目光扫过他冻得微红的鼻尖,“沈大人倒是心细,连江南漕运的账目都查清了。”

“分内之事。”

沈清辞淡声道,不想与他多言。

萧澈却像是没看出他的疏离,忽然往前倾了倾身。

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混着雪气飘过来,钻进沈清辞的鼻腔。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撞在冰凉的廊柱上。

“沈大人可知,”萧澈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带着种奇异的磁性,“你方才站出来时,像只炸毛的猫?”

沈清辞一怔,随即脸颊发烫。

他从未被人用“猫”来形容,还是只“炸毛的猫”。

这人果然是武夫,说话粗俗无礼!

他正要反驳,萧澈却忽然首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恢复了那副凛然不可犯的模样:“玩笑罢了。

沈大人的计策确实好,改日若有机会,某请大人喝一杯。”

说完,不等沈清辞回应,他转身便走。

玄色披风在风雪里扬起一个利落的弧度,很快消失在宫墙尽头。

沈清辞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撞在廊柱上的凉意。

他望着萧澈离去的方向,眉头紧锁——这人怎么回事?

前一刻还剑拔弩张,下一刻就说要请他喝酒?

风雪越下越大,卷着寒意往领子里钻。

他紧了紧衣领,转身离开,却没注意到,自己方才被萧澈盯着的耳根,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而另一边,萧澈走出宫门,副将赵猛早己牵马等候。

见他出来,连忙迎上去:“将军,这雪太大了,咱们快回府吧?”

萧澈翻身上马,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往朝房的方向瞥了一眼。

方才那瞬间,他分明看见沈清辞往后退时,眼尾泛红,像只受惊的鹿。

明明在朝堂上舌战群儒时那般从容,私下里却这么不禁逗。

“那酸儒……”萧澈低声自语,嘴角竟有些发痒,“倒比想象中有意思。”

赵猛没听清,追问:“将军说什么?”

萧澈收回目光,一夹马腹,声音融入风雪:“没什么。

回府。”

马蹄踏过积雪,留下深深的印痕。

北风卷着雪沫子,似乎要将宫墙里的人与事都掩埋。

可有些东西,却在这刺骨的寒风里,悄悄生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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