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的指甲刚抠到狼族心核的纹路,后颈就被一股蛮力攥住。“抓小偷抓到自家地盘来了?
”苏野的声音裹着狼族特有的腥气砸下来,下一秒她就被按在冰冷的石壁上。
肩胛骨撞在石棱上,疼得她眼前发黑,颈侧却传来更刺骨的寒意——是他的獠牙,尖而利,
抵着她三年前留下的旧疤,那道被他亲手划开的、至今仍会发疼的疤。“苏野!
”她的腿往他腰侧踹,被他用膝盖死死顶住,动弹不得。手腕被反剪在身后,
骨头几乎要被捏碎,“放开!你这个屠族的畜生——!”他低笑,热气喷在她颈窝,
痒得她发颤,獠牙却又往里压了压,皮开肉绽的疼瞬间炸开。“畜生?”他咬着牙笑,
指腹碾过她颈侧的血珠,“三年前你抱着你哥的尸体骂我时,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林溪猛地偏头,想咬他的手腕,却被他捏住下巴。
指腹狠狠碾过她的唇,逼她张开嘴,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襟——那里藏着兔族禁术的咒印,
此刻正隐隐发烫。“禁术?”他的目光扫过那片淡红色的咒印,突然俯身,
鼻尖蹭过她的锁骨,“想用这个炸了我?还是炸了你自己?”他的狼尾不知何时缠上她的腰,
毛茸茸的,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把她往他怀里勒。林溪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后背的肉里,
摸到他腰侧那道旧伤时,突然用力掐下去——那是当年兔族长老用最后力气挠的,
此刻被她戳中,苏野的呼吸猛地一沉。獠牙收了半寸,却换成更狠的吻。他咬着她的唇,
像是要撕碎她的尖刻,血腥味在两人齿缝间弥漫。林溪的腿在发抖,不是因为怕,
是因为他的狼尾正扫过她最敏的腰侧,惹得她浑身发紧,连自己都唾弃这该死的反应。“滚!
”她的手往他心口抓,摸到狼族心核的轮廓——就在他怀里,她要偷的东西。
指尖刚碰到那冰凉的硬物,就被他攥住手腕,按在自己心口。“想要这个?
”他贴着她的唇笑,气音混着喘息,“求我。”“求你?”林溪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求你这个杀我全族的刽子手?苏野,我就算用禁术炸成灰,也不会求你一根手指头!
”他的吻突然变得又凶又急,堵得她再说不出一个字。狼尾勒得更紧,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
獠牙再次抵上她的颈侧,这次却没再用力,只是轻轻碾着那道旧疤,
像在提醒她——“记清楚了,林溪。”他的声音发哑,带着血腥味的狠,“你现在在我手里,
你的命,你的禁术,还有你这张又恨又软的嘴……全都是我的。
”石壁上的火把“噼啪”爆了个火星,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林溪的指甲在他后背掐出五道血痕,恨得浑身发抖,却在他狼尾扫过腰侧的瞬间,
感觉到那股恨意里,竟钻进一丝该死的痒——像被狼爪轻轻挠过心尖,又疼又麻,
让她想杀了他,又想……抓得更紧。兔爪挠狼地牢的锁链勒进林溪手腕时,
苏野的狼尾正缠在她脚踝上。“嘶——”铁链磨过旧伤的疼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抬头就撞进他猩红的眼底。他刚处理完后背的抓痕,敞开的衣襟露出紧实的肌理,
腰侧那道被她掐过的旧伤泛着红,像块醒目的疤。“还敢挠?”他俯身,指尖捏起她的手腕,
铁链被拽得哗啦响,“刚才在地牢入口,爪子倒是挺利。”林溪的指甲蜷了蜷,
往他伤处剜了个眼神:“比不上苏少主的獠牙锋利——三年前划开我颈侧时,
可比现在狠多了。”他突然笑了,俯身将她按在石壁上。石棱硌得她尾椎骨发疼,
他的膝盖却顶开她的腿,牢牢锁死,狼尾顺着她的脚踝往上缠,扫过她小腿最敏的地方,
惹得她浑身一颤。“狠?”他的吻落在她颈侧的旧疤上,不是亲,是用齿尖碾,
“那时候你抱着你哥的尸体,指甲抠进我手心里,骂我是畜生时,怎么没说我狠?
”“你本来就是!”林溪猛地偏头,却被他捏住后颈按回来,“屠我全族时眼睛都不眨,
现在装什么深情?苏野,你的狼心是不是石头做的?”他的手突然扯开她的囚服领口。
冷风灌进来,激得她皮肤发紧,可他的掌心紧跟着贴上,烫得惊人。
指腹碾过她锁骨下的咒印,那里的皮肤被他摸得发红,像有团火在烧。“石头做的?
”他低笑,指尖往下滑,撕开她囚服的下摆,“那你摸摸看——是不是烫的?
”林溪的手往他腰侧的旧伤抓去,指甲掐进那道疤里。苏野闷哼一声,却没躲,
反而把她往石壁上按得更紧,狼尾勒住她的腰,几乎要嵌进肉里。“疼吗?”她仰头,
舌尖舔过他的下颌,带着血腥味往他喉结钻,“这点疼,
比得上我哥被你咬断喉咙时的万分之一吗?比得上我娘被你的狼崽子们撕碎时的疼吗?
”他的动作猛地顿住,眼底的猩红褪去几分,竟透出一丝她看不懂的痛楚。可下一秒,
那痛楚就被更凶的戾气覆盖。“比不上。”他的吻砸在她的唇上,又狠又急,
“所以我要一点一点讨回来——用你的疼,抵他们的疼;用你的痒,抵我当年没下手的软。
”他的狼尾突然往她膝弯扫去,林溪腿一软,差点滑倒,只能死死抓住他的衣襟,
指尖戳到他怀里的狼族心核,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心核给我。”她的声音发颤,
带着点破釜沉舟的狠,“给我,我就让你碰。”苏野低笑,
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嘲讽:“小兔子,学会讨价还价了?”他的手突然攥住她的头发,
迫使她仰头。獠牙擦过她的唇,带起一阵战栗:“心核是狼族命脉,你想要?可以。
”“用什么换?”林溪的指甲掐进他的皮肉,“用我的命?还是用这禁术咒印?
”“用你自己。”他贴着她的唇,气音烫得惊人,“从今天起,
每天给我咬一口——咬到我满意了,心核或许就给你了。”他的獠牙突然往她唇上压,
林溪猛地偏头,却被他按住后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尖锐的牙尖离自己越来越近。
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响,像在替她的挣扎伴奏,可她的腰却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顶,
连自己都唾弃这该死的反应。“滚!”她的手往他脸上扇,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头顶,
指腹碾过她的掌心,烫得她指尖发颤,“苏野你这个疯子!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的吻突然堵住她的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狼尾在她腿间作乱,惹得她浑身发紧,旧伤的疼与陌生的痒在四肢百骸里翻涌,
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做鬼也缠着我?”他贴着她的唇笑,气音混着喘息,“好啊。
”“那就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忘不了我是怎么咬你,怎么挠你,
怎么把你这口口声声说恨我的小兔子,变成离不开我的样子。”火把的光在他眼底跳跃,
映出她又恨又颤的脸。林溪的指甲在他后背掐出更深的血痕,恨得眼泪直流,
却在他狼尾扫过最敏处的瞬间,感觉到那股恨意里,
竟疯长出一丝连自己都恐惧的纵容——“不……不要……”这声抗拒轻得像叹息,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真的想推开,还是怕他停。血腥味的笑铁链在手腕上磨出红痕时,
林溪正被苏野按在石床上。他刚喂她喝了药——说是治她当年逃亡时冻坏的肺,
可汤匙却故意往她唇边蹭,药汁顺着下巴往下淌,滴在囚服上洇出深色的痕。“张嘴。
”他捏着她的下巴,指尖带着狼族特有的粗粝,刮得她皮肤发麻。林溪偏头躲开,
舌尖却不小心舔到他的指腹,带着点草药的苦,还有他掌心未褪的血腥味。“呵。
”苏野低笑,突然俯身,用嘴接住了那滴往下淌的药汁。唇擦过她的下巴,烫得她猛地后缩,
却被他用膝盖顶住腰,动弹不得。“躲什么?”他的吻落在她的喉结,轻轻咬了一下,
“刚才在地牢里,不是挺能耐?指甲差点没把我后背抠烂。”林溪的手往他腰侧旧伤探,
这次却被他提前抓住,按在石床两侧。铁链“哗啦”绷紧,手腕被勒得生疼,
他的另一只手却扯开她的囚服,
指尖划过她锁骨下的咒印——那里被他昨夜咬出的红痕还没消,此刻被他摸得又痒又疼。
“苏野,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发颤,尾音却被他突然凑过来的呼吸烫得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