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河神:美艳寡妇的秘密村里最美的寡妇坐在我床上,解开了第三颗扣子。“陆医生,
又涨得厉害,石头似的。”我戴着墨镜,是个瞎子,心跳却快得像擂鼓。她抓住我的手,
吐气如兰:“你一个大男人,天天憋着不难受吗?”我猛地抽回手,她却咯咯笑着走了。
等我收拾药箱时,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下一个献祭河神的,就是你。
”1. 假医夜遇我叫陆知远一名赤脚医生,同时也是个假瞎子。从城里下来,
被分配到这偏远闭塞的青溪村。村子依山傍水,风景不错,但人心,
却比最深的山涧还要幽暗。尤其是秦晚这个女人。她太美,也太年轻。
一身剪裁合身的碎花衬衫,勾勒出惊人的曲线,走在土路上,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和这个灰扑扑的村子格格不入。村里人都说她克夫。她嫁过来不到一年,
男人就在山上打猎时摔死了。她成了寡妇,还带着个嗷嗷待哺的奶娃娃。风言风语刀子似的,
她却像一株带刺的野蔷薇,越是打压,腰杆挺得越直。此刻,
这株野蔷薇就坐在我的木板床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陆医生,
又涨得厉害,石头似的,疼死我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媚意,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我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像个真正的瞎子一样,
摸索着拿起药箱里的棉布和药油。“躺好。”我声音冷淡。
这是她这个月第五次在深夜找我了。借口都是同一个,堵奶。我懂推拿,手法也好。
但一个年轻寡妇,三更半夜,总往一个单身男人的屋里跑,村里那些长舌妇的唾沫星子,
早就把她淹死几百回了。可她不在乎。我也不在乎,我是个瞎子,百无禁忌。药油温热,
我的手掌覆上那片柔软。秦晚的身体很烫,在我手下轻轻颤抖。
“嗯……”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像只被顺了毛的猫。我咬了咬牙,
手上加重了力道。我得承认,秦晚的皮肤很好,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
我的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皮肤下血管的搏动。屋子里很静,只有她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和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陆医生,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找个婆娘?
”她忽然开口,声音有些飘忽。“我一个瞎子,谁看得上。”我淡淡地回。“我看得上啊。
”她咯咯地笑起来,胸腔震动,“我要是嫁给你,天天给你生娃,让你摸个够。
”我的手一顿。这女人,胆子是真大。“秦同志,别开玩笑。”我加重了语气。
她却不以为意,反而变本加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引导着我的手,往更深处探去。
“我没开玩笑,”她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又痒又麻,“陆医生,
你一个大男人,天天晚上憋着,不难受吗?”我猛地抽回手,站了起来。“按摩结束了,
你回去吧。”身后传来她幽幽的叹息声。“陆医生,你真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我没理她,
自顾自地收拾东西。等我收拾完,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脸颊还带着一抹诱人的潮红。
她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看我。“陆医生,我走了。”她眼波流转,
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陆医生,你脸红什么?不都说医者父母心吗?”她俯下身,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还是说,你怕我吃了你?”我狼狈地后退一步,
撞倒了身后的药瓶,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她终于不再逼近,
只是那双眼睛,依旧像钩子一样,牢牢锁着我。“行了,不逗你了。”她直起身,
理了理衣衫,转身离去,留下满室旖旎的香气和心跳如鼓的我。这样的拉扯,
几乎每隔几天就要上演一次。村里的风言风语,早已传得不成样子。
他们说我这个城里来的文化人,被寡妇迷了心窍,早晚要出事。我只当耳旁风,
每日紧闭所门,非急症不出。直到今晚。秦晚走后,我收拾药箱时,
指尖触到了一片冰凉的纸片。打开一看,上面是几行娟秀却又透着仓惶的字迹。
“下一个被献祭的就是你。”我的血,瞬间凉透了。献祭。这个词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中炸开。我想起了一个月前,村里那个叫二牛的汉子。
他因为田地的事和村长王德发起了冲突,没过几天,人就失踪了。王德发召集全村人,
在河边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祭祀。他说二牛冲撞了河神,被河神收走了,要想村子安宁,
就得虔诚供奉。村民们对此深信不疑,看向王德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当时我只觉得荒唐,
现在想来,却只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那张纸条被我死死攥在手心,汗水浸湿了它。秦晚,
她到底想干什么?2. 村长威胁天刚亮,门就被擂得震天响。我一把拉开门,
村长王德发那张脸杵在我面前,皮笑肉不笑。他身后站着两个壮汉,
眼神不善地将我堵在门口。“陆医生。”王德发直接挤进屋,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戴着的墨镜上。“装瞎子,很辛苦吧?”我浑身的血瞬间凉了半截。他知道!
“村长说笑了,我……”“别装了。”他打断我,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
那语气就像在宣布我的死期,“村里要清净,容不得脏东西。”他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股子土腥味和腐烂的恶臭。“上一个不干净的二牛,已经被河神收走了。
”“你再敢半夜给寡妇开门,下一个,就用你的骨头去喂河神!”赤裸裸的威胁,
像一把冰刀子抵在我的喉咙上。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我死死攥着拳,指甲掐进掌心,
才没让自己当场瘫软下去。王德发很满意我的反应,站起身,像拍一条狗一样拍了拍我的脸。
“好自为之。”说完,他带着人扬长而去。我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秦晚的纸条不是玩笑。王德发,真的要杀我!
3. 真相浮现我不能坐以待毙!这个念头疯了一样在我脑子里冲撞,我从地上一跃而起,
冲出卫生所,直奔村西头秦晚的家。我一脚踹开她家虚掩的院门。秦晚正在给孩子喂奶,
看到我通红着眼冲进来,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默默拉上了衣襟。那平静的眼神,
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冲到她面前,
将那张被汗水浸透的纸条狠狠拍在桌上,声音都在发抖。“你想害死我?”她看着纸条,
惨然一笑,泪水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我想活。”她声音嘶哑,猛地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深陷进我的肉里。“陆医生,你真以为那是献祭河神?”“那是杀人!”她尖叫起来,
带着无尽的恨意,“王德发在后山有秘密矿场,我男人发现了,就被他弄死,
说是冲撞了河神!”“二牛也是!凡是挡他财路的,都被他拿去‘献祭’了!”我如遭雷击,
浑身僵硬。“我没办法!”她哭着哀求,整个人贴了上来,滚烫的泪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一个寡妇,拿什么跟他斗?我拿出证据,我们母子当晚就得沉河!
”“我只能把你拉下水!把你我绑在一起!让他以为我们是奸夫淫妇,他才会放松警惕,
我们才有机会!”“陆知远,帮我!也帮你自己!”她的计划疯狂又愚蠢,
可看着她满是泪痕和绝望的脸,我却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这是一个母亲,在用命做赌注。
4. 夜探矿场“起来吧。”我刚要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她冰凉的手便覆上来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攀到了我身上,顺势倒在床边。
轻声在我说到:“有人”我马上明白,并配合着她的动作......随着身体不断接触,
她开始滚烫,就像一座被欲火填满,即将要喷发的火山,她语气呢喃,带着勾魂的媚意。
我知道只要我想,现在扑到她的身上,她绝对不会拒绝,而是会夹道欢迎。“秦同志,
你累了,先好好休息,我出去透个气。”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
我随手拿起一条毯子盖在了秦晚的身上,逃一般地出了房间。出来后,感觉浑身燥热,
秦晚那泛红妖娆的身段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于是跑到院里的井边,用手接着冷水,
洗了好几把脸,这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我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睁开了眼睛,
却是吓得一激灵。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德发竟然无声无息地站在了我的眼前。
只见他的拍着我的肩皮笑肉不笑的说到:“你小子艳福不浅呀”。
但眼神却直盯着那虚掩的门......我踉踉跄跄后退几步,心跳如雷。
王德发那张脸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阴森,他缓缓踱步到门前,探头朝里面看了看。“陆医生,
你们聊完了?”我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村长,
我刚给秦同志看完病,正准备回去。”王德发眯着眼看我,目光如刀子般锐利。“看病?
大半夜的,看什么病?”屋里传来秦晚虚弱的声音:“村长,是我又堵奶了,疼得厉害,
只能麻烦陆医生过来一趟。”王德发冷笑一声。“堵奶?秦寡妇,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他推开门走进去,我紧跟其后。秦晚正襟危坐在床边,脸色潮红,怀里抱着孩子。
王德发在屋里转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凌乱的被褥上。“这床怎么这么乱?
”秦晚淡定地回答:“我刚才疼得在床上打滚,被子都踢乱了。”王德发狞笑着走到床边,
油腻的手指粗暴地捏住秦晚的下巴,拇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恶意地摩挲着。“秦寡妇,
在我面前装纯?”他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就凭这个小白脸医生,
想糊弄我?”秦晚疼得浑身一颤,眼底瞬间漫上水汽,屈辱与恨意交织,她死死攥紧拳。
“村长……我一个守寡的女人,求您放尊重些!”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都在反抗。
王德发缓缓松开手,那只油腻的手转向我,像毒蛇调转了攻击的方向。“陆医生,你说呢?
”他皮笑肉不笑,浑浊的眼睛死死地钉在我脸上,像在审视一件随时可以捏碎的玩物。
我喉咙发干,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村长,我只是……尽医生的本分,
秦同志她身体不适。”王德发盯着我看了半晌,那目光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最终,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最好是这样。”他走到门口,阴森森地回头警告:“这村里,
什么事都瞒不过我的眼睛。陆医生,你是聪明人,别干糊涂事,
不然……这河里可不缺淹死的倒霉蛋。”说完,他肥硕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那沉重的脚步声彻底远去,我和秦晚才敢大口呼吸,仿佛刚从水里被捞出来。
她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干,抱着孩子瘫倒在床上,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盯上我们了。”我点点头,走到窗边,透过缝隙警惕地望着外面漆黑的院子。
“我们没有时间了。”秦晚抱紧怀里的孩子,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后山的矿场,
只有晚上才有人开工,白天是空的。”我心里一沉:“你想做什么?”她看着我,
声音因恐惧和恨意而颤抖。“我要去那儿,找到他害死我男人的证据,然后去县里告他!
”这个念头太过疯狂,我下意识地反对:“太危险了!王德发心狠手辣,
一旦被发现……”“不这么做,我们也是死路一条!”她打断我,眼泪再次涌出,
“与其等着被他一个个弄死,不如赌上这一把!陆医生,我不想我和儿子也被沉河!
”她的话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我心上。是啊,王德发的疑心已经种下,
绝不会给我们留下活路。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5. 生死逃亡白日里,我背着药篓,
像往常一样走向村东,脚步却在无人处一转,没入了后山的阴影里。
秦晚早已等在约定的地方。她换了身便于行动的深色衣裤,
长发用一块灰布巾严严实实地包起,夜色下,身形竟有几分男人的利落。“孩子安顿好了?
”我压低声音问。“托给邻居了,只说回娘家住两天。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不再多言,一前一后,
沿着崎岖的山路向上攀爬。山路被夜色浸染得愈发难辨,枯枝败叶在脚下发出窸窣的脆响,
让人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
一处被林木勉强遮掩的平地出现在眼前。几间破败的工棚像趴伏的野兽,
黑洞洞的门口仿佛能吞噬一切。四下散落着冰冷的挖掘工具,
新翻的泥土混杂着一股腐朽的腥气,提醒着我们脚下曾是埋骨之地。“就是这儿。
”秦晚的声音绷得极紧,“我男人提过,这里本是乱坟岗,王德发说是开矿,
把那些孤坟全给刨了。”我们屏住呼吸,猫着腰潜入其中一间工棚。里面空无一人,
地上、木箱上散落着各种文件和账本。秦晚的手在散落的文件里颤抖着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