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我了许山林烟免费小说完整版_最新好看小说她不要我了许山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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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烧甜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她不要我了》是大神“雪烧甜”的代表作,谢经年沈依依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替竹马挡酒。不小心喝了加料的酒。我向他求助,他却很不耐: 你这就是喝多了,正常反应,别那么矫情行吗?我正要解释,眼前飘过弹幕。男主就是嘴硬心软,女主只要再哄哄他,他还不是乖乖就范虽然男主现在怀里抱着白月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故意气女主的~男主因为没安全感,特意叫他校草室友去勾引女主,但女主理都不带理的,这种双向奔赴的恋情谁懂啊?就在这时。手机弹出了校草的好友验证。我毫不犹豫地点了通过。发去消息:...

2025-07-24 03:51:35

戚戚第一次在祖母遗留的樟木匣里发现那块古玉时,窗外正飘着深秋的冷雨。木匣积了层薄灰,铜锁早已锈迹斑斑,她费了些力气才撬开。匣底铺着暗红绒布,青白玉佩静静躺在中央,缠枝纹在昏暗光线下流转着朦胧光泽,触手微凉却又暗藏暖意,像握着一捧凝结的月光。

她将红绳穿过玉佩顶端的小孔,随意挂在颈间。冰凉的玉身贴着锁骨,带来奇异的安定感。彼时她刚结束一段糟糕的恋情,又在公司遭遇同事排挤,生活像团乱麻。这枚突如其来的古玉,不过是她混乱生活里一件不起眼的新物件,却不知早已系住了两个世界的命运。

一、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晚的梦境来得猝不及防。

戚戚站在青石板铺就的长街上,鼻尖萦绕着糖炒栗子的甜香。身着水绿襦裙的少女裙摆扫过脚踝,陌生的衣料触感让她茫然四顾。雕梁画栋的店铺鳞次栉比,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穿粗布短打的行人擦肩而过,腰间玉佩叮咚作响。

“云溪,这边来。”温润的男声自身后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亲昵。

她回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眸。男子身着月白锦袍,腰间玉带束出挺拔身姿,墨发用玉冠高束,侧脸线条清俊如远山含黛。他看向她时,眼底的温柔像浸了春水,能溺毙人。

“你是谁?”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软糯娇俏,全然不是平日的清冷语调。

“沈知珩。”他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掌心温热干燥,“昨日还吵着要吃西市的糖画,今日就忘了?”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触感真实得不可思议。戚戚想抽回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穿过人群。捏面人师傅的竹筐里卧着威风凛凛的老虎,糖画艺人的铜勺在青石板上游走,金黄糖浆凝成跃龙门的锦鲤。沈知珩耐心地陪她看了半晌,在她盯着糖画出神时,已提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回来。

“尝尝?”他递到她唇边,山楂裹着冰糖,甜酸在舌尖炸开的瞬间,戚戚忽然涌起莫名的熟悉感,仿佛这样的场景已重复过千百次。

喧闹中,一个醉汉踉跄着撞来,她惊呼一声,已被沈知珩护在怀里。他背对着醉汉,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足下走路,还需看路。”

醉汉本想发作,抬头望见沈知珩腰间的玉佩,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嘟囔着赔罪离开。沈知珩低头检查她的衣襟:“没撞着吧?”指尖拂过她的鬓角,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那晚的梦很长,他们走过开满芦花的河岸,看过夕阳染红的飞檐,最后在挂满灯笼的桥头告别。沈知珩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轻声道:“明日我来接你,去看新开的菊展。”

醒来时天已微亮,戚戚坐在床头,心脏仍在不争气地狂跳。颈间的古玉带着残留的暖意,她抚着心口,分不清梦里的悸动属于谁。

此后夜夜入梦,梦境越来越清晰。她渐渐知道自己在梦里叫“戚云溪”,是长安城里颇有声望的戚尚书的独女,而沈知珩是新晋的翰林学士,两人自幼相识,情谊深厚。

梦里的时光温柔得像一场不愿醒来的幻梦。沈知珩带她去城外桃花林,在落英缤纷中为她簪花;陪她在书房练字,看她写坏了纸就笑着摇头,却默默替她研好新墨;在她被刁蛮的表小姐嘲笑时,不动声色地维护:“云溪的字灵动娟秀,自有风骨,旁人学不来。”

他会记得她不吃葱姜,知道她喜欢栀子花,了解她怕黑却又爱听鬼故事。那些细致入微的体贴,像温水煮茶,慢慢浸润了戚戚的心。她开始期待每个夜晚的降临,甚至在白天对着电脑屏幕时,会突然想起沈知珩含笑的眉眼。

定亲那晚的月色格外皎洁。沈知珩在戚府后花园的栀子花丛中,执起她的手,将一枚雕刻着并蒂莲的玉戒套入她指间。微凉的玉戒贴着肌肤,他的指尖轻轻摩挲她的指腹:“云溪,从少时初见,我便心悦于你。待你及笄,我便求娶,这话我记了十年。”

他的眼眸在月光下亮得惊人,盛满了滚烫的情意。戚戚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想说这只是梦,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任由自己在梦里红了眼眶,轻轻点头。

“我愿意。”

三个字出口的瞬间,颈间的古玉骤然发烫,她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睡衣。窗外依旧是熟悉的城市夜景,霓虹灯取代了灯笼,汽车鸣笛盖过了虫鸣。她看着指间空荡荡的,那里本该有一枚并蒂莲玉戒,心里却空落落的,像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二、一朝入梦不愿醒

变故发生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

戚戚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写字楼,过马路时,一辆失控的货车突然冲红灯而来。刺眼的车灯照亮她惊恐的脸,剧痛袭来的瞬间,颈间的古玉爆发出刺眼的白光,将她整个人吞噬。

再次睁眼,雕花描金的床顶映入眼帘,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栀子花香。她动了动手指,触到柔软的锦被,耳边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老爷,你看云溪的手动了!”妇人惊喜的声音带着哭腔。

戚戚艰难地转头,看到一对衣着古雅的中年夫妇。妇人穿着湖蓝色褙子,鬓边插着珍珠簪,眼眶红肿;男子身着藏青锦袍,面容儒雅,此刻正紧紧握着妇人的手,眼底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云溪,你终于醒了!”妇人扑到床边,握住她的手,“你落水昏迷了三天三夜,可吓死爹娘了。”

“落水?爹娘?”戚戚的声音沙哑干涩,脑子里一片混乱。她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陈设,墙上挂着的山水画,桌上摆着的青瓷瓶……这分明是她梦里的场景!

“我不是云溪,我是戚戚!这是哪里?我要回家!”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

“孩子你说什么胡话呢?”戚尚书皱着眉,“是不是落水伤了脑子?这里是你的闺房啊。”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走进来,月白锦袍上沾着湿气,显然是冒雨赶来。沈知珩冲到床边,眼底布满红血丝,下巴冒出青色胡茬,往日温润的面容写满焦虑:“云溪,你感觉怎么样?”

看到他的瞬间,戚戚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梦里的人活生生站在眼前,眉眼依旧,只是那份温柔被浓重的担忧取代。

“别碰我!”她猛地抽回手,警惕地缩到床角,“我不认识你!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沈知珩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云溪,我是知珩啊,你不认得我了?”

接下来的日子,戚戚陷入了巨大的混乱。她被软禁在这座名为“戚府”的宅院里,所有人都叫她“云溪”,说她是尚书府的小姐,是沈知珩的未婚妻。他们拿出她从小到大的画像,讲述她的童年趣事,甚至还有她亲手绣的帕子,每一个细节都天衣无缝,却让她愈发恐慌。

她拒绝穿那些繁复的襦裙,坚持要穿自己的T恤牛仔裤,却被告知“姑娘家怎能穿如此不雅的衣物”;她想找手机联系外界,却只找到铜镜和玉梳;她在饭桌上用筷子戳米饭的举动,引来丫鬟们的窃窃私语。

沈知珩几乎每天都来,带着她爱吃的点心,讲朝堂趣事,耐心地陪她说话。她对他冷言冷语,刻意疏远,他却从不生气,只是在她拒人千里时,眼底会掠过一丝落寞。

“云溪,不管你记不记得过去,我都会等你。”他在她又一次打翻药碗后,轻声说道,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戚戚的心并非磐石。沈知珩的温柔体贴并非作假,他会在她失眠的夜晚,默默坐在窗外吹笛;会在她随口说想吃城东的芙蓉糕时,冒着大雨去买回来;会在她被噩梦惊醒时,第一时间赶到她床边。

戚父戚母的关爱也真实得让她动摇。母亲会亲自为她缝制衣物,父亲会陪她下棋解闷,他们看着她的眼神,盛满了为人父母的慈爱。她开始恍惚,难道自己真的是戚云溪?那些现代的记忆,才是一场漫长的幻梦?

三、情根深种不自知

转机发生在一个初雪的午后。

戚戚在后花园赏梅,脚下的青石板覆着薄雪,湿滑难行。她走到假山旁时,忽然听到草丛里传来窸窣声,低头一看,一条通体翠绿的小蛇正吐着信子,蜿蜒游来。她吓得浑身僵硬,尖叫尚未出口,已被人猛地推开。

“小心!”沈知珩的声音带着急促的惊慌。

她摔在雪地里,眼睁睁看着小蛇咬上沈知珩的小腿。他迅速用剑鞘挑飞蛇身,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知珩!”戚戚终于忍不住叫出他的名字,连滚带爬地扑过去。

沈知珩的小腿迅速红肿,伤口周围泛起乌青。他按住想查看伤口的戚戚,声音有些发颤:“别碰,有毒。”说着,他竟俯身,毫不犹豫地对准伤口吸了起来。

“你疯了!”戚戚想阻止,却被他按住肩膀。乌黑的血珠从他嘴角溢出,他却浑然不觉,直到吸出的血液变得鲜红,才拿出随身携带的解毒丸吞下,脸色已白如纸。

家丁赶来时,沈知珩已经开始出现眩晕症状。他被抬回房间时,还不忘抓住戚戚的手,低声道:“别怕,我没事。”

戚戚守在他床边,看着他昏迷中依旧紧蹙的眉头,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郎中说蛇毒虽不致命,但发作时痛苦万分,沈知珩为了救她,几乎耗尽了元气。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坐在床边,轻声问昏迷的他,眼泪却不争气地滑落。

沈知珩缓缓睁开眼,虚弱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嘴角竟勾起一抹浅笑:“因为你是云溪。无论是过去那个会对我笑的云溪,还是现在这个忘了我的你,都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戚戚心上。那一刻,所有的防备和抗拒轰然倒塌。她握住他冰凉的手,哽咽道:“对不起……”

沈知珩醒来后,两人之间的坚冰悄然融化。戚戚不再刻意抗拒他的靠近,开始尝试接受“戚云溪”的身份。她跟着母亲学习女红,陪着父亲谈论诗书,甚至会主动和沈知珩说起梦里的片段——她只说是模糊的记忆。

沈知珩听得格外认真,会在她说到某个场景时,补充细节:“那次你把风筝线缠在了柳树上,哭着说再也不理我了,结果第二天又拿着桂花糕来哄我。”

他们的感情在日常相处中迅速升温,仿佛回到了梦里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沈知珩会带她去逛灯会,在璀璨灯火下为她买下兔子灯;会陪她去寺庙祈福,在菩萨面前虔诚许愿;会在飘雪的夜晚,拥着她看窗外的雪景。

“云溪,我们成亲吧。”在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沈知珩再次执起她的手,眼底的情意比月光更甚,“我知道你或许还记不起过去,但我想和你创造新的记忆。”

戚戚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点了点头。这一次,没有犹豫,没有怀疑。

婚礼办得盛大而隆重。凤冠霞帔加身,红盖头遮住视线,戚戚坐在喜轿里,听着外面喧天的锣鼓声,心里一片安宁。拜堂时,沈知珩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掌心的温度透过红绸传来,让她无比安心。

洞房花烛夜,沈知珩掀开她的盖头,眼底的惊艳和温柔几乎要将她融化。他为她取下沉重的凤冠,轻声道:“云溪,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

红烛摇曳,映着满室喜庆。戚戚靠在沈知珩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或许也不错。颈间的古玉早已被她取下,收在妆匣深处,她想,或许自己再也不需要它了。

婚后的日子甜蜜而安稳。沈知珩待她愈发温柔体贴,他从不纳妾,拒绝了所有说媒的人,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戚戚也渐渐融入了这个时代,学着打理家事,孝敬公婆,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

一年后,戚戚生下了一个儿子,眉眼像极了沈知珩。沈知珩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笑得像个孩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孩子的小脸:“像你,眼睛很亮。”

戚戚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心底的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她是戚云溪,是沈知珩的妻子,是孩子的母亲,这就够了。那些关于现代的记忆,如同褪色的旧照片,越来越模糊。

四、温柔乡里藏杀机

平静的生活在儿子周岁那天被打破。

为了给孩子祈福,戚戚带着丫鬟去城郊的相国寺上香。回程途中经过一片竹林,她无意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沈知珩正和一个身着道袍的老者说话,两人神色凝重,似乎在商议着什么。

那老者面容枯槁,眼神阴鸷,正是偶尔会入宫议事的国师。戚戚心中疑惑,沈知珩一向不喜欢和方士往来,怎么会和国师在此密会?

她示意丫鬟在远处等候,自己悄悄绕到竹林深处,躲在一棵粗壮的竹子后。

“……她对孩子的依恋越来越深,对这个家也越来越上心,连那枚古玉都扔在妆匣里不曾碰过。”是沈知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国师沙哑的声音响起:“很好。情根深种,执念便生,这正是阵法需要的力量。只要她彻底相信自己是戚云溪,将那个世界的记忆完全摒弃,真正的云溪就能借她的身体重生。”

戚戚的血液瞬间冻结,如坠冰窟。她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指尖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可她现在……”沈知珩的声音犹豫了,“她对我很好,对孩子也很好,我……”

“沈大人!”国师厉声打断他,“你忘了云溪是怎么死的吗?若不是为了救你,她怎会被刺客重伤而亡?现在有机会让她死而复生,你岂能半途而废?一个异世界的孤魂而已,怎比得上你真正心爱的人?”

“我知道……”沈知珩的声音低沉而痛苦,“可她毕竟陪了我这么久,还给我生了孩子……”

“妇人之仁!”国师冷哼一声,“待云溪重生,她会为你生更多的孩子。这个替身的使命即将完成,你只需再忍些时日。记住,一个世界只能有一个戚云溪,她的存在,本就是为了让云溪归来。”

后面的话戚戚已经听不清了。她浑身冰冷,几乎要站立不稳,脑海里反复回响着“替身”“使命”“灭亡”这几个词。原来那些温柔体贴是算计,那些海誓山盟是谎言,连她的孩子,都可能是他们用来加深她依恋的工具。

戚云溪早就死了,死在了刺客的刀下。而她,戚戚,不过是他们用邪术从另一个世界抓来的替身,一个等待被献祭的容器。当真正的戚云溪重生之日,便是她魂飞魄散之时。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府中的,只觉得阳光刺眼,鸟语聒噪,平日里温馨的庭院此刻看来像一个华丽的囚笼。沈知珩对她越好,她就越觉得恶心;孩子的笑声越甜,她就越心如刀绞。

那晚沈知珩回来时,看到的依旧是温柔体贴的妻子。她为他布菜,替他擦拭额头的薄汗,甚至主动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知珩,有你和孩子在,我觉得此生无憾。”

沈知珩身体一僵,随即紧紧抱住她,声音喑哑:“云溪,我也是。”

戚戚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眼底却一片冰凉。她想起几个月前,曾在街头遇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和尚,当时她还在为偶尔闪现的现代记忆而烦恼,和尚拦住她,胡言乱语地说了几句:“守自身,迷惑其,交换际,回去时……”

那时她只当是疯话,此刻却豁然开朗。守住自己的本心,不被他们的谎言迷惑,找到合适的时机,就能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从那天起,戚戚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体贴。她对沈知珩嘘寒问暖,对戚父戚母孝顺有加,甚至主动提起要为“自己”祈福,感激上天让她“死里逃生”。她将那枚古玉重新戴回颈间,在沈知珩看到时,笑着说:“这玉戴着安心,像是知珩在身边一样。”

沈知珩和那个国师显然很满意她的变化。他们开始频繁地接触,书房里常常亮到深夜,偶尔传来奇怪的咒语声。戚戚假装毫不知情,每天依旧带着孩子,打理庭院,将日子过得岁月静好。

祭坛设在城郊的废弃古寺。月圆之夜,戚戚被沈知珩“邀请”前来赏月,看到的却是早已布置好的诡异阵法。国师穿着黑色法袍,手持桃木剑,周围摆满了点燃的白色蜡烛,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血腥混合的怪异气味。

“云溪,等仪式结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沈知珩握着她的手,掌心却异常冰冷。

戚戚看着他,忽然笑了:“是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国师开始念诵咒语,阵法中的符文亮起红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脚下传来,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沈知珩紧张地看着她,眼中有期待,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然而,预想中的灵魂离体并未发生。红光闪烁了几下,骤然熄灭,阵法中央的戚戚身上,反而爆发出一道柔和的白光,将整个古寺照得如同白昼。

“怎么会这样?”国师踉跄后退,不敢置信地看着阵法,“为什么会失败?”

沈知珩猛地看向戚戚,眼神锐利如刀:“你做了什么?”

戚戚站在白光中,缓缓抬手,抚摸着颈间的古玉,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沈知珩,从听到你和国师对话的那一刻起,我就清醒了。”

她看着沈知珩瞬间惨白的脸,继续说道:“你们以为我越来越依恋这里,其实我只是在‘守自身’;你们以为我被迷惑,其实是我在‘迷惑其’。现在,交换的时机到了。”

白光越来越盛,将她整个人笼罩。她最后看了一眼沈知珩痛苦扭曲的脸,轻声说:“沈知珩,你爱的究竟是那个为你而死的戚云溪,还是这个被你算计的我?或许连你自己都分不清了。”

话音落下,白光骤然收缩,她的身影消失在古寺中。

“不——!”沈知珩凄厉地嘶吼,冲向阵法中央,却只抓住一片虚无。

戚戚猛地睁开眼,刺眼的白光变成了熟悉的天花板吊灯。她躺在自己的出租屋小床上,窗外是汽车鸣笛的声音。颈间的古玉还在,只是触手冰凉,上面多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她坐起身,看着手心的古玉,那道裂痕像一条狰狞的蛇,盘踞在温润的玉身上。所有的温柔、背叛、算计、痛苦都随着那场白光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种劫后余生的释然。

她走到窗边,用力将古玉扔了出去。玉坠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坠入楼下的草丛,消失不见。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落在她身上,带着真实的暖意。戚戚深吸一口气,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

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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