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佳人佟毓婉报复红羽

烽火佳人佟毓婉报复红羽

作者: 天照云海

穿越重生连载

《烽火佳人佟毓婉报复红羽》是网络作者“天照云海”创作的穿越重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秦铮林书详情概述:民国十七南城的冬寒得浸白日里还残留着几分暖意的湿到了此已化作无数冰冷细密的钢裹挟在呼啸的北风无孔不入地刺穿着每一寸肌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沉甸甸地蓄满了未落的雪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城大帅飞檐斗森严壁如同蛰伏在暗夜中的巨府内灯火通却驱不散那股子深入骨髓的阴回廊曲抄手游廊连接着重重院雕梁画栋在灯影下显出几分奢...

2025-07-24 07:17:02

民国十七年,冬。

南城的冬夜,寒得浸骨。白日里还残留着几分暖意的湿气,到了此刻,已化作无数冰冷细密的钢针,裹挟在呼啸的北风里,无孔不入地刺穿着每一寸肌肤。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沉甸甸地蓄满了未落的雪意,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里。

城东,大帅府。飞檐斗拱,森严壁垒,如同蛰伏在暗夜中的巨兽。府内灯火通明,却驱不散那股子深入骨髓的阴冷。回廊曲折,抄手游廊连接着重重院落,雕梁画栋在灯影下显出几分奢华,却也透着挥之不去的压抑。

后院正中的青石板庭院,此刻成了冰窟的中心。

林书晚就跪在那里。

身上那件半旧的素色软缎旗袍,薄得像一层纸,早被寒气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吸走了最后一点体温。脚上一双软底绣鞋,更是形同虚设,寒气从石板缝里钻上来,顺着脚心直冲头顶,冻得她四肢百骸都在打颤,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着,发出细微而密集的咯咯声。

她跪得笔直,头却低垂着,乌黑的发髻在寒风中显得有些松散,几缕碎发被冷汗黏在光洁却毫无血色的额角。长长的睫毛上,竟也凝了一层细小的白霜,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起一小片白雾,瞬间又被风撕碎。

膝盖下是冰冷的青石板,硬得像铁。寒气透过薄薄的衣料和皮肉,直直钻进骨头缝里,起初是尖锐的刺痛,渐渐便麻木了,只剩下一种沉甸甸、木木的钝痛,仿佛膝盖骨已经和石板冻在了一起。每一次试图挪动一下位置,那麻木的钝痛便骤然苏醒,变成撕裂般的锐痛,让她瞬间屏住呼吸。

庭院四周的回廊下,悬着几盏昏黄的电灯,光线吝啬地洒下来,勉强照亮她身前一小片被践踏过的残雪。那雪,早已失了纯白,变得污浊不堪。

“跪直了!”

一声尖利刻薄的叱喝,如同冰锥,穿透寒风砸了过来。

声音的来源,是回廊下那把铺着厚厚锦垫的紫檀木太师椅。椅上端坐的女子,裹着一件华贵异常的紫貂滚边猩红斗篷,衬得一张精心描画过的脸,愈发艳若桃李,却也冷若冰霜。她便是这大帅府的正头夫人,周慧如。

她一手拢着精巧的珐琅彩暖手炉,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染着鲜红蔻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冰凉的紫檀木。她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厌恶,如同打量一件碍眼的垃圾,居高临下地锁在庭院中央那个单薄颤抖的身影上。

“这点规矩都不懂?才进门几天,就敢仗着爷们儿多看你两眼,忘了自己几斤几两?在本夫人面前,也敢端你那副楚楚可怜的狐媚子相?”周慧如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淬着毒,清晰地刮过每个人的耳膜,“今儿,就让你在这冰天雪地里好好醒醒脑子,长长记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什么时候再起来!”

林书晚低垂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像被狂风吹打的蝶翼。她咬紧了早已失去血色的下唇,一丝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呜咽死死堵了回去。喉头滚动了几下,咽下的只有冰冷的空气和翻涌的苦涩。她放在冰冷石板上、冻得青白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试图用这点微弱的刺痛,唤回一丝对身体的掌控。

“是,夫人教训的是。” 再开口时,声音已然嘶哑,像砂纸磨过粗糙的木器,每一个字都带着破碎的寒气,却异常清晰地飘散在风里,“书晚……知错了。”

那温顺的姿态,低到尘埃里的姿态,仿佛取悦了廊下的人。

周慧如嗤笑一声,红唇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她微微侧过头,对着身旁垂手侍立、同样裹得严严实实的心腹张妈,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庭院中人听清的音量道:“瞧瞧,骨头贱的人,就是得用这冰棱子来敲打敲打才管用。这大冷的天儿,跪上一夜,保管她这辈子都记得清清楚楚,这大帅府的天,是谁的天!”

张妈立刻堆起满脸谄媚的笑,腰弯得更低:“夫人说的是!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狐媚子,就该狠狠治治!冻死了也是活该,省得污了府里的地界儿!”她那双浑浊的老眼,瞟向庭院时,毫不掩饰其中的幸灾乐祸和鄙夷。

寒风越发凄厉,卷起地上的残雪和枯叶,打着旋儿扑在林书晚身上、脸上。她单薄的身子剧烈地晃了晃,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无形的重压碾碎在冰冷的石板上。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刀子,冰冷的空气割得肺腑生疼。膝盖以下早已失去了知觉,只有那麻木的钝痛,如同不断涨潮的冰水,一点点向上蔓延,侵蚀着她残存的意识。

时间,在酷寒中变得无比粘稠而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凌迟。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冻僵成一具冰雕时,一阵尖锐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下腹撕裂的绞痛,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溢出。

那剧痛来得如此猛烈,如此陌生,像一只无形冰冷的手,猛地攥住了她腹中某个隐秘的核心,狠狠往下撕扯!冷汗瞬间从额头、鬓角、后背疯狂涌出,浸透了本就冰冷的里衣,带来一阵更甚一阵的寒颤。她支撑身体的手臂猛地一软,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一只手死死地、痉挛般地按在了冰冷的小腹上。

“少夫人!您怎么了?”一个带着哭腔的惊呼响起。一直远远站在廊柱阴影里、急得直跺脚的小丫鬟翠喜,再也忍不住,不管不顾地冲了出来,扑到林书晚身边,伸手想要搀扶。

“滚开!”周慧如的厉喝如同鞭子抽下,“主子没发话,轮得到你个小蹄子献殷勤?给我滚回去!”

翠喜的手僵在半空,小脸煞白,惊恐地看着周慧如,又看看痛苦蜷缩的林书晚,进退两难,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夫…夫人……”林书晚艰难地抬起头,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骇人的灰败,额上青筋因剧痛而隐隐跳动。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生理性的巨大痛苦和一种令人心悸的恐惧,“我…我肚子…好痛……”

周慧如原本冷笑着、准备看戏的表情,在林书晚抬起头的那一刻,骤然僵住了。

那绝不是装出来的痛楚!那张脸,那眼神里的恐惧……太真实了!一个极其不祥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猛地窜上周慧如的心头!她握着暖手炉的手指瞬间收紧,指关节捏得发白。

“装什么死!”周慧如猛地站起身,猩红的斗篷带起一阵风,声音却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张妈!去看看!这小贱人又在耍什么花……”

她的话音未落。

林书晚按在小腹上的手猛地移开,痉挛般地撑在身侧的雪地上。她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痛苦地蜷缩下去,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带着浓重的、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迅速浸透了她素色旗袍的下摆,然后,在身下那片污浊的残雪上,洇开了一朵刺目惊心的、不断扩大的暗红色花朵!

那颜色在昏黄的灯光和惨白雪地的映衬下,红得惊心动魄,红得令人窒息。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压过了寒冷的空气,弥漫开来。

“啊——!!”翠喜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猛地捂住了嘴,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张妈脸上的幸灾乐祸瞬间冻结,化作一片死灰般的惊骇,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周慧如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撞在冰冷的廊柱上。她那张艳若桃李的脸,此刻血色褪尽,只剩下纸一样的惨白。她死死盯着雪地上那滩不断扩大的暗红,嘴唇哆嗦着,紫貂斗篷下精心保养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暖手炉“哐当”一声掉落在冰冷的廊砖上,滚烫的炭灰溅出几点火星,旋即熄灭。

“血…血……”她失魂落魄地喃喃,目光涣散,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跋扈,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那滩刺目的红,像一面镜子,瞬间映照出她自己心底最深的、尘封已久的噩梦——那个同样冰冷的雪夜,同样无助的剧痛,同样染红的襁褓……

庭院里只剩下寒风呼啸的声音,以及林书晚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痛苦呻吟。那呻吟微弱,却像烧红的针,一下下扎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怎么回事?!”一声低沉而极具穿透力的冷喝,如同惊雷,骤然劈开了这死寂的寒夜!

沉重的军靴踏在廊砖上,发出急促而冰冷的橐橐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裹挟着室外凛冽的风雪寒气,大步流星地闯入这片血腥弥漫的庭院。来人穿着一身笔挺的深灰色将校呢军装,肩章上的将星在灯光下闪着冷硬的光。军帽下,是一张棱角分明、线条冷硬的脸,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道凌厉的直线。正是这大帅府的主人,手握重兵的少帅——秦铮。

他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军装大氅的肩头还落着未化的雪花,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硝烟与寒意。那双鹰隼般锐利冰冷的眸子,在踏入庭院的瞬间,便精准地锁定了雪地上那团刺目的暗红,以及蜷缩在血泊中、瑟瑟发抖、气若游丝的素色身影。

浓烈的血腥味直冲鼻腔,秦铮的眉头瞬间拧紧,形成一个冷厉的川字。他周身散发的寒气,似乎比这冬夜更甚。

“铮…铮哥……”周慧如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猛地回过神,带着哭腔扑向秦铮,试图去抓他的手臂,“你听我说,是这贱人她……”

秦铮却像没看见她伸过来的手,甚至没听见她的声音。他的目光,冰冷如刀,只在那滩血和林书晚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猛地转向廊下惊魂未定的众人,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令人胆寒的威压,沉沉砸下:

“都死了吗?!抬进去!叫大夫!立刻!” 那命令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淬着冰。

几个被吓傻的粗使婆子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冲上前,七手八脚地去抬林书晚。动作间免不了粗鲁,牵扯到林书晚的伤口,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呜咽,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就在她被婆子们架起,双脚离地,身子软软地歪倒,即将被抬离这片染血的雪地时,她的头,极其微弱地、艰难地,朝着秦铮和周慧如站立的方向,偏转了一下。

昏黄的灯光下,秦铮清晰地看到了她的脸。

那张脸惨白如纸,嘴唇被咬破,渗着血丝,额发被冷汗浸透,凌乱地黏在脸上。那双平日里总是低垂着、盛满了温顺甚至怯懦的眼眸,此刻却直直地看向他。那眼神里,是铺天盖地的痛苦,是深入骨髓的绝望,是濒死的灰败……然而,在那片灰败的尽头,在那双瞳孔的最深处,却陡然燃起一点微弱却极其执拗的光!那光,像垂死挣扎的萤火,死死地钉在秦铮脸上,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令人心悸的控诉!

她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像是在积蓄最后一点力气。然后,一丝极其惨淡、却又诡异得令人心头发毛的笑意,在她染血的唇角缓缓漾开。

“少…帅……”气若游丝的声音,像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每一个字都带着濒死的颤抖和巨大的痛苦,却异常清晰地钻进了秦铮的耳朵,也落入了旁边周慧如惊恐欲绝的耳中。

“是……是姐姐……”林书晚的目光,艰难地、却无比清晰地转向了面无人色的周慧如,那惨淡的笑意更深,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凄厉,“推……推了我……”

话音未落,她头一歪,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彻底昏死过去,软倒在婆子们怀里。只有那只垂落在身侧、沾满污血和雪泥的手,指尖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微弱的抽搐。

“你胡说!!”周慧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一种被戳破最隐秘恐惧的歇斯底里,“秦铮!你听她血口喷人!是她自己……”

“够了!”

秦铮猛地一声断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打断了周慧如所有的尖叫和辩解。他那张冷硬如石雕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极其明显、极其剧烈的波动。浓黑的剑眉下,那双鹰隼般的眼眸里,不再是纯粹的冰冷,而是骤然翻涌起惊涛骇浪!震惊、暴怒、一丝难以置信的怀疑,还有……一种被愚弄被挑衅的、属于掌控者被触及逆鳞的森然戾气!

他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锋,猛地钉在周慧如那张因惊恐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周慧如被这目光刺得浑身一颤,剩下的话全都噎在了喉咙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得她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秦铮没有再理会她,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那滩刺目的血迹。他猛地转身,深灰色的大氅在寒风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声音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原,只丢下一句:

“封锁院子!任何人不得进出!大夫没到之前,谁再敢多一句嘴——”他脚步微顿,侧过头,那冰冷的眼神扫过噤若寒蝉的众人,最后落在周慧如惨白的脸上,一字一句,带着无形的血腥气,“军法处置!”

沉重的军靴声再次响起,橐、橐、橐……朝着灯火通明的内院方向,带着一股压抑到极致的风暴,迅速远去。

庭院里,只剩下呼啸的寒风,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以及瘫软在冰冷廊柱下、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周慧如。她看着秦铮决绝离去的背影,又看看雪地上那摊刺目的、不断被寒风侵蚀变暗的红,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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