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发现自己是缠足女人

穿越后发现自己是缠足女人

作者: 十六爪章鱼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十六爪章鱼”的其它小《穿越后发现自己是缠足女人》作品已完主人公:蓝光豆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端着豆腐筐往菜市口左脚刚踏进东街石板眼前突然炸开一片血警告!行为偏离预设路径鲜红的字悬在半我盯着豆腐筐里颤巍巍的水豆“我就想试试走西”我对着空气重复指令:前往东街菜市第三摊位红字纹丝不筐沿硌得我手指发昨天也是这条前天也卖豆腐的王婶永远在隔壁摊骂儿绸缎庄周掌柜永远在辰时初刻买第一块豆我闭着眼都能走今天太阳刚冒我盯着石板缝里钻出的野草梗...

2025-07-24 07:23:43

我端着豆腐筐往菜市口走。左脚刚踏进东街石板路。眼前突然炸开一片血红。警告!

行为偏离预设路径鲜红的字悬在半空。我盯着豆腐筐里颤巍巍的水豆腐。

“我就想试试走西街。”我对着空气说。重复指令:前往东街菜市口,

第三摊位红字纹丝不动。筐沿硌得我手指发白。昨天也是这条路。前天也是。

卖豆腐的王婶永远在隔壁摊骂儿子。绸缎庄周掌柜永远在辰时初刻买第一块豆腐。

我闭着眼都能走完。今天太阳刚冒头。我盯着石板缝里钻出的野草梗。突然不想往右拐了。

就这个念头起来的瞬间。红字警告就砸了下来。我盯着“偏离预设路径”那几个字。

心口突突跳。左脚收了回来。红字闪了闪。灭了。我再试着往西街方向挪脚尖。

血红警告再次铺满视野。严重警告!异常行为累积将触发修复程序豆腐筐里的水荡出来。

淋湿了我的粗布鞋。“修复程序是什么?”我问。红字消失了。没人回答我。

我退回该站的位置。端着豆腐筐。面朝东街。红字彻底消失。风里飘来王婶的骂声。

“小兔崽子!又偷老娘的铜板!”和昨天一模一样。字都不差。

我指甲掐进豆腐筐的竹篾缝里。“王婶。”我扭头喊她。她正揪着儿子的耳朵。

转过那张蜡黄的脸。“三块豆腐,老规矩。”她说。和昨天一样。

我盯着她油亮的发髻:“您儿子……”“别替这小畜生求情!”她唾沫星子喷过来。

我咽下后半句话。昨天我说的是“孩子还小”。她回“偷钱还得了”。

今天我突然不想按词说了。“您发髻歪了。”我说。王婶愣住。她儿子趁机挣脱跑远。

王婶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像打翻的酱缸。红字猛地炸开。严重错误!

关键对话缺失这次红字带着刺耳的嗡鸣。震得我脑仁疼。王婶突然卡壳似的抽搐两下。

眼珠翻上去又落下来。“孩子还小。”她直勾勾看着我。“偷钱还得了!

”声音平板得像念经。然后她机械地转回去。继续朝着儿子逃跑的方向空骂。

骂的词和昨天分毫不差。我后背爬上冷汗。绸缎庄周掌柜准时出现。青缎长衫纤尘不染。

“劳烦,一块豆腐。”他递过铜板。

我盯着他袖口的云纹:“周掌柜……”他保持着递钱的姿势。像尊刷漆的木雕。

“您夫人咳疾好些了么?”我问。他眼珠忽然凝滞。喉结上下滚动。像卡了鱼刺。错误!

错误!未知对话触发红字疯狂闪烁。周掌柜的脸开始扭曲。皮肤底下窜过蚯蚓似的凸起。

“豆腐……”他牙齿咯咯响,“买……豆腐……”铜板从他颤抖的手里滚落。

当啷一声砸在石板上。我弯腰捡铜板。再抬头时。周掌柜已经恢复如常。袖口云纹妥帖。

“有劳。”他接过豆腐。转身走得稳稳当当。仿佛刚才的抽搐是我的幻觉。

只有那块滚落的铜板。还躺在我汗湿的手心。我攥紧发烫的铜板。豆腐筐突然变沉。

西街口飘来炸油饼的香。我盯着那个方向。脚像生了根。红字没再出现。

但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比警告更瘆人。我慢慢转向东街。豆腐筐的重量突然正常了。

收摊时。数铜板的手在抖。七十八枚。和昨天一样。前天也一样。装豆腐的空筐摞在墙角。

我盯着霉斑爬满的土墙。突然抓起筐砸过去。“哐当!”竹筐弹回来。墙上连个印子都没有。

警告!破坏公物将受惩罚红字幽幽浮在霉斑上方。“惩罚是什么?”我问。

红字闪烁两下。消失了。我捡起竹筐。手指摸到筐底。有块竹篾翘起来了。昨天还没有。

我用指甲抠那道毛刺。指腹突然刺痛。血珠冒出来。我盯着那滴血。鲜红的。温热的。

墙上的霉斑在蠕动。我凑近看。根本不是霉斑。是密密麻麻的极小文字。

施今日台词完成率:98%异常行为记录:3次稳定度:下降中我伸手去摸。

文字瞬间消失。只剩斑驳的墙皮。夜里躺在硬板床上。房梁有只蜘蛛在结网。

它从左边荡到右边。突然卡在半空。然后倒退回左边。再荡。再卡住。循环往复。

我睁眼到天亮。第二天我提前半个时辰出门。没端豆腐筐。左脚刚迈出门槛。

红字瀑布般砸下。错误!未携带工作道具错误!出工时间未到我退回屋。红字消失。

等到辰时。豆腐筐凭空出现在我手里。沉甸甸压着肩膀。我故意绕远路。穿过打铁铺后院。

铁匠抡锤的动作突然定格。铁块在半空烧得通红。锤子悬在他头顶。汗珠凝在鼻尖。

整个世界像被按了暂停键。只有我能动。我走到铁砧前。伸手碰那块烧红的铁。

指尖传来灼痛。我猛地缩手。铁匠的锤子砸下来。“铛!”汗珠砸进尘土里。一切恢复如常。

他抹了把脸冲我吼:“小娘子别挡道!”我退到墙根。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

菜市口第三摊位。我放下豆腐筐。没像往常那样吆喝。王婶的骂声准时响起。“小兔崽子!

又偷老娘的铜板!”她儿子挣脱逃跑。周掌柜准时出现。“劳烦,一块豆腐。”他递过铜板。

我没接。“您夫人咳疾好些了么?”我又问。周掌柜的嘴角开始抽搐。皮肤下凸起游走。

严重警告!重复触发异常对话红字变得刺目。周掌柜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像破风箱。

王婶突然停止骂人。脖子扭成诡异的角度。直勾勾盯着我。整个菜市场安静下来。

所有摊主和顾客。齐刷刷转头。无数双眼睛空洞地钉在我身上。周掌柜猛地抓住我手腕。

力气大得骇人。“买……豆腐……”他眼球凸出。血丝蛛网般蔓延。铜板被他硬塞进我手心。

冰冷的。带着黏腻的汗。我挣开他。撞翻了豆腐筐。雪白的豆腐摔在泥地里。

人群突然活了过来。王婶尖叫:“哎哟糟蹋粮食!”卖菜婆子们围过来指指点点。

周掌柜理理长衫。踩着豆腐渣走远。我蹲下去捡碎豆腐。手抖得厉害。泥浆裹着豆腐。

像具小小的尸体。收摊时。墙角霉斑文字又浮现。稳定度:危险血红的危险二字。

像烙铁烫进眼睛。我抓起竹筐。狠狠砸向墙壁。这次用了死力。竹筐应声裂开。

霉斑文字疯狂闪烁。惩罚程序启动一股电流猛地窜过全身。我瘫倒在地。牙齿磕到舌头。

满嘴血腥味。视野里全是雪花点。像坏掉的电视。不知过了多久。我撑着墙站起来。

竹筐完好无损地立在墙角。仿佛刚才的碎裂是场梦。只有舌尖的伤口。丝丝缕缕地疼。

第三天。我准时出现在摊位。王婶骂儿子。周掌柜买豆腐。一切如常。午后人少时。

我盯着石板路。突然抬脚。狠狠踹向支撑摊位的木杆。木杆纹丝不动。脚趾传来剧痛。

红字安静如鸡。我瘸着腿收摊。数铜板。七十八枚。夜里。我摸黑翻出针线盒。

找出最粗的缝衣针。对着油灯烧红针尖。狠狠扎进左手虎口。血珠涌出。剧痛让我蜷缩起来。

墙上没有文字。没有任何警告。只有血滴在席子上。洇开一小团暗色。我盯着那团血迹。

突然笑出声。原来疼痛是真实的。第四天。我卖完最后一块豆腐。没走老路。拐进死胡同。

胡同尽头是堵青砖墙。我闭眼往前冲。准备迎接撞击。迈出第七步时。额头撞上冰凉的东西。

睁开眼。青砖墙还在十步开外。我面前空无一物。伸手摸。有堵看不见的墙。透明。冰冷。

像巨大的玻璃罩。我沿着墙摸索。走了半炷香。还是死胡同。一墙之隔。

卖糖人的老翁在吆喝。孩子们的笑声飘过来。我捶打透明墙。拳头砸出沉闷的声响。

没人转头。没人听见。我捡起石块划墙。刺耳的刮擦声里。老翁依然笑眯眯画糖人。

孩子依然蹦跳。仿佛我是团空气。汗顺着鬓角流进眼睛。我退后几步。助跑。

用肩膀狠狠撞向透明墙。巨大的反作用力把我弹飞。后脑勺磕在石板上。嗡鸣声充斥颅骨。

视野发黑。有蓝光在眼皮上跳动。我挣扎着睁开眼。透明墙上浮现幽蓝文字。

区域边界非通行角色禁止穿越蓝光熄灭。墙还在。我躺在冰冷的石板上。

看灰蒙蒙的天。没有云在动。第五天。我在豆腐筐底发现张字条。皱巴巴的草纸。

炭笔写着歪扭的小字。“戌时三刻,土地庙后窗”字迹被水晕开过。我攥紧纸条。心脏狂跳。

收摊后故意绕路。经过土地庙。破败的小庙。后窗棂断了两根。像豁牙的老嘴。

我蹲在荒草丛里。等到戌时三刻。月亮被云吞了。草丛里跳出个黑影。瘦得像麻杆。

“你也卡住了?”他声音沙哑。我攥着筐绳:“什么叫卡住?”他凑近些。

月光照亮他半边脸。颧骨高耸。眼下乌青。“就是发现自己是提线木偶。”他咧嘴笑。

牙倒是白得瘆人。“我叫林见川。”他递过半个烤红薯。我摇头:“他们是谁?

”林见川啃着红薯皮:“不知道,可能是神仙,也可能是妖怪。”红薯渣沾在他下巴上。

“我试过很多次。”他压低声音,“往边界外冲,装病,绝食。”“结果呢?

”“边界冲不破。装病会被重置,绝食……到点就饿。”他掀起衣襟。肋骨根根分明。

“饿得抓心挠肝,可死不了。”远处传来狗吠。林见川突然缩进草丛。我也蹲下。

两个更夫提着灯笼走过。梆子敲得呆板。“戌时三刻——平安无事——”更夫走远后。

林见川才冒头:“每月初七,西城门会开。”“开多久?”“半炷香。

”他眼睛在黑暗里发亮,“运泔水的车会出去。”我盯着他:“你试过?”他点头。又摇头。

“卡在车底,到边界就被弹回来了。”他苦笑,“像撞上橡皮墙。”风穿过破窗棂。

呜呜作响。“城里还有多少……我们这样的?”林见川掰着指头:“我见过五个。两个疯了,

一个跳河没死成,被重置后痴呆了。”他忽然抓住我胳膊:“别信穿蓝布褂的薛阿婆!

”指甲掐进我肉里。“为什么?”“她专门举报异常者!”林见川声音发颤,

“上个月抓走的铁匠……”狗吠声又起。林见川像受惊的兔子。蹿进荒草深处。

留下半块冰凉的烤红薯。第六天。我特意绕去铁匠铺。铺子关着门。贴着褪色的红纸。

“东家有喜,歇业三日”门缝里飘出焦糊味。我扒着门缝看。火塘冷着。铁砧蒙着灰。

角落堆着生锈的废铁。第七天。初七。我天不亮就蹲在西城门附近。藏在运泔水的臭水沟旁。

晨雾弥漫。卯时三刻。沉重的城门吱呀开启。两辆泔水车吱吱扭扭往外走。我数到第三辆。

贴着墙根溜过去。钻进车底。浓烈的馊臭味熏得我干呕。车轮碾过石板。车底很窄。

后背蹭着泥浆。城门越来越近。我抓紧车轴。能看见城外土路了。车突然停下。“老张头!

今儿馊水不多啊!”守门兵丁的破锣嗓。车夫嘿嘿笑:“天热,馆子生意淡。”脚步声靠近。

我屏住呼吸。沾着泥浆的草鞋停在车边。“听说你们那条街……”兵丁的声音突然卡住。

像被掐住脖子的鸡。车夫也没了声音。死寂。我悄悄探头。兵丁和车夫面对面站着。

像两尊泥塑。眼珠凝固不动。雾更浓了。蓝光无声漫开。笼罩整个城门。

检测到异常数据冰冷的机械音。不是红字。是直接响在脑子里。车夫突然动起来。

僵硬地转身。抄起车上的长柄勺。捅向车底!我翻滚躲开。木勺砸在青石上。碎屑飞溅。

兵丁也动了。关节发出咔吧声。长矛朝我戳来!我手脚并用往外爬。浓雾里冲出个人影。

狠狠撞开兵丁。是林见川!“跑啊!”他嘶吼。矛尖扎进他肩膀。血飚出来。溅到我脸上。

温热的。我爬起来冲向城门。透明墙就在眼前!卯足了劲撞上去。像撞进棉花堆。

巨大的吸力裹住全身。眼前发黑。浓雾裹住城门。林见川的喊声和兵丁的呼喝变模糊。

像隔着水。我拼命往前挣。棉花墙突然变得黏稠。每寸皮肤都像被胶水黏住。蓝光刺破浓雾。

非法越界机械音冰冷地砸进耳膜。身体被无形的手攥紧。骨头咯吱作响。我弓起身子。

喉咙里全是血腥味。“抓她脚!”兵丁的声音突然清晰。草鞋踩进视野。沾着泥浆和血。

我猛地蹬腿!踹中什么软东西。兵丁惨叫。黏着力突然消失。我滚出城门。摔在硬土路上。

城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林见川没出来。第七天夜里。我蜷在破庙神龛下。肩膀火辣辣地疼。

兵丁的矛尖刮掉块皮。血痂黏着粗布衣。庙外有脚步声。很轻。踩碎枯枝。我攥紧半截砖头。

黑影出现在门口。月光勾勒出佝偻轮廓。蓝布褂。灰白头发挽成髻。是薛阿婆。她挎着竹篮。

“姑娘。”她声音慈和,“受伤了?”我没动。她慢慢走进来。篮子里有草药味。

“见川那孩子……”她叹气,“被带走了。”我指甲抠进砖缝。“你想干什么?

”薛阿婆放下篮子:“帮你。”她掀开篮布。白纱布。药瓶。还有块温热的饼。“每月初七,

他们会清理一次数据。”她叠着纱布,“异常太多的,就抹掉。”药瓶塞进我手里。

冰凉的瓷。“见川被重置了。”薛阿婆抬眼,“在城隍庙后巷,痴痴傻傻的。”风灌进破窗。

油灯火苗乱跳。“为什么帮我?”薛阿婆枯瘦的手突然抓住我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因为你是新变量。”她眼睛亮得骇人,“我们需要变量!”我挣脱她。砖头横在身前。

“你们是谁?”薛阿婆笑起来。皱纹堆叠。像揉烂的纸。“觉醒者。”她吐出三个字。

药瓶被捏碎在我手心。瓷片扎进肉里。不疼。血顺着指缝滴。“证明给我看。”我说。

薛阿婆解开蓝布褂。月光照着她胸口。皮肤下幽蓝微光流动。像嵌着碎星。“核心代码溢出。

”她扣好衣襟,“所以我们能醒。”我盯着那片消失的蓝光。“怎么溢出的?

”薛阿婆摇头:“不知道。有人说是系统漏洞,有人说是病毒。”她捡起碎瓷片。

“但溢出后,就能看见‘线’。”瓷片在她指尖转。“比如现在。”她突然扬手!

瓷片嗖地钉在房梁上。刚结好网的蜘蛛被钉穿。蓝光一闪。蜘蛛化作青烟消散。“它在监视。

”薛阿婆收回手。油灯爆了个灯花。“跟我走。”她挎起篮子,“带你去安全屋。”我没动。

“见川怎么办?”薛阿婆背影僵住。“被重置的……”她声音发涩,“就是空壳了。

”篮子里的饼还冒着热气。我跟着她钻进地道。霉味和土腥气呛鼻。地道狭窄。

薛阿婆举着油灯。佝偻的背影在墙上晃动。像扭曲的鬼影。走了约莫半炷香。

她停在一堵土墙前。伸手按了按某块砖。土墙无声滑开。暖黄的光涌出来。我眯起眼。

是个地窖。两丈见方。墙根堆着米袋。木架上摆满瓶罐。七八个人围坐火盆旁。齐刷刷抬头。

目光钉在我身上。“新人?”穿短打的汉子站起来。脸上有刀疤。薛阿婆点头:“丙七区的。

”刀疤脸打量我:“怎么醒的?”“不想走同一条路。”我说。角落传来嗤笑。

“又是路径触发。”红袄姑娘拨着火炭,“最没用的那种。”薛阿婆瞪她:“金穗!

”叫金穗的姑娘撇嘴。火光映着她姣好的脸。“路径触发至少安全。”薛阿婆按我坐下,

“总比金穗的‘濒死触发’强。”金穗冷笑:“可我看见了加载界面!”地窖里突然安静。

所有人都盯着她。“蓝屏,乱码,进度条卡在99%。”她眼底跳着火,

“还有行小字……‘第柒号沙盒’。”刀疤脸猛地攥紧拳头:“果然!我们就是罐子里的虫!

”薛阿婆分给我半块饼。“当务之急是活下去。”饼是粗粮的。拉嗓子。“怎么活?”我问。

“避开巡查者。”薛阿婆指指墙。墙上刻满正字。“每月初七清理数据,平时有随机扫描。

”刀疤脸说,“被扫到三次异常就危险。”金穗突然凑近我:“你看见‘线’没?”我摇头。

她失望地缩回去。薛阿婆拍我背:“路径触发者都慢热。”夜渐深。地窖里响起鼾声。

我靠着米袋。盯着跳动的火苗。金穗摸过来。塞给我个硬东西。冰凉。“藏好。”她耳语。

是半片薄铁。边缘磨得锋利。“见川也有这个。”她呼吸喷在我耳畔,“被重置前,

他割断了巡查者的喉管。”火光映着铁片。寒芒刺眼。“可惜没杀死。”金穗躺回去,

“那些东西……杀不死。”后半夜。我被闷哼惊醒。刀疤脸蜷在角落抽搐。皮肤下蓝光乱窜。

像困住的萤火虫。薛阿婆按住他。往他嘴里塞布团。“代码紊乱。”她额头冒汗,“按紧他!

”金穗扑过去压住刀疤腿。我帮着按肩膀。肌肉滚烫。蓝光越来越亮。几乎透出皮肤。

刀疤脸眼球上翻。喉咙里发出嗬嗬声。薛阿婆突然拔下发簪。狠狠扎进他锁骨下方!

蓝光骤暗。刀疤脸瘫软下去。浑身湿透。薛阿婆拔出发簪。血珠滚落。簪尖沾着点幽蓝。

“暂时压住了。”她喘着粗气。金穗抹了把脸:“还能撑多久?”薛阿婆摇头。

发簪在衣襟上擦净。蓝点消失。第十天。薛阿婆带我回豆腐摊。“得维持角色活跃度。

”她帮我摆好豆腐,“完全脱离会引发深度扫描。”我系上围裙。“怎么找到更多觉醒者?

”“等他们自己卡住。”薛阿婆理着蓝布褂,“像你一样。”她挎着竹篮走远。

背影融入人群。周掌柜准时出现。“劳烦,一块豆腐。”铜板递过来。我看着他袖口云纹。

“您夫人咳疾好些了么?”周掌柜僵住。皮肤下凸起窜动。警告!

重复异常对话红字闪烁。周掌柜眼珠乱颤。突然开口:“她……不咳了。”声音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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